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一遍遍换着纱布去擦拭,不多时,床边地上便攒了一堆污物。看着那一团,安凝直皱眉。
她知道,张太医走的时候,便是她逃离的时候。只有这个契机,是可以离开的。
哪知张太医在擦拭完之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安凝道。
“你这下身……”张太医迟疑地看着,进来时掀开分明都有了腐肉的味道,可是污物清理完,却并未发现多少伤痕,即便是民间郎中,这样的病例躺上个把月也就好了。何至于……
他走上前来,伸手把起脉来。
脉搏有力。
张太医皱了皱眉,安凝慌乱了一秒就停了下来,她双手抬到脑后,“张太医妙手回春,我竟也觉得好些了。”
“娘娘可觉得这个说法说得过去?”
“为何不可?”
张太医笑道:“宣妃娘娘不是不能动弹了吗?”
安凝忙把手放了下来。
“老夫倒是觉得,宣妃娘娘该想想怎么谢我才好。”说罢伸手摸住她的奶子。
安凝紧紧闭上了眼。
不就是想操我吗?
可是……
她的脑子里迅速思考:若是端亲王回来时,张太医还在,又在操自己,那么接下来在端亲王府便要日日伺候张太医了。
再者端亲王今日头绪一团乱,如果错过这个时机,怕是还要对付府里那些女人,到时更走不脱。
今日张太医来,撤了守卫,如果明日后日,怕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宫里的药向来病好得快,若是痊愈了再回到快活坊,可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想着: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张太医。”
“老臣在。”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
很好。你自找的。
“你也是想操我吗?”她平静地问。
张太医细细地吻着奶子,“老臣会在完事后清理干净,宫中的秘药娘娘是知道的,待擦拭了药粉,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嗯。”安凝眼神冷冷。
“娘娘身子甚是诱人。”
“嗯。”
安凝伸出双手扒开溃烂的逼:“那便开始吧。”
太医将她两腿扛起,丝毫没有润滑地插进她掰开的逼里。
刺痛。
说不清是因为药水的缘故还是因为不够湿滑。
她强忍着,尽量装出一份妩媚来。
张太医双手抱着她的大腿,鸡巴用力地操了进去。
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安凝心里默念: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不自觉流下泪来。
张太医看着这副美人模样,不禁更加用力起来,他俯身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花白的眉毛下掩饰不住激动的情绪,力量在顷刻间爆发,染上浓浓的情欲。
“啊……”安凝假意娇喘地望着张太医,花枝乱颤地笑着,淫荡里添着一丝可爱。
张太医瞬间着了迷。他俯身就想亲吻,安凝转脸避开,张太医一把将她的脸掰过来,狠狠吻上她的唇。
安凝紧咬着唇,不让他得逞,张太医无法探入她的嘴唇品尝,只能肆意地吻过她的唇,又亲吻她的脸蛋,胡茬扎得安凝好痛,可她没有表现出分毫。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在心里默念。
安凝轻轻一笑,张太医伸出手来扇了她一耳光,安凝大喊:“啊……好舒服,我好喜欢耳光!啊…………”
张太医俯身更近,下身也越发用力起来,他在冲刺了,他要射了,就是现在!
“宣妃娘娘,想不到老夫这一生还能操到你,值了……”
安凝微微一滞,她咬了咬唇,从脑后拔出玉簪,迅雷不及掩耳,用尽全力扎入他的颈间!
几乎同时,太医射了出来,精子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射进了她的逼里。
张太医睁大了双眼,却渐渐失了力,眼睁睁的倒在地上那些污物里。
他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可是簪子插得位置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怔怔地倒在那里,颈间的血染红了玉簪,安凝想拔出来,拔不动。眼见得时间不多了,她不敢冒险,就此放弃。
不带簪子也好,就当世上已没有安凝。
张太医手指了指,安凝以为他要骂自己,也慌乱地哭了起来,她边穿衣边哭:“对不起。”
张太医的手落了下来,安凝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淡黄色的药瓶和方子在旁边的桌上。
安凝拿了就走。
手指微微蘸湿了窗子,竟真的没人。想必端亲王是真的以为她瘫死在床上无法动弹了。正想着,便听见有人的说话声遥遥传来,她赶紧踏出房门轻轻关上,躲进院中一侧的草丛里,将周身窝成一团。
犹记得,当时忠勇王府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