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尺寸超标的巨屌,不管做多少次,也不管有多充分的前戏,都不可能很顺畅的吞下去。
巫浅云被捅得惊叫一声,随即想起这是晚上,公寓的隔音也不太好,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上。
随着那条巨龙的深入,她头皮发麻,像失水的鱼儿一样艰难的呼吸,咬着唇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两片了。
冷泽嘶了一声,蹙着英秀的眉峰,也很不好受,她实在是太紧了
明明下午刚被拥有跟他一样巨屌的弟弟Cao过,这会儿小逼又紧得跟没开苞的处女似的,才堪堪把gui头送进去,就卡得进退不得,媚rou仿佛长了无数的吸盘,吸绞得他额头上都冒汗了。
要不是看她一脸难以承受的痛楚表情,他都会以为她是故意为难他,想把他夹得早泄,好叫他丢尽颜面。
冷泽略显狼狈的喘息,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戾气,大手重重的拍打几下她的娇tun:不要夹了,给我放松,放松点!
手掌挥落在浑圆白嫩的翘tun上,发出噼啪的脆响,弹性十足的tunrou颤动不已,可是,吃痛之下她的逼xue非但不能松开,反而条件反射的收缩,细韧的腰肢蛇儿一样扭摆。
冷泽仰着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喉间溢出闷哼,那根巨大的鸡巴因为受到销魂的刺激,更肿胀了几分,几乎要把她的逼rou撑裂开来。
他记得,他俩Yin差阳错上床的那一次,她明明还没有紧得那么要命的,现在却
冷泽不知道的是,那个晚上巫浅云喝多了酒,酒Jing导致她身体的敏感度降低,肌rou也更放松,才会进得不那么费力;而今天她却先被少将狠狠Cao过,又被冷泽口交到喷chao,撩得欲火焚身,身体因此变得过分的敏感,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引来她身体加倍的反应。
巫浅云扭着腰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细白的玉腿在半空中乱蹬:不不要别再大了,要把我Cao坏了
该死!不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不要再发sao了!冷泽的声音变得暗哑而危险。
体内沸腾的欲火几乎把冷泽仅剩的理智都烧光了,只恨不能把她死死的摁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彻底的征服她,让她哭泣求饶,沦为他胯下的禁脔!
偏偏巫浅云还不知死活的反驳他,娇喘着捶打他的胸膛:谁谁发sao了!明明是你你的技术不好,把人家都弄疼了还还怨我?你不会从来没睡过女人吧?
冷泽被她一语击中要害,伏在她上方的修长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即就羞怒之下,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以为我是阿浔那个没见识过女人的愣头青么?我的技术好不好,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的好闺蜜啊!
这一下轮到巫浅云浑身僵硬了,她倒不介意男人以前有过多少女人,反正也就是鱼水之欢罢了,做得爽就行,但不意味着她可以毫无负担的睡闺蜜的男人啊!
她一直以为她和冷泽只是形式婚姻,没有夫妻之实的,难道她竟错了?!
这狗男人睡过她的闺蜜,又甜言蜜语的把她骗上床Cao弄,简直是
巫浅云气昏了头,扬手就扇了他一记耳光:你无耻,下流,放开我!
她此时手脚酥软,这一巴掌落在男人脸上,跟挠痒痒似的,冷泽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拉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耸动劲腰往里送,一鼓作气挺到了最深处,抵着她娇嫩的宫颈一下下Cao弄起来,每一下抽送都尽根而入,力气大得恨不得把两颗鼓囊囊的卵袋都Cao进去。
巫浅云又羞又气,心理上想抗拒,可是身体却枉顾她的意志,诚实的敞开蓬门,迎接那根狰狞粗硕的巨屌,媚rou乖觉的包裹着那根巨屌,任由它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插得雪白的小腹都隆起一根鸡巴的形状。
巨大的鸡巴宛如一杆冲锋陷阵的长枪,插得小逼噗嗤噗嗤响,只不过被Cao了几十下,她就rou酥骨软,小逼爽得不行,汩汩的冒出许多yIn水,xue口性器交接处捣出细密的白沫来,恐怕再插来一会儿,她就会再次高chao的。
看她被Cao得服服帖帖,只能在他身下浪叫呻yin,冷泽心里的气儿总算畅快了,一边得意万分的挺胯Cao弄她,一边嘴里不三不四的故意刺激她:明明就是小sao货,还装什么好姐妹?怎么样,跟闺蜜的老公偷情是不是特别爽?这根Cao过你闺蜜的大鸡巴,又来Cao你的逼,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巫浅云简直是头皮都要炸开了,羞耻得连脚趾尖都红透了,可是这种背德的性交确实异常的刺激,只要想到那根本该属于闺蜜的大鸡巴却被她享用了,她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媚rou更加热情的含吮gui头,也让冷泽舒服得不行。
怎么不说话?你闺蜜可是爱死了我这根东西,成天缠着我求Cao呢,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根大鸡巴?
他越说得下流,巫浅云就越是爽得厉害,不一会儿就被Cao得尖叫着高chao,yIn水像小喷泉一样往外喷,把身下的沙发都弄shi了。
冷泽发现她听了他说的sao话更加兴奋,于是就变本加厉的拿话刺激她,怎么刺激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