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弯腰一把抓起安凝的头发,安凝一时捧不住nai子,将将就要摔倒。
端亲王拽着她,俯身道:“宣妃如此下贱,自当知道怎么做母狗吧。”
安凝看着他凶恶的眼神,头皮被拽得生疼,她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只好含泪道:“知道。”
“哦?”容亲王微微一笑。
“那便做来看看。”端亲王搬了个椅子,坐在安凝的面前,等着她。
就这样?
就在这里?
没有半分掌控者的威压,没有言语羞辱带来的快感,没有想要臣服的心,更没有让人安心的爱,没有心甘情愿的被支配的感觉。
这所有的元素构成不了那样下贱的她,安凝忍不住辩解道:“这又不是考试……”
“怎么,难道宣妃是需要我们爱上你,才可以做一条下贱的母狗吗?”
虽然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可安凝也知道现如今她对着两头豺狼没有办法,除了服从尚能活命以外,她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
或者说,自从林遇死了以后,她对活着也没有半分念想。于是就这样任由着老天将她搓圆揉扁,一方面她不相信命运真的就不再垂怜,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被彻底的糟蹋。
我已经是如此的下贱了么……
思及此,安凝闭了闭眼,仰起脸来,刚要说什么,猝不及防一个耳光落了下来,啪!
感觉眼角冒出金星,安凝微微皱眉,脑海中的想法仿佛都被扇走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怎样回答吗?”容亲王道。
安凝默默跪趴下,心里都是不知名破碎的声音。她双手支撑着一步步爬向两位王爷,每一步都在内心无声的哭泣。纱衣轻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安凝的nai子一晃一晃的,少了情感的加持,所谓的虐待与被虐就只是感官的快感,她只能将内心藏好,把这表面的下贱推出去。
她爬上前来,将二位王爷的鞋子脱了,跪着弯腰低身用nai子来回在两个王爷的脚面上摩擦着nai子,好像在伺候他们的脚一般。
两位王爷倒是没什么反应,且先看着她待如何,殊不知,安凝的nai子倒最先有了感觉。
“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靠的更前,将nai子紧贴着王爷的脚面,开始哼哼唧唧舔着王爷的大腿,手伸展开来抚摸着另一个王爷的大腿……又逐渐往上,再往上……
端亲王抬起脚来,一脚踩在她的nai子上不动,脚趾肆意地踩压。安凝抱着端亲王的脚,让脚底不断的在自己的nai子上摩擦,她爱极了这种感受,想转而向容亲王的鸡巴上爬去,可容亲王更是一脚踩向她的腿,脚微微示意让她两腿分开,伸出脚趾就插进了她shi润的逼里。
“啊……”安凝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羞耻令她的身体瞬间点燃,可端亲王却是坐直了姿态,掺了半分讥讽地说道:“娘娘可知真正的母狗是什么样子的?”
“我……”安凝无力地喘息着,母狗难道不就是以下贱的姿态伺候人吗?无非就是跪着爬一爬,踩一踩,可是前日里都已经趴到尿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下贱的吗?
总不至于……超出身体承受的上限吧……安凝微微皱眉,她只能接受这么多了。在被虐的过往里,她自觉已经到了自己承受的最大范围了。
“做狗呢,就要有狗的样子。”端亲王上前,一把将绳子套在安凝的脖颈上。
好似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生与死都掌握在王爷的手中,安凝这才真的害怕起来,她惊恐地大叫:“啊……不能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端亲王一脸兴奋:“你看世上的母狗,有多少不害怕?害怕也是做狗的一个部分。”
“世上的母狗?”她哪里见过世上的母狗,只有她一人做了母狗,还是完全被林遇开发的。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容亲王微微一笑道:“王兄说的是真正的母狗,安凝是不是比对错了对象?”
“狗????”
不不不,这不可以,不可以!!
端亲王却猛地将她往前一拉,像拉着狗链子一样。
安凝整个人的自尊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她才不要跪在这样的人面前做狗!!!
端亲王继续拉着,像驯服一条桀骜不驯的畜生。
泪水,顺着这一下下的动作甩落下来,安凝的心里像是被扯开碎裂成一片一片:我只是想要做母狗,喜欢的是内心下贱的自己,喜欢那种被支配的感觉,而不是真的成为一条狗啊。
她可以被踩,被尿,被侮辱,却坚决不肯在他二人面前从身到心的臣服。
本以为,本以为他们要的无非也就是趋于表面的她的下贱。虽然林遇死了,她整个人也被这形势所迫丢了出去,她可以接受被人羞辱被人玩弄,甚至被轮jian!可是她的心,她的心在林遇死掉的那一刻就开始封闭,闭得死死,再也融不进丝毫物件。
更遑论是这样毫无感情的两位王爷,燕都城中最是荒唐的两位所谓王爷。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