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样说?”端亲王背对着容亲王擦拭着鞭子,他微微皱眉,眼里心里全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容亲王微一拱手,“当真如此。我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应允,许是心里真的放弃挣扎了吧。”
“那也很好,不枉费我们诱导那么久。”他放下鞭子,走回来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边缘的红木,“她原本就是个贱货,早该想通的。”
“嗯,这样我们倒是省了不少事。”
端亲王这才笑起来,端着茶杯道:“喝茶,喝茶。”
容亲王略略浅酌一口,“既已答应,想必日后王兄不必再心中膈应,放心去玩便是,我这几日有些琐事要去处理,就不过去了。”
“何事?可要我相助?”
“一些琐事,还不想劳烦王兄,若我实在处理不了,再向王兄求助。”
“也好。”
端亲王与容亲王同样都是祖上功勋得来的富贵,到他们这一辈家族之间早有了扯不清的渊源,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他们身上也算体现的淋漓尽致了。京中兵权被收走以后,族中闲散王爷里有权的更是少之又少,空有个王爷的名头,除了获尽快活坊的使用权,家族能作用到的权限接近于无。
于是京中办事一应事由渐渐开始不怎么便利,容亲王性子软,处理起来没有端亲王那么粗暴直接,由此也是一堆麻烦事找上门来。
少了容亲王,端亲王一人轻轻松松地去了快活坊。
快活坊离端王府并不远,走几步巷子就到,起初这快活坊也是由他所建立,与民间青楼不同,快活坊相较起来更私密,更高端,其接触的群体也是京中王爷少爷们居多,北燕对性事研究透彻,青楼为做爱而做爱的女子已经玩腻味了,快活坊中喜欢受虐又倍感清纯的女子格外受到他们喜欢。
起初,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事端,只是从皇上那儿得了个将宣妃要出来的由头,可如今既得了恩旨,宣妃娘娘这人便等同于被交给了快活坊随意处置,想到此,端亲王的笑容越发不加遮掩。
“王爷,您来了。”快活坊一楼,管事的玉姐儿上前打招呼,并将近一月的账目拿来给端亲王过目。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拿过,草草看过一遍,翻到最末页看了个总账,就将那账册还给了玉姐儿,“最近可有闹事的?”
“王爷放心,您留下的几个小厮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些小波折都能摆平,要是事大了,自然就禀报给王爷了。”
“嗯。”端亲王拍拍她的肩,“你办事儿,我放心。”
玉姐儿笑笑,抱着账册退下了。
端亲王径直穿过一楼宴会厅,经过外廊,经过屋后的花园,穿过小道,有一间汇聚中间的厅廊,和看守的小厮点点头,选了第三个房间入口,经过鹅卵石小道,这才到了安凝的后院。
安凝坐在院中,抬眼看着四角的天空,院墙高筑,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落眼时,四周除了花园全是些惩罚的玩意儿,为什么竟连木马这些东西都会在这儿呢?
安凝百思不得其解。
刚来北燕的时候,安凝害怕那些玩法,生怕会被玩坏了,那时皇上为了获取她的信任,曾一再承诺说,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工具了,许多像是插到下体的,或长或粗的物件,都销毁了。
木马,据说是最伤害女子的工具。安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从来快活坊那一日她就看到了,那根长长的木头,如果插到下体里坐下去,再随着木马前后摆动,怕是要流不少血,受尽苦楚。
“怎么,想玩那个?”端亲王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端亲王来了,安凝心头莫名的开始压抑,她站起身来,浅浅蹲了下,“王爷。”
“听闻你想明白了。”端亲王一边走过来,一边将安凝的手握在手里。
安凝不再挣扎,“是。”
“早这样不就行了,你说对吧。”
“是。”
端亲王径自走向屋内,响亮的声音充斥每个角落:“跪下,爬进来吧。”
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安凝认命地跪下,端亲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贱。”
“是。”
纱衣随风轻轻摆动,她在青石板上跪了下来,没有养心殿的地毯,爬起来格外粗糙,膝盖咯得生疼,秋日渐凉,屁股被风吹着,格外不舒服。
可她仍是撅起白白的屁股,手掌贴地,一步一步爬向屋内,爬向狭小空间内端坐椅子上的王爷。
端亲王双腿叉得大开,却并不曾脱了亵裤。安凝爬到他的两腿之间,落定,屁股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她抬起脸来,抬眼望着端亲王,微红的嘴唇轻启:“王爷。”
端亲王俯身,对着安凝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啪!
脸上顿时鲜明的五指印,安凝脸被打向一边,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啊……”
“喜欢吗?”端亲王几乎趴在她的脸前问道,鼻息呼出的味道直传入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