七月份民间有两大节日,分别是七月初七的乞巧节和七月十五日的中元节。而道家每年重要的节会,三会日以及三元日之一,也分别在这两日。
三会日之一在七月初七,是天官地神咸会师治,对校文书的日子;三元节之一的中元节在七月十五日,这日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地狱之门大开,众鬼离开冥界接受校考,道士是以夜诵经,饿鬼囚徒亦得解脱。在民间亦有放河灯、祀亡魂、焚纸锭、祭祀土地的习俗。
由于李炎修道的缘故,这两个节日在宫中举办得十分隆重,道士们建醮祈祷,举行盛大的法会超度亡灵。
依照往年惯例,李炎会移驾城郊外的万寿宫修斋祈福一整月。七月不宜搬动,他们便会在六月底启程。因是一年一度的节会,他不想错过,便百般哄着枕边人和自己一块去了。
临行前两日,徐宝象正在帐下和他嬉闹,她骑在他的腰腹上,两只腿跨在李炎身侧,俯下身搂住他脖子,不时笑着蹭他的颈窝逗他。
诶哟,小坏蛋,真是要馋死我了。李炎扶上她的腰笑道。
他身上的玉体浑似雪,背脊光洁如玉,肚兜里酥胸白软软的晃眼,他不禁往下揉了揉裤口里那团滑腻的股rou,往后都不许穿中衣睡觉了,像这样只穿一件肚兜
美得你。徐宝象哼道。
那可不就是美死我了。他越发的温柔地笑道。
徐宝象却觉得他快要吃人了,喘气也逐渐粗重压抑起来。那根东西叫嚣般抵在她股缝上,从她最开始坐上去的时候它就抬头了。每碰他一下亲他一下,嘴唇或手指都要被他被吃卷进去连亲带咬,极尽饕餮之态。
这么逗他,他怕是不好忍吧。徐宝象脸热。原来裸身睡觉真的会增进夫妻感情和房事契合吗。她还问过刘细娘。刘细娘说,您试试不就知道了,主子,那不叫契合,那叫做蜜里调油。
不玩儿了吗,我还想再听听白兔怎么叫的。李炎又笑。
徐宝象听完就涨红脸使劲打他:那你就想去吧!
她现在打人哪里还能跟你有商有量。通常就是这般不留力气,想打就打,毫无道理可言。做噩梦了打他,不顺心了也打他。李炎正睡得好好的,冷不防被她一个巴掌照脸上招呼过来,竟宠得这样娇悍无比。但那又怎么样,祖宗再怎么任性胡来都得伺候好,反正他如今都是被她赏口饭吃的人了。
李炎自然任打任骂,无不笑纳的,甚至变得爱伺候人起来,甘心为他的心肝宝贝做小伏低,为奴为婢。一大早上也不惜蹲跪下来给她穿鞋。
徐宝象坐在床边让他穿鞋,手里拿着一个nai黄流心饼吃,见宫人们正在收拾行装,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点心丢给了他,跑过去亲自查看。
慢着点,宝贝。别磕着碰着。完全把他当成使唤的工具一般了。李炎吃了一口剩下的糖饼,一贯发甜。
徐宝象一头忙活:当然要带容容去,那几只猫猫都带去呀。还有那些金鱼,架子上新培的花草,刚攒的燕子珠花,烧过百药的香炉,一篮子璎珞,纸笔、乐谱,那沓子书,不是是带画册那套的啦。
她去过万寿宫一回,那里就是个道观,连床都像八卦做成八个角,怪无聊的。
李炎坐在榻上看书也看她,不由笑道:这些东西那里都有,你这么拿,那下回去行宫温泉秋狩,不是要把这一屋子都搬过去。
我的nai黄流心饼呢?她忽然回头问。
我吃了。
徐宝象直跺脚道:我只让你拿着呀!谁让你吃了!
李炎笑喷不止,过了一会,轻声对她道:囡囡,那里荒郊野岭的,十五日鬼门开,可不许把东西乱给别人啊,小心被鬼拿了。
徐宝象吓得飞奔过来扎进他怀里,身体都蜷成了弓虾。她才梳了个半头,漆黑的乌发间只别了一朵木芙蓉,可爱之处不能胜数。
娇妻。李炎笑得一阵拍她屁股,就让她使劲在窝里横吧,连声哄道:好了好了,没有鬼呢。我乱说的。
徐宝象捶他:什么话都能乱说吗!
李炎收拢她膝盖,将人整个抱紧在怀里:宝宝,真的没鬼。不信你问问他们。
陛下是无量圣君,灾障不干,众法护门,所在之地万神奉迎,百鬼莫敢近身啊。刘金刚赔笑道。
徐宝象还是不信。等到了万寿宫,每日天色一黑就催他快点睡觉,躺下来等着他,眼睛也一刻不离开,一直等他过来贴在他身上才睡得着。
床头新换了一床鸳鸯被子,道观中一应陈设严整沉素,放置她带来的行装,倒添了几分活泼意趣,但是她还是不太熟悉这里。晚上灭了灯,四周陌生寂静,像从前回老家祭祖,有些Yin森,徐大器一家都挤了在内室,她却独自睡在柴房里。
爸爸,鸳鸯被窝里她老乖老乖了。
诶,李炎抱她盘在身上亲哄,爸爸的心肝rou,我在呢。宝宝不怕,那都是来保佑你的。便拉高了被子,任她无度地撒娇。就是半夜里不敢如厕,要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