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开始疯狂地发痒泛酸,憋涨的膀胱里尿意也越来越强烈,加上最近变得频繁的涨奶,每一处的刺激都能让他化作毫无廉耻的娼妇,在心爱的人面前肆意尖叫,极尽放荡地献出身体,只求对方将自己连骨带皮地吞噬殆尽,无怨无悔。
“啊啊!老公!老公快肏我!又,又要高潮了!……好想尿……骚奶子……骚奶子也要喷了!噫噫噫啊!——”
陆藻几乎是凄厉地哭叫出声,胡乱抠开了一直塞在尿孔里的胶栓,拔出的一瞬间立刻狼狈地泄了一地,肉棒也射出了灼热的白浊,喷的他下巴上都是星星点点,两只奶子更像是开了闸,舒张的奶孔里噗噗地喷着白色的柱状液体,活生生变成了一座人体喷泉,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似的跪趴在瓷砖地上,双眼涣散涕泪横流,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身体不时抽搐几下,一副被玩坏的可怜模样。郭宁这才满意地按下了停止键。
“骚老婆果然越来越会玩了。”说着走过去将人抱进了隔间。陆藻恍恍惚惚地瘫坐在马桶上,看着他插上了门,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腿,破涕为笑。
“嗯……骚老婆最爱老公……要做老公一辈子的母狗,好开心,好幸福……啊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日日被精液滋养的关系,陆藻隐隐地发现自己的姿态妩媚了许多,胸和屁股都比从前挺翘饱满,双性人的体型愈发明显,原本就长得好看惹得一群男人想入非非,哪怕知道他名花有主还不死心的也大有人在,等到午休结束回到工位,陆藻果然又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上面的落款是隔壁部门同事的名字,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怪只怪自己的“结婚戒指”不能在人前展示,否则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他和郭宁都是普通的上班族,那次婚礼就花去了不少积蓄,想要再买个用来掩人耳目的戒指还需要些时间,在此之前都只能忍耐。
但他今天实在是心情不佳,一想到自己居然会对别的男人产生臆想,和精神出轨无异,眼下遇到这种主动求爱的行为更是引发了莫名的焦躁,顺手就将那个盒子扫进了垃圾桶,坐下来开始埋头工作,丝毫不理会周围的各色目光,自然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经理办公室里那双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
郭宁今天是正常的夜班,如果回家的及时还能和对方温存一番,好在手上的工作处理的都很顺利,最后一份文件交接完差不多也该下班了,陆藻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刚拎起公文包就看到经理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立刻又觉得浑身不自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赶紧低下头装作忘了东西,在桌子上乱找一气,等人走过身后出了门才放松下来,匆匆地下了楼。
对方是往车库方向自然再碰不到面,然而意想不到的另一个人却在门口堵上了他,正是隔壁那名叫张轶的同事。
“小陆小陆,我……我送的东西你看到了吗?”其貌不扬的男人挡在面前有些激动地搓着手,一脸的期待。陆藻甚至懒得正眼看他。
“我早说过,我有同居的男朋友了。”冷冷地说完径直往前走,对方愣了一下紧追上来,分明是不死心的表情。
“那又怎样!我见过他,不就是个四肢发达的大老粗吗!哪儿配得上你了!”说着露出了谄媚的笑,压低了声音道:“再说同居而已,无非是找个上床对象,你就不想跟我试试?保证不输他。”果见陆藻停下了脚步。
“人贵有自知之明。说话要给彼此留余地。”依旧冷冷道。
“你还是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了,在我身上只会浪费时间。”说罢头也不回朝车站方向继续走,身后人哎哎地叫了半天,说不出的失望,目光却始终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背影,很快又跟了上去,继续絮絮叨叨:
“是,我是承认自己有点着急了,可你也不用拒绝的太干脆吧?就花点时间,一点点时间,跟我接触接触,不就能发现我的优点了吗?何况你们还没结婚,做人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你怎么知道我没结婚?”
陆藻脱口而出,转眼又意识到这话并没有说服力,继而改口道:
“大家的工作够忙了,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很安稳,没时间再去横生枝节给自己添麻烦。反倒是你,才是那个不该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如果真的想结婚过日子,世上的好女孩也多的是,找一个男人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又是何必呢?”
“……你也算是男人?”对面忽然发出了一声怪笑,不等陆藻反应过来啪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凑了上来。
“你干什么……放开!”
陆藻的脸一下子白了,眼看四周都是陆续下班的人,对正在纠缠的两人纷纷侧目,下意识就想往前跑,就听张轶阴阳怪气地笑道:“怎么,心虚了?”手上的力道不但更紧,纤纤细腰也被蛮横地搂住了。
“你要是个男人,怎么也喜欢被男人肏呢?瞧瞧这娇滴滴的小脸蛋,也就能在那群老处男跟前假装小白脸,可婊子的骚味,我一闻就知道!”说着真的用鼻子在陆藻的颈窝里来回磨蹭,感受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