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修长的手指拨开娇嫩的花瓣,死死的盯着那嫩红shi润的逼缝。经验丰富的浪子一眼就看出,女孩的这处销魂之处刚刚被人Cao过,而且还很激烈,两片娇嫩的花唇都被干得红肿了!
叶欢面色Yin沉,手指试探着戳进去搅动几下再拔出来,不出意外的看到指尖沾上了可疑的白浊ye体。
艹,你刚被哪个野男人Cao了,逼都干肿了,还让他射在里面?叶欢满心酸涩,嫉妒得眼睛都赤红了。
巫浅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叶欢这副被戴绿帽后气急败坏的妒夫脸,搞得好像他是她扯过证的合法丈夫似的。
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懒洋洋的道:不想做的话,你就出去吧。
叶欢被狠狠噎了一下,他怎么可能不想做?这么多天来,他想得鸡巴都特么疼了!怒火夹杂着欲火,他胯下的rou棒早就硬得像铁杵一样,要是今天还不能发泄出来,憋也憋死他了!
算了,先不计较这个,爽完再跟她好好算帐!
叶欢忍着满腔嫉妒,把沾了白浊体ye的手指递到巫浅云的嘴边,命令道:舔干净,小sao货!
指尖上那些ye体是怎么构成的,巫浅云自然最清楚,冷家兄弟的Jingye混着自己的花ye,混成黏黏糊糊的汁水,想想都让人羞臊不已。
她摇了摇头,紧紧的抿着嘴不肯张开。
叶欢挑眉轻佻的笑着,把yInye涂在她娇嫩殷红的嘴唇上,仿佛抹了一层唇釉,油光润泽的,甚是诱人。
你自己的sao水都不肯吃么,还是更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叶欢扯掉身上略显滑稽的裙子,露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rou棍。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的缘故,Yinjing的颜色比巫浅云记忆中的还要深,红得发紫,像个熟透的大茄子,粗如儿臂的大gui头泛着油亮的光泽,显得特别的下流。
巫浅云不是没被他逼着口交过,知道这狗男人发起情来跟泰迪也没什么两样,把她的嘴当飞机杯一样Cao个不停,她可不想再重复一次这种悲惨经历了。
于是她故意激他道:人家的小逼都shi透了,你还在这里东拉西扯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她装模做样的提裙子准备起身:哎,我还是去找冷少将好了,毕竟他器大活好,也很干脆,可不像某些人,只会耍嘴皮子功夫,中看不中用!
你敢!!!叶欢彻底毛了,就算修养再好的男人,也无法忍受被质疑性能力,还被拿来跟她的姘头比较!
姓冷的算什么,不就鸡巴大一点么,至于让她惦记成那样?要论床上技巧和实战经验,姓冷的可差得远去了!
打定主意要用真功夫Cao服这个小yIn娃,叶欢拽住她的腿将她拖到身下,钳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翘起雪tun摆成小母狗求欢的姿势,挺着那根粗胀的大rou棒,从身后顶开shi软的花道,狠狠的贯穿了她。
啊混蛋,你你慢点巫浅云被他从背后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身下疯狂的挺枪Cao干起来。
尽管她心理上没有完全准备好,可是那熟透了的蜜xue却热情的锁住闯入的rou棒,媚rou层层包夹,密不透风的裹住那坚硬的孽根,shi滑的蜜ye分泌得更多,让交合的活塞运动变得越发顺畅润滑。
嘶艹好sao的逼,咬得这么紧,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叶欢仰头直喘,爽得腰眼到尾椎骨都一片酥麻,只是凭借本能的冲动疯狂的律动腰身,巨大的rou棒噗嗤噗嗤的插得水花四溅。
饥渴了许久终于被满足的感觉,就像在沙漠里迷路缺水的旅人遇见绿洲,一头扎进甘美的清泉,如饥似渴的大口饮水,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舒坦无比。
叶欢挺腰猛干,一口气插了几百下,饥渴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纾解,才长吁了一口气笑道:宝贝儿,我怎么样?中用么?
巫浅云在这疾风骤雨般的猛攻之下,如同被暴风雨之中的娇花,任由叶欢捏着雪白的tunrou,骑在胯下肆意摧折蹂躏,娇躯软成一滩泥,吁吁娇喘,美眸含泪,嘴里却还倔强的不肯认怂:就就那样吧
不肯认输的结果,自然是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势,巫浅云被撞得呻yin不止,颤抖着腿,挣扎着往前爬。
叶欢也不阻止她,像骑着一匹不肯驯服的母马,兀自挺腰撞个不停,重重的撞击她的雪tun,胯下的粗长rou棒就像一条鞭子,在花xue里横冲直撞,顶得她小腹酸麻。他用rou棒指挥着她在房间的地板上爬来爬去,交合的yIn水顺着两人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shi滑黏腻的水渍。
最后,巫浅云被男人抵在墙角,无法动弹分毫,只好双手撑住墙壁,两条腿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悬空的架在男人腰间。
叶欢结实的双臂轻松的托着女孩的下腹,跪在女孩的两腿之间,一边挺腰猛Cao,一边粗喘着命令道:闭上眼,腿夹紧!
巫浅云顺从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一波猛过一波的撞击。这种被抵在墙角无法动弹,被男人完全控制,甚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