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付长川从她的胸前抬头,声音喑哑。
他并没有弄疼她,只是她下意识地拒绝,她咬咬唇,摇摇头。
我、我是第一次成素期期艾艾地说完,然后突然大胆地勾住付长川的脖子,凑上前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下,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付长川无奈,他还不够温柔吗?
他又控制着力度去碰她,找到那条细细的花缝,轻柔地罩住花丘摩擦,然后微微嵌入,揉拨她柔嫩的花瓣,他只要稍稍用力手指就被花唇吮住。
够温柔了吗?付长川低声问道。
成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身下不适地挪了挪坐在窗台的屁股,双腿不知道该夹紧还是该敞开一些。她还没决定,付长川抬起成素的一条腿,朝外架开,手指就继续往里挺进。
嗯成素浑身一颤,整个人软在了玻璃窗前。
那处只有自己洗澡清洁时才会碰到的地方此刻被男人的手指仔细抚摸过,他的指腹碾过花核时,成素感觉身下不由自主地泛shi,花心深处的花露凝成,缓缓淌出。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大雪在空中纷飞,时不时贴上大窗想一窥究竟,扑簌簌的雪花打在窗子上发出细微的响动。
从窗外看只能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拥在窗前,女人偶尔挺胸摆腰,垂在窗台下的腿时不时踢动,玲珑的脚趾蜷起又松开。
她的红唇微张,呻yin想要溢出口,却硬生生地被一场陌生的高chao哽在了喉间。
成素的双眼微微失神,双手双腿都发软,她怕自己从窗台上摔下去,连忙攀住了付长川的肩膀。她软绵绵地倚着付长川,才发现原本靠着冰凉玻璃的后背出了一背的细汗。
身下的那种颤栗酥麻犹存,成素将脸埋在付长川的肩头,遮掩自己发红的脸颊。
可惜付长川并不如她愿,捞起她,抱着她往床边走,然后将人扔上了床。
成素手脚并用想爬起来,但是付长川已经压了下来。他一手从衣襟伸进罩住她胸前的绵软,一手撩起睡袍衣摆再一次探入她的身下,就连成素的嘴,也被他堵上了。
付长川有过一次经验后手上的技术就娴熟不少,成素只能咿咿唔唔在他身下扭着细腰,蹬着腿,三两下又被送上高chao了。
成素气喘吁吁,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迷朦着双眼看着付长川。他的身体好烫,她抱着他,觉得自己好像一朵雪花,要慢慢融化在付长川滚烫炙热的身躯之下了。
成素动了动腿,就碰到他胯下早已难耐的肿胀。他一直忍着,大半个小时了,他只爱抚成素,自己是一点也没有顾上。
成素看着他因为欲望难忍而微蹙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手,抚在了他眉心。她主动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细声道:你直接来吧。
听到这话,付长川身下的胀痛就忍不住跳了跳。
好。
于是付长川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刚才藏好的避孕套,跪坐在成素的双腿间,撕开包装开始往自己的身下戴。
成素一点儿也不敢多看,连忙拉过一旁的枕头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准备等下就让付长川自由发挥了。
女人躺在床上,虽然遮住了娇俏的小脸,但是睡袍散开,胸前的风光无限,身下也因为敞开的大腿完全展露在付长川的眼前。
付长川有些后悔,灯光调得有些暗,他总感觉看不清那处的曼妙。
嗯
枕头底下发出一声闷闷的轻yin。
成素在枕头底下也紧闭着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的rou冠顶在她的xue口时,感受很清晰,随着他慢慢顶入,一股撕裂般的刺痛从身下传来。
呜成素忍不住挪了挪身体,逃开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好疼!
付长川额角开始冒汗,他刚刚只挤进了半个头都不到,她紧得根本无法让人嵌入,听她喊疼,付长川连忙凑近查看,摸了摸她细窄娇嫩的xue口,生怕自己把她弄伤了。
等他退开后,疼痛就消失了,于是成素深呼吸了两下,声音颤抖着说道:你再试一次吧。
付长川一声不吭,听成素的话,扶着自己又一次凑到了成素的花xue口,他慢慢用硬硕的rou冠贴着她的娇嫩花xue蹭了蹭,给她信号后,才继续往花xue里顶进。
可能是角度不对,成素又一次喊疼,这一次都疼哭了。
听着她抽噎的声音,付长川连忙撤出,俯下身拉开成素脸上的枕头,吻她的眼睛和小脸上的泪痕,哄道:对不起我们今天不做了。
成素一听,又不乐意了,她都疼了两次了,不做了那不是白疼了吗,她呜咽着说道:不行
说完,成素突然翻身而起,将付长川压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付长川的大腿上。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握住付长川的粗长,撂下一句:我来。
付长川一哽,来不及阻止,命根子已经被她握住了。她跪坐起来,握着付长川就要去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