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谢观屹手掌打了三十多下,红彤彤,遍布指痕,像是肿了一圈的熟桃子,陈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纤瘦的背脊颤抖抽搐,却没引来丈夫的丝毫怜爱。
谢观屹打的手酸,发麻发痛,却没泄掉心里怒火,干脆抽出裤子里的皮带,噼啪一声在空气中划过,劈开空气的响声,陈淼吓得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求饶,皮带就已经被谢观屹对折,照着他红肿tun尖就来了一下,啪的一声巨响,厚重结实的牛皮带如同毒蛇一样咬伤炽热tunrou,砸下一道白印,很快肿的通红,陈淼疼得几乎要弹起来,啊的一声惨叫,脚尖踢的很高。
谢观屹不惯着他,摁着他的腰,又抬起手啪啪啪啪的来了好几下,滚烫红肿的tunrou被坚硬的牛皮砸扁,甚至凹出一个可怕的坑,一记皮带甩上去就是一道红肿的淤痕,再用点力就会刺破那层薄皮,留下可怖血点,尤其是皮带上坚硬金属扣砸上去的时候,更是一阵剧痛……
陈淼完全受不住这种疼痛,红肿印痕争先恐后的从饱满tunrou上肿起,皮带一下下落在上面,可怖击打声同时更是剧烈的疼痛,陈淼啊啊啊啊的惨叫出声,疼得撕心裂肺,不住的朝谢观屹求饶,眼泪往下落,早就晕shi了眼前的床单,陈淼疼得实在受不住,忍不住用手捂紧发红发烫的屁股rou,企图逃避责打。谢观屹见他捂着屁股,倒不至于打他手,妻子手太矜贵,还要用来画图纸,皮带移了位置,啪的一下抽在裸露的小腿上,小腿肚子一抽就是一道印,疼得陈淼要跳起来。
背,手臂,大腿,小腿,tunrou,哪都被皮带抽了一遍,陈淼只有一双手,根本捂不住那么多地方,捂着屁股,腿就要被打,捂着腿,背又要被抽,谢观屹抽到最后完全是随心所欲,哪里顺手就打哪里,先前肿起的伤痕再次被皮带二次抽到,原本的红肿印痕又染上一道淤青,疼得陈淼叫都叫不出来,眼泪落的到处都是,陈淼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无论躲到哪,谢观屹的皮带都能甩上去,如同毒蛇啃咬,留下可怕淤痕。
……
从那天起,陈淼就经常挨打,谢观屹白天很正常,仍然做得体的绅士,体贴的丈夫,对着妻子轻声细语,饭桌上连鱼骨也替妻子剔好,不舍得他半点劳累,无论去哪手指都套着婚戒,对投怀送抱的各路美人始终冷脸寡言,没有丝毫兴趣,简直羡煞旁人,对女儿也很宠爱,和以往一样送女儿上幼儿园,陪女儿玩玩具,给女儿讲故事哄着女儿睡觉,一回到主卧,脱了衣服就变了脸色,成了另一个人。
有时候甚至不脱衣服,谢观屹只拉下裤链就这么干陈淼,陈淼往往是光着身子,光滑皮rou贴着男人衣物,羞耻的脸红心跳,两只手通常是被领带绑着打漂亮蝴蝶结,敞开腿被男人Cao的汁水横流,尖叫着chao喷。卧室被谢观屹改造过,隔音颇好,方便进行夜晚的各种游戏。
谢观屹Cao的爽了,就把几把插在陈淼bi里一整晚,不准陈淼拿出去,Cao的不爽了,陈淼就要挨打,陈淼很瘦,其他地方经不起打,谢观屹便只打他rou多点的两团屁股rou,谢观屹是想着让陈淼在床上跪好,塌腰,高高的撅着屁股挨打,然而陈淼却怕疼,皮带没抽几下就哭叫着躲开,很没有规矩。
大多数挨打,谢观屹都是让陈淼光溜溜的趴在他大腿上,屁股位置正对着谢观屹膝盖,高高的撅着,两瓣桃子一样的tun翘起,很方便谢观屹使力,这种姿势,陈淼很难逃跑,疼得受不了顶多翘起双脚挣两下,上半身被丈夫一只手紧紧压制禁锢,根本无法逃脱,皮带噼噼啪啪的抽在红肿不堪的routun上,每一下都能换来一声哭泣。
一次陈淼指导研二某师弟论文,被师弟请吃饭,师弟知道他身份,陈霆与公司做的半导体集成电路在C国市场几乎是技术垄断,芯片研发更是前沿尖端,师弟拉着他借着吃饭机会说了好几个小时,本来是想给陈淼留个印象,以后好多条路,陈淼理论知识很丰富,师弟问什么都解释的很透彻,两人就某个问题讨论了很久,餐馆都要打烊……
陈淼抓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都是未接来电,拽着外套往门外走,师弟捡起椅子上搭着的羊绒围巾,追着给陈淼送过去,却撞见了包厢外刚赶过来的谢观屹。
谢观屹看一眼陈淼,又看一眼师弟,脸上还带着笑跟师弟搭几句场面话,手却紧紧攥着陈淼的腰,勒的死紧,早就动了气。
……
一进车门,陈淼就被甩了一耳光,谢观屹没用力,一巴掌下去,轻描淡写的带一下,浮起来的颜色还没腮红重,只是侮辱性很强。
谢观屹疑心很重,尤其是在被陈淼扣了一顶莫名其妙的绿帽子之后,别说是定位,陈淼的手机都装着他自己不知道的监听。
“戒指呢?”谢观屹抓陈淼的手没看到婚戒又要发火,陈淼连忙从毛衣里掏出来一根项链,上面挂着个戒指圈,才平息了他怒火。
陈淼结婚算早,他性格很低调,平时也是独自窝在角落,最不喜欢被人看到戒指问来问去,上课的时候很少带,但被谢观屹瞧见又是另一层意思。物电学院双性本来就少,每次上大课乌压压的一堆男性,谢观屹生怕陈淼被其中某个不长眼的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