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棱角分明,青茎直暴的棍子生生扎进了妈妈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当时我感觉自卑和嫉妒,自己那根玩意跟他比小得拿不出手,即使现在来评价,这个男人也是实实在在有流氓的本钱。
另一方面,震撼我的还有第一次亲眼看到女人的B,而且还是自己妈妈的B,像蚌类的形状,被丑恶的男根一次次胀大挤入,又一次次被带出鲜红的嫩肉,从蚌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没完没了似的,顺着妈妈的臀沟往下流,流过肛门,流到床单上形成一大片水迹。
妈妈的蚌缝边上被淫水沾住了一根他们两个不知是谁脱落的阴毛,男人插入时阴毛的一端也被带进了蚌缝。
我还天真地想像,全进去了会不会就再也找不出来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把妈妈的双腿扛到了肩上,身体尽力前倾,把妈妈压成了倒下来的「U」
字形,男人的屁股大幅度的抬起又落下,节奏越来越快。
他的屁股上的毛很多,正当中的凹陷处显得更黑,起落间似乎在向我耀武扬威地显示着它的邪恶。
「扑哧扑哧」
的水声越来越大,「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响亮,节奏越来越快,妈妈的白白的
臀肉上已经成了通红的一片。
妈妈的声音早已不再压抑,由间断的「啊」
声变成了连续的随着男人屁股耸动节奏响起的「啊啊啊……啊啊……」
的声音。
这种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淫荡得像从肉体深处传来,却美妙得如同仙乐一般。
以这种音量即使他们关着门,我在自己的房里也能听清楚,但以前却从未有听到过父母性事发出的声音,现在想来估计父亲肯定比不过这个玩女人的老手,妈妈委身这个男人即使是被用强半推半就,但也的确在这个男人的「流氓手段」
下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满足。
伴随着男人持续高强度的抽插,妈妈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啊啊……」
的声音传达出一种越来越强烈的信号,我都能感受到,似乎来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于在一声超大声有些变调的短促的「啊」
声后,嘎然而止,妈妈的身体痉挛般地抽搐,我能看见淫水从蚌缝里有节奏地向外冒着,妈妈的肛门也一翕一张地收缩着。
当时我有点吓坏了,虽然潜意识里已经对他们带给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有了准备,但还是觉得这个动静太大了,我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儿。
男人在似乎失去意识的妈妈身上继续伐旦了没多久,也在一声低吼声中完成了最后一击,接着伏倒在妈妈身上。
过了好一会,妈妈悠悠醒转过来,想推开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揉弄着妈妈的身体,语气很无耻地说:「你不是不让我肏了吗?刚才叫得那么欢,竟然还说我说话不算数不是男人,在床上怎么就知道我是男人了?」
妈妈很难过到说到:「好了,你别在说了,我们还是到此为止,不要有下次了。」
男人把手伸到妈妈的下身说:「我能操你自然有操你的本事,我给你的满足你老公没给过你吧,刚才是谁在那里爽得哭爹喊娘的!经了我手的女人,不管以前多爱装,都会变成见了鸡巴就腿软的骚货。你信不信,以后我不找你你都会主动来找我。」
妈妈被他抠弄得几乎要哭了似地哀求:「你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儿子快回来了。」
男人说:「那你就先帮我清理干净。」
说着就把那只丑陋的鸡巴往妈妈的嘴里塞,妈妈屈辱地张开小嘴,卖力地舔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哀伤。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门外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再看下去麻烦就大了,赶紧捡起书包,轻手轻脚地原路退回,出了家门,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时候我脑袋一片混乱,刚才的一个小时我所接受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消化不了。
我在我家楼下的不远处转悠着,等待着那个男人的离去,我想他的身份应该是妈妈单位的领导,我敢肯定他以后还会像这次一样「弄」
妈妈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理斗争很激烈,该不该跟爸爸说是件很矛盾的事,我本能地害怕说出去这件事后爸爸的反应和我们家庭将要面临的破碎,我向来都不是那种有魄力的人,所以最后习惯性的选择了逃避和观望,也就导致在这之后我无数次地偷窥妈妈的性事,可能,我内心的欲望才阻止我说出这件事的深层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