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也不再安分躺着了,加入了他大哥辱骂罗德岛的行列,「还派个邪魅的
狐狸过来?你们罗德岛果然没安好心!赶快放开我!狐狸,别以为你能迷惑住我,
穿这么少哪像个医生?!」
「请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
「快滚!」病人挣扎起来,双脚胡乱扑腾,苏苏洛的小手哪能握的住男人的
脚腕,感觉到双手渐渐体力不支而酸痛起来,粗野男
人如此用力,让她不得不担
忧双臂是否会有脱臼的危险。不过那病人接下来的动作就打消了苏苏洛的顾虑-
他朝着苏苏洛的胸口猛的一蹬腿,罗德岛的小医生就被他踹到了半米多的远处。
苏苏洛感觉肋骨好像被压断,肺部也被压瘪,她努力地呼吸着,试图消减眼眶一
圈的黑暗。她从未发出过如此窘迫且粗鲁的声音,此时的失态又是面对着黑恶势
力的无可奈何。她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她还跟着博士在沙滩上嗮太阳喝果汁,甚至
仅仅是听从了博士的话语……那这该会是一个多么美满的假期。但幻想并不能拯
救无处逃脱的困兽,两个骂骂咧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苏苏洛本能地护
住胸口,使劲把头埋进手臂里面,尾巴也加紧,缩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球。
病人走到苏苏洛面前,没有多余的言语,直接临门一脚把苏苏洛踢倒,少女
那没有衣物遮蔽的娇弱四肢便划着泥土和石头飞出去,洁白的肌肤上出现了道道
伤口,黑色的纤维泳衣上也沾满了泥垢,本是医生的苏苏洛在病人面前表现得更
为憔悴,被划破的泳衣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脏兮兮,衣衫褴褛的乞丐。而那个病人,
却像个风光无限的足球运动员,把可爱的沃尔珀少女当成自己脚下的专用球。接
着他又小跑过去,捏起被自己踢走的苏苏洛,抓着她的脑袋把她提起,少女的意
识已丧失了大半,只是单调重复着呼吸这一个动作,双腿也发软无法站立,脚踝
似乎也被那「病人」欺凌到了扭伤。她的身姿被男人肆意摆弄,厚大的手掌压在
她的头顶,粉红色的细发穿过手指的缝隙露出。男人的手摩挲着苏苏洛的脑袋挪
动起来,活像个精通运球的篮球运动员,苏苏洛在他手中就是个灵动的粉色小水
母,垂下去的四肢柔软无力。而那所谓病人,其实并不会篮球,他不过是一个彻
头彻尾喜欢羞辱弱者的混球。
他用另一只手扇了苏苏洛两个耳光,一左一右正好把小狐狸苍白的脸色扇的
红润了,苏苏洛那无助的眼神,放大且水盈盈的瞳孔也终于被眼皮包裹,她昏死
过去,只有平坦的胸口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果然,作为一个女孩子,即便她是个罗德岛的干员,面对身体素质几倍强大
于自己的男人时,也只能是乖乖待宰的羔羊。
苏苏洛的视线愈加迷离,男人的手掌离自己愈来愈近,她感觉有一股力量汇
聚在她的胸口,将她抬起,她想要挣扎,身上却没有力气,神经已经感受不到四
肢的重量,仅有的一点疼痛来自被男人蛮力揪起来的两个乳头。苏苏洛想低下头
看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脖颈也被勒到僵死,她眯成一条缝的视线隐
约能看见那身形无比巨大的壮汉也走了过来,他握住苏苏洛纤细的腰肢就像抓住
一个水杯一样轻松,壮汉从裤兜拿出一个脏兮兮的白色破布,上面有些许的黄斑,
大抵是他手淫的时候使用的,这上面又多了些刚弄出来的白色粘稠液体,还有些
新抹上的白色粉末,朝着苏苏洛的小嘴巴一抹,神色紧张的少女就立刻平静下来,
眉目舒展,小嘴巴吸吮了一些粉末,抿抿嘴抽搐几下,大脑也趋于静止,呼吸微
弱的和睡眠一样。
男人把苏苏洛扛到肩上,抬去了最里面的舱室。那段生锈的铁链应该是从船
锚上截下来的,一段镶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项圈。像是丢弃杂
物一样把苏苏洛扔到墙角,为她套上项圈锁住,此时的苏苏洛已被那生锈的墙壁
划断了身上衣物的系带,文胸半个掉落下来,只剩下一小半还有气无力挂在苏苏
洛平坦酥软的胸部。因为乳头被揪着,小狐狸的双胸出现了和发情时不同的红色,
也因为肿胀而隆起了一些。
壮汉扒掉了苏苏洛身上那些残破到不能算做是遮羞布的衣物,丢掉地上也只
是几条和丝袜一样的黑色。本就没有多少布料,经过壮汉的撕扯更是成了连打补
丁都不够用的碎布。拎着赤裸着身体的苏苏洛,将她放平到桌子上,为她的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