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淫语,卑微地诉说着对士道主人的臣服和爱戴。
月读的裸背浸润了山泉,滑溜溜的,在阳光下投射出一片乳白色的光晕,子个体触手在上面来回游动把玩,似是回味无穷的样子。
月神的雌伏可谓是赏心悦目,与子个体触手共感的士道急不可耐地开始了第一轮攻势,滚烫的触手翻开肥厚的阴唇,仅仅是一开始的挑逗,月读就有些吃不消了,丹唇轻启吐出连串娇喘,迷离的美目中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蕴着丝丝的诱惑。
“嗯啊……主、主人轻点,月奴最爱士道主人了~”月读羊脂白玉似的娇躯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剧烈颤抖,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咬着伸进来的触手群,似乎是要把士道的子个体触手整个吞入更深处。
来回抽送的触手群小心翼翼地在曲折的甬道里涂上分泌出的精力剂,在抽插拉扯间织起一道晶莹的水膜,月读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摩擦,逐渐硬化的触手随着月读律动的纤腰慢慢拉出美穴,正当空虚感涌上心头时,突然发威的触手棒子向前猛
撞,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气势一冲到底,啪唧一下碰到花心上,抵着细嫩的花心细细研磨。
从饱满的阴唇到细嫩的花心被整个贯穿,月读清晰地感受一股灼热沿着幽深的蜜道流动,被刺激得吃不消的美穴抽搐痉挛,自觉情况不妙的月读拖着打颤的小腿一瘸一拐地淌到岸边,转过身来半躺在岸边的一块奇石上,不自然地张开双腿,在激射而出的爱液在泉水咕噜咕噜地喷出一串串上浮的气泡,一次高潮过后的她像被抽掉了脊柱一样软软地瘫在岸边,喘着粗气在消化着又爱又恨的欢愉。
留在膣腔里的触手群没有半点要变小的迹象,如推动杠杆的蒸汽活塞一样在片早已塑造成魔王形状的宝地往复冲撞,甚至还长出来一圈小吸盘,吮住穴壁温暖的软肉摩擦拉扯,激荡出阵阵欲罢不能的酥麻快感。
“主人……不要啊,再继续会坏掉的……”
“连我的触手都吃不消以后怎么吃我的肉棒,月奴前面的小嘴吃饱了,后面的小嘴可还没吃呢~”
在紧致的臀肉上打圈圈的触手像发现猎物的蟒蛇一样昂起头来,长满肉粒的头部膨胀到比乒乓球还要大上两号,士道并不急着进攻月读的菊穴,从大触手上分裂出一圈细若游丝的小触手,远远看去就像一把毛茸茸的刷子,这把特制的刷子沿着肛穴的轮廓细细描摹,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明亮的水迹,在阳光下油光水亮的,月读嫩红的肛穴仿佛一朵淫美的花朵。
“这个……这个就是主人大人分泌的精力剂吧,妾身早就听鸢奴说过了~”充沛的精力剂沁润稚嫩的肛周,催生出丝丝瘙痒的奇特触感洒在月读的心头,月神的美目中流动着盈盈的秋波,趴在礁石上颇有韵律感地扭动光滑的蜂腰,仿佛是在向士道主人展示自己火辣的身材。
黏在肛蕾处的催情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来,不仅成功在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上添上了一把燃料,还起到了润滑剂的效果,让挤入肛门内部的触手群挺进得更为顺畅。
“不知道神明的直肠有多温暖呢~”士道出言调戏着自己的这位神明岳母,触手集群沿着菊花蕾一路滑动,一点点推平粉红的褶皱,展开嫩红的细腻纹路,触手膨大的根部啪啪地撞击洁白的臀肉,激荡出阵阵诱人的臀浪。
“呜啊,好热好痛,月奴前前后后都被主人塞满了~”月读的蜜穴和菊穴统统沦陷在触手的攻势之下,前面的膣腔在激烈地蠕动,后面的被扩张的肛穴紧紧箍住触手的根部,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在魔王士道前后夹击的攻势下月读连连讨饶,火烫酸麻的感觉交汇融合,共同化作无垠的剧烈快感直冲月读脑海,迫使她挣扎在高潮的临界线上,放射状的紧窄菊穴在粗大触手棒的来回穿插下被拉成了一圈圆柱体的肉膜,子宫和直肠在癫狂的撞击下一同共振,连带着月读的小腿肚子一起抽搐,在这快意洪流的冲刷下,月读感觉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了。
“桀桀桀,月奴,看我发现了什么?”脑海里响起魔王的声音,灌木丛里传来沙沙的响动,刚刚回过神来的月读听见耳畔传来一阵破开空气的悠长呼啸,飞射而出的触手嗖地一下化作一道黑影,直取那道遮掩在乔木茂草间的娇小身影,不一会儿,大获全胜的触手绑着一个娇俏的小萝莉,把她从茂密的树丛中拖了出来。
“小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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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半个小时前
“折纸姐姐居然投降得这么快,难怪妈妈最近愁眉不展的,侍女姐姐的笑容也越来越少了。”在日记本上写下这句话后,八云晴叹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轻柔太阳穴,满脸担忧的神色,显示她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沉思了片刻,晴继续起执笔来:
“最近半夜起来上厕所总能看到妈妈书房灯光在亮着,妈妈眼角的黑眼圈也是越来越深了,那位魔王五河士道到底还有多少底牌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