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呀——达、达令美九知罪了,能不能把惩罚改成成为达令的专属肉便器,呀啊啊啊啊——”就像是要打断美九的胡言乱语一样,搏动着的触手表面长出了一圈吸盘,轻轻吮吸着温热的媚肉,好似有成千上万只小舌头在肆意舔舐着湿润的甬道,一阵阵热浪涌向心头,拉扯着美九的心智坠入名为寸止调教的炼狱。
美九迷蒙的银紫色瞳仁逐渐失去焦距,干得冒烟的喉咙已经喊不出一个字了,无力地靠在墙角的她甚至不去看在挣扎中打落在地而摔得粉碎的
士织露点手办一眼,唯有干裂的两瓣樱唇像鱼鳃一样一张一合,似是祈祷似是忏悔。
蜜壶壁上层层叠叠的嫩肉被吸盘牢牢吮住,随着进出的触手来回拉扯不停,近乎残忍的欢愉混杂着疼痛涌向她全身的感官,美九像搁浅的鱼一样顺着触手的动作扭动着秀美的腰胯,已成燎原之势的爱欲之火焚进了美九脑海内一切的理智,迫使得她如情欲的傀儡一样本能地追寻着更多的欢愉。
“不!不可以啊!泄不出来,再多,再多会坏掉的!”美九的翠羽似的眉毛拧成一团,被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的下唇渗出的点点血珠,随着她猛然昂起的蠄首甩落到地上,绽开点点血花。
“咿呀啊啊啊——”触手的又一波进攻化解了美九仅存的理智,浑身灼热如火烧的美九吐着舌头撅着屁股满地打滚,香腮玉颈上淋漓着香唾的水渍,膨胀起来的触手毫不犹豫地撞开宫颈处微微张开的蜜裂,闯进了孕育新生的神圣之地,在美九象牙似的小腹上涌现一个肿瘤似的隆起。
美九的眼角挤出了几滴泪水,异物闯进柔嫩子宫的感觉是很难熬的,远程操控着触手的士道好像也发觉了这点,半秒钟不到的时间,美九只觉得小腹内的胀痛感伴随着小腹上的隆起一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填充的满足感,分支的细小触手轻轻爱抚着寸寸细腻的纹理,若不是喉咙早已沙哑,美九快乐得想要叫出来,从阴蒂到蜜穴再到子宫,每一寸的快乐之地都掌握在了士道触手的控制下,暴烈的快感像漩涡一样牢牢束缚着她的心绪,击垮她的理智,迫使着她如饮鸩止渴一般渴求着更多暂时的快意。
“呜呜呜达令让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寸止调教吧……”美九的哀嚎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她的眼眶红红的,眼角淋漓着泪水一边又一遍淌过的痕迹,汹涌的泪水和粘稠透明的鼻涕混和着沾得满脸都是,如今的美九哪里还有曾经向自己深爱的原人圣子发起挑战的嚣张,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花猫。
眼见这一轮的惩戒到位了,在美九肌肤上跳舞的触手突然停下来动作,像哨兵似的乖乖排成一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像枯萎的豆芽一样再也看不出一丝活力,这时一阵靴子磕在地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轻轻敲击着美九的耳膜,她的眼神马上亮了起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飞似地扑向前,双手抓着铁栏杆摇得哗啦作响。
在美九饱含着热切期待的深情目光中,门口闯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精灵士兵,眼神复杂地打量着美九,未等她们开口,美九一边揉着酸痛的屁股一脸喜色地开口招呼道:“这是达令终于肯见我了吧……太、太好了我就说达令没有忘记我!”
两个精灵士兵对视了一眼,一边按部就班地执行打开牢门的程序,一边端正神色对美九开口道:“美九小姐,士道大人要召见你,还有,请端正你的身份!”说罢,一手扣住美九不老实地伸上来乱摸的爪子,一把抓过美九的另一只手扭到背后,咔擦一声铐上一副银亮的手铐。
“呜呜,你们刚刚抓得我好痛,我要向达令告状!”美九委屈地撅起了小嘴,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可怜,两位精灵士兵脸一黑,一把端起步枪用冰冷坚硬的枪口抵住美九后背,冰冷的话语不含一丝感情:“美九小姐,你现在是理想乡头号重犯,最好少跟我们贫嘴。”随后美九在两位士兵从监牢里带了出来,押解着拐进了走廊。
“哇,不亏是达令的游艇,和一般的舰船走廊完全不同呢……”度过数个月暗无天日的囚禁,暂时获得自由的美九像只快乐的小云雀一样双眼放光地打量着眼前的过道,区别于一般舰船单调到几乎乏味的纯白,这艘游艇内的过道显然经过精灵少女们的精心装修和布置。
刺绣着卡巴拉质点图案的柔软波斯地毯覆盖了船上走廊的每一寸地面,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得益于清洁无人机的维护,这些密布柔软蓬松绒毛且每天被上百个精灵少女光着脚在上面走来走去的织物永远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洁净,过道两侧巴洛克风格的金红色墙壁在水晶灯温暖光芒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好似镶嵌着无数个星星。
穿过走廊,眼前的视野骤然开阔,这是一个纵深达到几十米的巨型大厅,通往各个功能区的大门沿着极具设计感的弧形大厅以黄金分割的方式排列,在大厅正中央一个封闭着蓝绿色海水的玻璃圆柱沿着纵深向上直通上层的人造海洋,一头虎鲸和各种绚丽多彩的热带鱼恣意遨游其中,位于大厅两侧的喷泉应和着管风琴音乐有节奏地升降起落,在喷泉后陈列着以原人圣子那健美的裸体为蓝本雕琢的大理石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