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有點慚愧,我的術式不像你們那麼酷炫。」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我還是有點驕傲地:「但是非常具有日本民族主義風情。我將其命名為【神樂舞】。」
「欸」五條發出一聲感嘆:「這不是跟歌姬撞了設定嗎,巫女什麼的。」
「不,雖然我也希望不過很可惜我並未從事過神職工作,只是個小小的惡趣味。」
我毫無欺騙人的自覺,理所當然地開口:「我不會跳舞呢,不管是哪種舞。不過健康體Cao跟瑜伽還是有做過的。」
家入硝子從桌面上爬了起來,好笑地:「這兩種跟跳舞也差太多了吧。」
夏油提問:「那為什麼會取名神樂舞?」
「簡單來說,我的術式就是在我本人跳舞的時候會以我為中心展開一個範圍,範圍內的所有咒靈都會被消滅。」我解釋著:「而且會對人類有一定的安撫作用。我認為神樂舞這個名字完美契合了我的術式。」
現場安靜了一會,硝子用又多了一個掛逼的眼神看著我,「這都可以算是簡易版的領域了吧?」
領域?
又多了一個我不知道的詞,不過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迅速替自己做完了說明:「不過大範圍的展開會讓人很累,而且要邊閃躲邊跳舞,我個人並不太喜歡。」
「所以一之海你才隨身攜帶刀具,」夏油替我那天掉在地上的刀做出合理解釋,「不過三級以上的咒靈用一般短刀是沒辦法斬殺的,可以向高專申請咒具借用。」
「那些怎樣都好啦,」五條似乎不懷好意地壞笑著提議:「吶,那你什麼時候要跳給我們看看?硝子說她很想知道被安撫的感覺對吧?」
「......」硝子冷靜地思考:不能打,打不過。自我催眠成功以後她看向我:「不想跳的話直接拒絕也沒關係,畢竟骯髒的DK腦袋裡都是多餘廢料,要學會適時拒絕。」
直接被群體攻擊到的夏油傑試圖撇清自己:「悟向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直接拒絕他就好了。」
「哇,」五條悟發出抗議:「你們好卑鄙,時音答應的話就是一起看,拒絕的話就算我的。」
「是可以,不過不介意的話我想去報個速成班學成後在跳給你們看。」我想了一下自己那可憐的舞技,如果是遊戲技能的話就是:親愛的玩家您尚未點亮舞蹈技能的那種。
畢竟以前是蒙面義警,深夜裡才會出沒的那種,沒人看得到就算亂跳也不要緊,如果要跳給人看的話還是好好練一下比較好,唯一的問題是:「哪種舞跳起來最簡單呢?」
「時音你太沒志氣了。」五條義正嚴詞地:「既然是神樂舞就應該學真正的神樂舞,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在半天之內學會的。」
言下之意,他不想等,但是他想看真正的神樂舞。
我同樣嚴肅正經地回他:「好的,那麼真正的神樂舞複雜嗎?我沒有看過。」
作為一名常年生活在國外的人,指望我知道神樂舞是什麼樣子是不可能的。能知道是種舞就不錯了。
一直在正大光明偷聽學生講話的夜蛾打斷了幾人搜尋影片的舉動,清咳一聲:「想瞭解的話可以去找二年的庵歌姬,她有從事過巫女。然後不准在課堂上聊天。」
啊,歌姬。這個名字之前五條跟夏油都有提到,原來是學姊,竟然當過巫女,好酷。
一下課,硝子表示要帶我去宿舍,有什麼行李的話可以讓五條或夏油幫忙搬,高專禁止外人出入。
然而等到她回過頭,五條可能聽見搬行李的事情所以提前跑了,連個招呼都沒打。夏油倒是還在,他無所謂地:「需要幫忙嗎?」
我一個異世界訪客怎麼可能有行李,口袋裡連一毛錢都沒有。婉拒了夏油傑的好意後他就提出了道別,剩硝子帶著我走進宿舍。
她大概講了一下她房間在我隔壁,然後男子宿舍是另外一棟,最後提到校內有食堂這回事。
我委婉地說明我口袋裡沒錢:「食堂接受刷臉欠債嗎?雖然我的制服跟評級還沒下來,但聽說我不會低於準二級,應該很快就能賺到錢。」
「放心吧,免費的。」家入硝子意味深長地回應:「畢竟是稀少的咒術師,這點福利還是有的。」
整個高專人數加起來也不超過正常學校的一個班級,就算是吃又能吃多少?
更何況忙起來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在外面解決伙食。
硝子要走前,我狠下心來跟她借了一套常服,不管怎麼說至少要把夜巡服換下來,總不能穿著等制服送來。
硝子面色正常地點點頭:「我回去拿。」
幸好借來的衣服還算是合身,穿上以後被夜巡制服破壞的少女感又回來了,哪怕不看臉也知道是女性。
家入硝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一之海時音換下那身奇怪的衣服以後果然好看多了,身上的違和感都消失了,而且也不是說很平胸,胸前還是有點弧度。
她看到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