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温存过后,严江秋自霍余的怀抱中醒来,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但却无法让严江秋忘记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曾经在这个府宅,这个房间,这个床榻上发生过的种种同其他男人的情事都叫他感到羞愧,那些记忆像是被刻到了骨子里,和肚子里的野种一同化作坚固的枷锁捆绑住他,让他再无翻身之日,被Yin影所笼罩。
严江秋就躺在霍余的怀里看着男人,贪婪地看着他脸上每一处轮廓。
霍余应是累了,他一直睡到午时才醒过来,在同严江秋温存了一番,吃完饭点后却被管家喊了出去,说是有客来到,霍余问是何人来访,管家说出的名字却叫严江秋的心又提了起来。
“是孙家主人。”
孙生。
听到这个名字,严江秋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再一对上管家那宛如鹰蛇一般的眼神,他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苍白的就像一具尸体,而霍余不知自己爱人的心理活动,只道是他身体还是不好,自己昨日做的有些许过了,他一面在心里自责着一面亲吻着严江秋的唇角,他将各色糕点放到了严江秋的面前,道:“我先去前厅迎客,再者元之应也醒了,我叫来的大夫应也快到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大夫也给你看看?”
现在一提到大夫,严江秋就感到恐惧,他生怕大夫会发现他怀孕的事实,他亦怕孙生会在霍余的面前说些什么,他下意识的向霍余摇了摇头,在那之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待他恢复正常时霍余已经同管家走了,整个屋里剩下的只有他一人,和桌上各色的糕点,然而看着那些糕点却唤醒了他不好的记忆,直叫他想吐出来。
记得那是一个Yin雨天。
天气闷了,也不能外出,那些男人唯一的消遣就是严江秋,一开始他们还算是中规中矩,几个人将双儿围在中间,有人翻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春宫图,逼着他配合的做出“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或是书中的双龙姿势来,直把原本就疲惫并一天没吃饭的严江秋玩的被人插着都能昏睡过去。
严江秋如此的状态放在那些男人的眼中就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没有几个男人能在性事方面忍受得了他人的轻视,于是有人找出了绳索绑住双儿的手脚将他倒立放置在了屋里,被倒立放置头脑充血的严江秋痛苦的清醒了过来,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群男人找出两个中空的管子,言道:“你不是饿吗?就让我们好好喂喂你这婊子的sao嘴。”
如此说着,那些男人将粗大的管子分别插入了双儿前后两个小嘴当中,透明的管道将娇嫩的rou壁撑到极大,严江秋只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倒放的青蛙,完全失去了身为人的尊严。
而这对于那些男人来说仅仅是个开始,他们找来了各色的糕点,有软糯的绿豆糕也有棱角分明的糖糕,他们几个人围在严江秋的身边,拿起糕点像是玩投壶一样往那两个洞里扔着糕点,完全将双儿当成了一个摆件,等到最后严江秋的女xue和后xue被各色糕点塞得满满的,而那些男人竟还评出了个第一第二名来,这些获胜者直接就着被装了各色糕点的xue插了进去,有糖糕被顶到最深处擦到敏感的子宫口,磨得双儿痛苦的叫了出声,而这一切放到那些男人的眼里却成了严江秋生性yIn荡被干到了高chao,等到一切结束男人疲软的Yinjing从xue中抽出来后那两个xue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里面各色糕点和Jingye混合着,被搅成了颜色奇特的存在,而男人的Yinjing上也挂满了糖浆,混合着阳具自带的腥气,他们就将这般的阳具挺到了双儿的面前,叫他仔细添了个干净。
而在这之后那些人见天色不早纷纷离开歇息去了,就留下刚刚被从绳索上放下,双xue还满是奇怪混合物的严江秋瘫软在地上。
严江秋已经不想再回想自己是如何在管家的逼迫下一点点抠出xue中糕点吃到嘴里去的,他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各色糕点终于无法忍受,冲到后堂不停的干呕着,还没等他平复下心情,却被一个男人自身后抱住,回眸一看,竟发现那人就是孙生。
“你怎么在这里?”严江秋惊道,心中满是恐惧,却不想那孙生猴急的就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嘴里还说着,“可想死哥哥我了……我跟霍余说我要上茅房,直奔你这儿来了,难不成你这贱婊子的正派相公回来了就不想我了?就不想我的大rou棒了?”
眼见男人话中的言语说的愈发下流,严江秋的心也冷了,他忙捂住男人的嘴,惊慌失措的和男人约好了下次私会的时间,在被男人亵玩了一番后那孙生才急匆匆的返回正厅,徒留下严江秋一人瘫在地上低声喘息着,心却如坠入冰窖当中。
果然,一切都回不去了。
正在这时严江秋却听见了树枝断裂的声音,循声望去却见那只是一只野猫,踩在断裂的树枝上。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返回了屋内。
自这天开始,霍余似乎变得很忙,他每日一早就离开房间,有时晚上也不一定回来,严江秋知道霍余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只是他在府宅里歇息的时候却没怎么见到过冯粲,那些仆人见主人客人都不在家,又开始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