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出了声,可是唯有一点,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到了顶峰,再也无法控制。
再也无法忽略自己的心。
容亲王恼怒地站起身来,他紧皱眉头,起身走了两步长叹一口气,眼里尽是无法压制的暴虐情绪,他猛地回转身来,一把掐住安凝的喉咙,狠戾地蹲在她面前说道:“宣妃娘娘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条母狗这回事了?”
眼里数不尽的嘲讽与羞辱。
可是安凝的眼泪怎么都无法停下来了,她嚎啕出声,身后被端亲王骑在身上爆Cao着,与其说是被Cao,毋宁说是发泄。她被这个粗暴的男人发泄到哭出声来。
端亲王也渐渐没了兴致,在容亲王将她的脖颈放下的瞬间,他抬起一只脚将她的头狠狠踩在脚下,另一只脚仍在身后,鸡巴梆硬丝毫未减,愈发凌辱地Cao着胯下的女人。
“啊!可是……”安凝泣不成声,在被Cao与内心的挣扎之间饱受折磨。
“嗯?”容亲王温柔的表皮下终于露出Yin险,他紧皱眉头回望着地上的美人儿。
“可是,我要的是爱与欲共存!”安凝被端亲王踩在脚下哭喊出声,泪水shi了一地。
“呵。”容亲王径自走开,对着端亲王做了个“请”的姿势,由得端亲王随意暴虐玩弄为先。
端亲王会意,脚下开始用力来回碾压着安凝的头,安凝疼得说不出话,可是端亲王却仿似发现了新的Cao逼姿势一般,自己不停挪动着,只是鸡巴不曾离开安凝的逼,全然不顾Yin唇摩擦是否受得了,只是肆意的玩弄。
而安凝,此时身体上的感觉早已没了。当受虐中不再有丝毫的快感,不再被人注重片刻的反应,那种喜好被支配感的情绪也就荡然无存,起初还可以全然当做被羞辱被压制有所回应,可是一旦意识到对方给予的不仅仅是羞辱,而是侮辱甚至是剥夺尊严的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最原始的心,早已南辕北辙。
是以人常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
人又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情绪的阈值若不经过那个“死地”又怎会知道自己的心并不是朝着这个方向。她是愚笨的,非要跌得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端亲王着实也觉着没意思,对着安凝的逼狠狠Cao了几下就射了,射Jing冲刺的那几下安凝直觉得自己就要被Cao散架了,可是她的姿势被端亲王的脚踩着固定着,又动弹不得。只是嘴里不停的念着:“我要的是欲望,可也要爱情啊……”
端亲王将鸡巴在她的屁股上摩擦干净了便走了下来,安凝仍然是那副跪趴在地上的样子,屁股洁白翘得老高,而头趴在地上,泪水盈盈。一副被Cao哭的样子,极美。
容亲王恰好回转身来,他走上前,抬脚踢了踢她的屁股,逼里yIn水与Jing子混成一团,shi润得离谱。脚趾说着就伸进逼里,轻轻踹着,安凝眉头紧皱,好疼,好疼,她不禁喊了出来,“好疼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
容亲王当然知道她的情感已经到了顶峰,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又不是王府里的福晋。
他重重地踹了上去,安凝顿时赤条条趴在地上,容亲王抬起一只脚对着她周身踩了上去,从大腿,到屁股,到后背,到头。在头上狠狠用力地捻着,“爱情?你自己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你说你要爱情?”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爱情,不过是传奇话本里用来骗姑娘们的小言。
端亲王诧异地回头,“兄弟我倒是小看你了。”
“这是哪里话,我只是看不上她这副幻想的模样罢了。”
端亲王狂放一笑,“这倒是真的,本王也觉得,着实扫兴。”
快活坊,原本定名就是司欲坊。延续的是前朝皇宫内室的路子,孰料先帝最终还是开了司欲坊,于是民间这个只好改名为快活坊,没了皇宫的禁制,也就不需要那苛刻的规矩和处子之身,但这yIn荡的本性与技术仍让京城绝大多数有钱闲人趋之若鹜。
既叫快活坊,不快活谈什么yIn荡?
端亲王将绳子撸了下来,对着她的屁股轻轻甩了一道,侧脸对容亲王道:“那日你拦我一回,我还以为你对她有情,我且跟你讲啊,这个贱货,迟早要狠狠的吃我一记鞭子。”
“王兄如何调教,是王兄的事,你我兄弟既然决意共享,弟又怎好干涉你。”
“说得好!”
端亲王踢了踢她的肚子,“怎么,没死的话就爬起来,伺候清理干净。”
安凝艰难地爬了起来,身上便是脚印和泥巴,她脏污不堪地爬向端亲王,手与膝盖都在地上,只留嘴巴去舔舐,对着软塌塌的鸡巴轻轻含住,将残余的Jing子悉数吞咽了进去,一言不发。
清理完了,端亲王俯身冷笑地看着她:“爱情?哈哈哈哈。”
“很可笑吗!”自被迫来快活坊以来,她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心。
能感觉到,那份破罐破摔的身体因为被拉扯着肆意玩弄毁掉自尊而置之后生,至少让她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