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想去摘花了吧?但我可是听说小狗都喜欢尿在自己的地盘,嗯……让我看看,千夏你就尿在那里吧。”耳畔少年轻柔的细语却宛如恶魔的低语,温热的鼻息撩拨着少女的耳根,以此为中心扩散出触电般的酥麻。“嗯……呜”作为宠物的少女自然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在士道的示意下,千夏撑起累得有点麻木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爬向那个塑着她自己浮雕的角落。刻在大理石上的柔和线条勾画出少女动人的身姿,虔诚瞻仰着圣子原人的少女仿佛神话中的虔诚信徒,呈现出说不出的空灵
超脱,给人一种神圣的视觉享受。
闭合那早已溢满情欲的迷离美目,少女缓缓抬起颤抖不止的右腿,露出早已湿透的小穴,“嗯……啊”闷哼了几声,清澈的尿液喷出一条弧线,冲淋在那大理石板的浮雕上,玷污了浮雕中那圣洁虔诚的少女后顺着沟壑流下,在地面汇成了一滩。失去力气的千夏顿时瘫倒在自己的尿液上,俏脸滚烫,白嫩的胸脯因大口喘气而上下起伏着。
一双手臂环了上来,伴随着被抱起来的失重感,少女被拥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轻微的抵抗被少年的大手轻轻抚平,静静感受着少年温暖的胸膛,嘴角划过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稳坐在门洞中的靠背长椅上,少年紫红色的狰狞怒龙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未等千夏有所反应,硕大的龟头分开了少女的肉瓣,连带着粗大的棒身以突破一切障碍的汹汹气势直取少女的花心。千夏紧致的嫩穴层层的肉壁紧紧挤压着滚烫的肉棒,仿佛要榨尽这根大肉棒的一切汁液。即使贵为神祗,汹涌而来的温热紧致的极度舒适感的接连冲击下,士道细腻的俏脸也不禁有些发烫,半眯着清亮的琥珀色眼睛。
滚烫如铁的肉棒每深入一寸,少女的呼吸便粗重一分,一波又一波指数增长的快感狂暴灌入少女的感官,侵占着理智的阵地,爱液的暖流一波一波地浸润着少年的肉棒,不断地将少女推向名为高潮的临界点。士道轻轻托起千夏的翘臀,随后猛然下按下,重力势能的加持下肉棒整个没入少女那紧致却又充满弹性的蜜穴。灼热的龟头裹挟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撞上了少女的花心,在那孕育新生的圣洁之处重塑成了自己的形状,染上了少年浓郁的雄性气味。
“嘤……呜!!!”伴随着高亢的哀嚎,少女紧绷的神经在狂暴快感的轰击下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仅存的理智崩塌,渐渐失神的双眼瞬间翻白,洁白的玉躯触电般绷紧,随后是止不住的颤抖和抽搐,痉挛的蜜穴在本能反应下紧紧吮吸着肉棒。随即脱力的千夏跌入士道怀中,在仅存的理智的驱使下玉臂紧紧环绕着士道的腰身,仿佛紧紧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
“嗯……哈……”解下了千夏口球,未等千夏活动酸痛的下颌,士道献上的热吻便封锁了一切话语。少年的舌头撬开了少女洁白的牙齿,红润的舌头缠绕上少女的粉舌,在品尝着少女的津液的同时源源不断输送温暖的灵力,“呜……”感受着体内的火热,精神稍微恢复的千夏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叫声,士道却一改先前的狂暴,抱起少女以合适的力度和节奏抽插着,一波又一波恰到好处的的快感渐渐勾起了少女的情欲,洁白的娇躯点缀上了些许粉红,红晕爬上了少女的脸颊,渐渐恢复高光的水润大眼睛中流出了情欲和爱意。千夏扭动着翘臀配合着士道的动作,沾满汗水的粉色长发晃动着,水嫩且富有弹性的双乳跳动着,先前的高潮释放殆尽的快感再一次开始重新积累。
“啊……哈……士……士道主人,不行了,好、好大”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把少女推向情欲的顶峰,在逐渐累积的快感刺激下开始渐渐失神,樱唇吐出的是支离破碎的呜咽和浪叫。士道只是沉默不语,再一次吻住了少女的双唇,一双手温柔地摩挲着少女艺术品般的脊背,逐渐加大了抽插的频率。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甚至千夏自己也快忘了在高潮释放和重新积累快感的轮回中渡过了多少轮,一股温热的触感从小腹传来,随即温和的神力蔓延全身,数以亿计的白浊神性种子播种到了那温润的孕育新生之地。千夏无力地瘫倒在士道的怀里,一时间无法闭合的肉穴流出了混杂着爱液的浓精。“千夏”耳畔想起了士道柔和的低语,“你在上一周目的经历,我最近都了解到了喔,但愿,这里能成为你的家。”“嗯”少女的浅笑,宛如六月初绽的红玫瑰。
夜幕降临,位于岛屿半山腰的总督府宴会厅的窗口,却久违地再一次亮起了橘黄色的灯光,房间被装潢得清新淡雅,贴着中式瓷砖的洁白墙面装饰着油画。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丛簇拥着一个小型巴洛克风格的白色大理石喷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熏香,分外的清新开胃。房间中央的饭桌是一整块圆盘状的大理石,纵横交错的天然纹路看上去犹如欣赏一幅山水画,别有一番美感,如今,这座接待过各国使节的宴会厅将迎来一位最为尊贵的客人。
餐桌上整齐地摆满了雪亮的各色餐具,却唯独没有器皿。总所周知,正式的宴会上器皿往往象征着参宴者的身份。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宫廷宴会中,能享用在当时比金银器皿更为高贵的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