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刻已是命悬一线,若再胡闹,人就没了!」
小玄这一安静,立感体内到处隐隐生痛,心中暗自惊惶。
武翩跹心知拖延下去,只怕情形还要更糟,她凝眉苦思,脑海中突地灵光一闪:「玄教有许多采补法门,有些简易之至,何不拣一个传与他,只要能助他渡过眼前这关,临急抱佛脚又有何妨!」
她当日拜入太乙玄门,天资惊人,诸艺冠绝门中,重元子又爱其根骨佳妙,是以倾囊相授,门中秘典,予取予求,当中自有黄白采补、Yin阳双修之术。而她心潜大志,对诸般法门如饥似渴,无论高低正偏,皆有涉猎,未想今日果真用着。
「小玄,为师现在传你一法,可助你驱除身上的邪术,你可用心听好了!」武翩跹道。
小玄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勉强坐直身子,只是腿间高高地竖着根大rou棒,模样煞是怪异。
武翩跹念了个仅有数句的行气法诀,正是玄教中采补术的入门小技,问:「记住了么?」
小玄茫然摇头,此时身如百虫爬挠,哪有心思听得进去。
武翩跹叹了口气,道:「此诀简单之至,我再教你一遍,你再莫走神。」当即放慢速度,再将口诀念了一遍,念毕再问,这回终见小玄点了点头,于是又跟他细细讲解口诀中的关键之处。
小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只是浑浑噩噩地点头。
武翩跹拿起放在地上的细颈瓷瓶,道:「这瓶子里边装的是救你性命之物,你只需依着我教你的法诀运气行功,便能汲入体内。」
小玄照旧点头。
瓶中已剩余无几,武翩跹心知成败在此一举,生怕再有闪失,顾不得羞涩,这回五指齐出,牢牢地捉握住男儿的rou棒,又恐花浆走漏,另一手捏着瓷瓶,直接将瓶口抵住gui头,缓缓倾斜,道:「快行功!」
小玄默念法诀,运气行功,只觉一股细细气息自丹田生出,经气脉直达玉jing,这时花浆倾至,那股气息即往回走,立将花浆汲入马眼,沿Jing管而上,谁知行到途中便止步不前。
「好了吗?」武翩跹抬眼望去,却见男儿神情古怪,目光依旧浑浊。
原来小玄迷糊间听漏了最后一句口诀,功法自然无法完成。
武翩跹见情形不对,拎起瓷瓶,晃了晃,发现瓶中仍有东西,不禁发嗔:「怎么没有吸光?」只好重将瓶口抵住gui头,命小玄再试一次。
小玄再次运气行功,怎奈少了句口诀,又岂能成功。
「到底怎么了?」武翩跹急道。
小玄见她眉目笼俏嘴角含嗔,只觉动人极绝,心中一悸,周身欲念蓦如碳堆内的暗火给翻了开来,猛地将她一把抱住,乱挨乱蹭。
原来是他体内的Yin阳蜱因蛊主YinJing近在咫尺而不得,再次大闹起来。
武翩跹又急又恼,只是此时两手皆忙,哪里阻拒得了,厉声喝道:「胡闹什么,快行功!」
「我不行了……」小玄闷哼,纠缠间嘴唇竟然贴到了师父耳后。
武翩跹只觉热气袭来,心中一阵慌乱,道:「胡说什么,你一定行的!」
小玄置若罔闻,鼻间嗅着丝丝香甜,舌尖一吐,便舐到了师父细嫩的耳廓上。
武翩跹娇躯一颤,急忙把脸朝旁躲开。
谁知男儿又睨见了她那纤俏的雪颈,顺着发沿吻了下去。
武翩跹叫苦不迭,左挡右拒疲于招架,险些把手里的瓶子滑了,蓦地发嗔:「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玄迷迷糊糊点头。
「那就再试一次!」武翩跹道。
小玄却不肯了,舔吮着师父的雪颈,手也开始乱摸乱碰,他现在只想要她,只想要女人。
武翩跹挣拒不脱,又见成功在即,只好哄道:「再试一次,乖。」
「我学不会……」小玄摇头。
「你一定会的,这法诀很简单。」武翩跹耐着性子,只道他是在找借口。
「我身上好难受……」小玄依然摇头。
「你听师父的话,很快就不难受了。」武翩跹柔声道。
「瓶子太硬……」小玄道,这次倒真是在找措口。
……武翩跹无语,好一会方道:「那就不要瓶子,师父用……用手好么?」
「好!」小玄即应。
武翩跹愕然。
瓷瓶内的花浆倒在了掌心,白里透红的纤掌弯若花斛,兜着酥白的YinJing,瑰艳又妖异。
这只曾经夺去无数生命的手,此刻竟是如此的纤弱,仿佛禁不得一丝风,受不得一点浪,苒弱娇嫩如花瓣。
武翩跹的另一只手圈住男儿的rou杵,将rou杵徐徐攀下,把gui头压入掌心里的那一小滩花浆。
小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服得呻yin一声。
「快行功!」武翩跹晕着脸唤,只盼快快把事情办完,结束这糟糕透顶的过程。
小玄运气行功,可是掌心里的那滩浆ye丁点未少。
「快啊。」武翩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