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他们的关系最好足够私密,而对方的力量又最好足够弱小。
第一选择,是刘一漠。
他想要被人践踏的欲望从多年前就有,出现在他的每一次淫乱交合中,出现在他每一次想放逐自己的冲动中,也出现在他对生命产生厌倦、想要寻找刺激来继续活下去的求生欲中。
而这种下贱欲望真正地被激活,是在他给自己亲儿子接尿的时候。
心动之后,安德烈甚至尽可能地让自己在性上更放纵一些,他已经花了很大的努力不去阻止欲望,将原本该爱的性交习惯变成十分符合刘一漠喜爱的类型:像健壮的畜生,像高傲的龙,像忠诚的狗,就是不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他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把性器官裸露在外……
他本来觉得这种程度的改变已经够了,要知道他以前还没主动对人下跪过。
但是他没有想到,刘一漠能眼瞧着那么大一块蛋糕而不心动。或者说心动了,但是忍着。
刘一漠的“拒绝”是一种强硬态度的表现,他并不准备接受安德烈的这场情感交易,除非安德烈能拿得出来他想要的东西:真实的情感、真实的失态。
他斩钉截铁地拒绝这样一段拖拖拉拉、模棱两可、暧昧着的关系。
尽管懊恼,但实际上安德烈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
所以他要么放低身段、不再让自己处在绝不会利益受损的位置上,要么,认认真真与刘一漠相处,当一个真诚的父亲,或者一条狗。
要么放弃这件事。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安德烈有些怦然心动。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他自甘堕落的机会……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他能舍弃尊严去成为永远低人一等的奴隶的机会……如果他答应下来,他就可以真的变成……
他决定在儿子的这种无声的强硬拒绝下,开始顺水推舟地……
安德烈亲在刘一漠的脸蛋上。
【好可爱。】
安德烈亲在刘一漠的颈部。
【像个小兔子,还没长开。】
安德烈亲在刘一漠的肚脐。
【嫩嫩的一小只。】
安德烈亲在刘一漠的脚背。
【当他的狗,一定非常、非常有意思……】
安德烈动心的一瞬间,一种绝望感从他的身体深处升起:他意识到自己再次丧失了自身的控制权。
中刘一漠的毒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失去身体控制权也很容易夺取回来。
但是安德烈在低身贴地的一瞬间想了许多:他幻想自己变成刘一漠的一条大型犬;开始在脑海内斥责要利用刘一漠去政治联姻的想法;他希望不把刘一漠仅仅当个泄欲工具,而是真正的“主人”。
情绪是澎湃而有力的,与他的性欲混合在一起。
安德烈无法抵抗这种跪在爱子脚边的快感。
【糟糕。】安德烈有些惶恐。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安德烈内心动荡,外部却是已经没办法抵御欲望了,心爱的“主人”的脚就在面前,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勃起,也做不到在勃起之后不像一只狗一样围着“主人”转圈。
象征着他的帝王身份的魔眼运转着,猩红色的蛇眼眯起来。那是一种亢奋的象征,他唯有在准备战斗的状态才会显露出来。
又或者在他彻底动情的时候。
安德烈回想着在被洗脑教育的那段日子里的所作所为,他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直到确保高到了一个可以轻松被刘一漠看到屁眼的位置,头却抵在地上蹭刘一漠的脚踝。
他的龙尾暴力地扯开胯下的两片布匹,将安德烈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无论是被抑制勃起的硕大阳具还是耻辱的肉穴。
安德烈不着片缕,戴着锁的王这下彻底像一只狗了,虽然从他的体型和尾巴来说更像是一只被奴役的龙。
从这一刻开始,安德烈尝试着去为刘一漠做原本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冒着被子民看到犬姿的危险在外裸露。
他并不知道这会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的终结,还是幸福生活的开端。
但是安德烈确定,在为刘一漠改变的时候他内心有一种无上的满足。既有侍奉子嗣的变态快感,又有被其他王践踏在脚底的屈辱,甚至有一种玷污圣洁处子的背德。
这种满足令他难以自拔。
以这次全裸的下跪臣服作为起点,安德烈开始了自己的性奴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