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这样啊……前两天才要了的又要,真是受不了你。」
我血一下冲到了头顶,既有终于让我逮到的欣喜又有一种对妈妈莫名的失落。
妈妈的声音感觉是埋怨,但又不是很讨厌对方,有种犹豫不决,这个对方自然是那个肏了她的屄的男人,妈妈的态度跟上次我偷窥时表现的坚决有了区别,这种转变我可以轻松地辨别出来。
「不要,你不要来……」
靠,还想来我家。
「我过来好了
……变态……好,我挂了。」
哎,看来妈妈已经被那个男人吃死了,现在都随叫随到了。
我刚想闪人,却从门缝里窥见妈妈没有急于起身出来,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许久后「哎」
地轻叹一口气,起身开始脱羊毛衫,接着把长裤也脱了,直到遮蔽三点的小布料也被除去,丰腴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
痴站在衣柜前,注视着柜门边落地镜中的身体,许久不动,然后不知想起啥,羞涩地眉头微皱,摇了摇头,然后打开衣柜。
看妈妈裸体的机会不多,从小到大记忆里没几回,我承认,我硬了。
想到妈妈这美好的肉体正在包上精美的包装纸,马上要送去被那个混蛋蹂躏,我的心被抓紧。
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妈妈选了条肉色的裤袜往修长的双腿上套,我突然发现穿的顺序不对,内裤不是穿裤袜里面吗,怎么不穿内裤就穿丝袜呢?靠,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妈妈是要不穿内裤去送屄,肯定是那个男人电话里要求的,妈妈这个骚妇怎么什么都答应,现在都百依百顺了。
我觉得不爽,因为潜意识还对妈妈的贞洁报有一丝幻想,肉体沦陷了,内心起码还保留了一点我熟悉的东西,比如一贯女强人似的自尊和坚持,现在我的幻想破灭了。
不可否认妈妈穿上丝袜更加迷人,圆润修长的腿和丰满肥熟的屁股像抹了层油样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如果说这些都让人垂涎,那么正面的光景简直可以令人疯狂,阴毛在薄丝下隐隐可见,彷佛一片倒三角的阴影,吸引着男人赴汤蹈火地去填充那片肥沃的沟壑。
妈妈穿上刚刚及膝长的黑色丝裙,再套上酒红色低领紧身针织衫,身材尽显无疑,两个大白兔炮弹般高耸把针织衫撑到变形,肥臀被丝裙勾勒出满月般的丰腴线条,可以想象妈妈走动时「前凸」
上下颤抖和「后翘」
左右摇晃的情景。
「儿子,妈妈单位有事要去加班,你在家少看点电视,看一会就去看书,听见没?」
妈妈一边招呼我,一边在玄关的鞋柜边弯下腰穿那双精致的黑色漆皮细高跟鞋。
妈妈的玉足美极了,小巧,足弓高高弯起,脚趾肉肉的、齐齐的,透过丝袜还能看见脚趾甲被涂上了红色,脚踝的突起如同珍珠般,无时不刻透露着性感。
此时我来不及欣赏马上被另一种性感吸引,妈妈弯腰时那深深的乳沟,两个大白兔几乎都探出半个身子来,低低的针织衫领根本挡不住满园春色,一股骚风迎面吹来。
「儿子我走了,在家要乖,听见没?」
此刻是一种我熟悉的贤妻良母慈爱的表情,我相信这不是装的,是母爱的真情流露,只是那死去活来的荡漾春情马上将野蛮地占据同一张脸上。
妈妈走后不久,我就紧跟着出了门,我决定跟踪,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苟且。
远远地我看见妈妈钻进一辆拉客的三轮车,我等它开出一段距离才上了另外一辆三轮,「师傅,给我跟紧前面那辆,快点!」
拉三轮的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才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指点他快点慢点,我怕跟丢,又怕暴露。
师傅渐渐找到了感觉,不用我提醒也能干好这活。
「小子,你认识坐在前面这车的女的吧,我一直在这带拉生意,经常注意到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看一眼就忘不了,这女长得真骚,啧啧,床上一定带劲。」
这个师傅粗俗地调笑着。
我觉得很不是滋味,既然他知道我认识,还敢这么说,自然是猜到我是去抓奸的,然而就算知道这女的是淫妇,也不合适在她的熟人面前说啊,肯定是看我一个嘴上无毛的半大小子才心生调笑,我肯定不会是这女人的丈夫,自然可能是她的儿子。
想到这里我窘迫地一言不发。
妈妈坐的三轮到了一栋七层住宅楼跟前停下,这里离我家其实也不远,隔着几条街,属于棉纺厂的家属区,因为这都是老房子,自然有很多出租,刚进来的路口那儿就有两家做房屋中介的。
妈妈有些慌张地四下张望,确定没熟人后才走上楼梯。
我的三轮远远地停在后面,我急急忙忙付了钱后,跟了上去。
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跟梢这事不是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干好的,我很紧张,怕被发现,但我不想就此罢休,还想更进一步,所以踮着脚尖三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