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
【天母保佑……天母、天母,天母会不会也觉得很爽呢……】这一簇子个体触手融合硬化形成一条粗硕到底触手大肉棒,蹂躏推压凛祢肉壁上的敏感度,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樱粉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了神采,就连心底的祈祷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呜啊啊啊啊·——”凛祢的樱唇吐出了声调极其高亢的浪叫,高尔夫球大小的触手龟头推平一切曲折一路突进,戳在柔嫩的花心上,她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极富层次的快感如如凶猛的海浪一样直冲脑海,呼啸着迫使人性的理智让位于追逐爱欲的兽性本能,凛祢双眼瞪圆,爱液高高喷向半空中,小手用力捏着餐车的把手,掐得指节发白,脚趾蜷曲又舒展,舒缓着心中无法发泄的快感。
“天母大人对不起……我、我已然被玷污……”
命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凛祢呻吟了一声,用手扶着额头,好半天才稍微缓过气来。
“你们……你们居然这么堕落,魔王到底有什么好的……”凛祢皱着眉头环顾一周,大殿里早已经弥漫这淫靡的气息,陈曦和千夏皎白无瑕的肉体缠绵交缠在一起互相爱抚,折纸挺动着共感触手大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凶猛地冲撞千鹤的肉穴,奏响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啪啪声,仿佛是用少女肉体演奏出的淫靡交响乐。
“呜~折纸主人·~”跪趴在地上的千鹤高高撅起小屁股,满脸的痴迷陶醉,对折纸的粗暴挺进蹂躏甘之如饴,甚至还主动摆动着翘臀迎合着折纸的冲撞,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高高坐在王座上的魔王士道仍然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似乎很是欣赏眼前一幕幕荡漾着乳波臀浪的百合淫戏。
侍立在一旁的精灵女仆们似乎也站不住了,低声交谈起来,凛祢瞬间就认出她们,都是曾是自己的贴身侍女,趁着停火的间隙逃到了魔王军的阵营,在目光与她们交汇的一刻,红着脸猛地低下头去,她们灼热的目光刺得凛祢头皮发麻,嗡嗡嗡的交谈声更是让凛祢羞愧得无地自容。
“真的是淫乱呢。”
“凛祢大人肯定也是这样的闷骚。”
“好下流哟~”
……
在心底发酵的羞耻感此刻却成为绝佳的催情剂,钻进她的耳朵让她的心都要烧起来,情不自禁地律动纤腰迎合命的抽插,紧致狭隘的蜜穴颤抖蠕动,层层叠叠的褶皱咬着推进的肉棒,不不由自主地让肉棒挺进几分,饱满的蜜壶淌出了大股春水。
“哼哼,圣座你才吃几回触手肉棒就高潮两次了,如果你尝到本魔王的肉棒,怕不是站都站不稳吧。”士道淫笑着从王座上走下来,解开裤腰带露出狰狞的巨棒,眨动金黄色的魔眼打量春意荡漾的少女教皇,命则乖乖地把肉棒从凛祢的蜜穴里退出来,侍立在一旁。
【魔王终于下来了,好机会!】凛祢心中暗暗惊呼,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樱粉色的眼眸中正酝酿着一场风暴,手心浮现出天母神力的灵光,流转四肢百骸。
【趁现在!】眼见着士道越来越近的身影,凛祢额头上你青筋暴起,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默念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咒语:“虚无天母,请倾听……呜!”
侍立在一旁的命一把抓住凛祢的玉乳往下拽,两瓣樱唇靠上来,含着鲜红的乳尖大口吮吸,凛祢猛地一哆嗦,充血挺立的乳尖噗呲一声喷出一大股洁白的奶水,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微光,像悬挂着一条乳白色的微型银河,在命的俏脸上溅射出一片乳白色的斑点,刚到嘴边的咒语被生生吞了回去,好不容易运转起来的天母灵力也悉数消散。
凛祢顿时慌了神,向着命开口怒斥道:“你、你居然背叛得这么彻底!”
“成为士道主人最称职的肉棒套子·,才是我们精灵母猪的宿命呐·~”命的脸上没有半点羞愧的神色,伸出粉舌舔去手臂上的奶渍,还满意地砸了咂嘴。
“混、混蛋魔王,你不要过来啊!这、这么大会坏掉的吧……”
“这可由不得你了!”士道攥凛祢的手腕把她从餐车上拖下来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昂扬挺立着,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青筋脉动,似乎藏着足以让数十人怀孕的精种。
凛祢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被这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的肉棒吓到了。
“呜·~要、要裂开了·~”刚硬的肉棒仿佛烧红的烙铁,一下子贯穿凛祢紧窄的蜜道,把柔嫩狭窄的肉壶硬生生地扩张撑大成一个饱满的圆,那足以磨灭意识的快感海潮席卷了凛祢的脑海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觉醒的雌性本能让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命奴!过来!”
“明白,主人!”
命四肢着地爬过来,轻轻按着凛祢挣扎不断的娇躯,在她的耳畔轻轻说:“祢奴,发出更多可爱的声音才能得到士道大人的宠爱哦·~”
“别想了,我不会让你们这些欲望杂碎满意的!”凛祢咬着牙关把脸别到一边去,可是玉蚌却很诚实地死死咬着粗大的肉棒往里吞,温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