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车里做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温亦斯弄亮了车里的灯,穿上衣服把温甜抱回家。
外面风刮得很大,温甜开门进去之后又回头看了眼车,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哥,我的鞋好像还在车上。
温亦斯看了眼她的脚,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温甜想躲没躲开,鼻子让他给啃了一口。
穿着磨脚还要它干嘛,明天李秘书去联系品牌,到时候让那些人带着东西过来,你自己看着挑。
温甜一下就兴奋起来了,她主动贴上去在她哥下巴上亲了一口,哥你真好,我爱你。
这话你先留着,待会儿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按亮了房子里的灯,抱她去了房间,不一会儿,他从外面把她那双柔软的拖鞋取过来放在了床边。
温甜被他放在大床上,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
是不是想骂她?还是想和她聊聊关于她这两年每年都在亏钱的事?
她正忐忑着,看到他哥又拎了药箱过来,伸手抓住她的腿,连忙说道:我先去洗澡。
温甜将腿从他膝盖上拿开,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察觉自己脚上被磨破了皮。
她没走几步突然又回头对他说道:跟我一起洗可以吗?
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总比现在要更好说一点,这是温甜一直以来信奉的圣经。
温亦斯站起身,看着她,嗯了一声。
两人一块进了浴室,放好水之后,简单的洗漱清洁工作也已经做完了。
他躺在浴缸里,温甜贴上去抱着他,胸前两团柔软连同她的脸蛋都一并压在了他的胸口和锁骨上。
这样的肢体接触大概让她感到惬意,弄弄她的背脊,还能听到她从喉咙里发出呻yin,就像只爬到主人腿上蜷起来舒服睡觉的小猫。
听温甜的母亲说,温甜还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和人贴在一起,她喜欢被人亲吻抚摸,零食和妈妈的拥抱之间,她会选择要妈妈抱抱。
但温亦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给温柔对待过的,他对肢体接触已经上升到了生理防御的程度了。
即便是现在他也不喜欢别人触碰他,在能避免的情况下他也会避免去碰别人,而温甜对他来说却是个例外。
他喜欢被她碰,她对他用上各种形式的触碰,他都没有抵抗力。
看着她闭着眼靠在自己身上打盹,温亦斯心都被她给软化成了一团,他抱着她,轻声说道:宝贝。
嗯?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和背脊,从水中一直摸到水面上,掌心下的皮肤柔软而有弹性,手感非常好。
自己赚钱是很好,但哥给你的卡也可以刷。
不要,你跟爸爸给的卡都不限额的,要是完全靠你们,那我公司都可以直接不开了。
温甜说着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身上看着他说道:我要从小事做起,以后才能做好大事明年我肯定就不亏了,哥哥你相信我。
她像是有点小心翼翼,又像是有点畏缩,怕他生气一样,这种表现就跟她过年回家把公司报告给爸爸看时差不了多少。
温亦斯张开手,她很自觉的又凑过来靠到了他身上。
他的喉结动了动,低头亲密而缱绻地吻起了她的耳垂。
温甜,我这么努力不是为了别人,都是为了你。我不是什么都能做得到,但我还是想尽量去给你创造一个好一点的条件,你能不能别让我心疼你?
温甜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他说的话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很认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甜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过于偏激的情绪了。
温亦斯变得像他名字那样斯文温柔,商界中言行举止张弛有度,戴着眼镜的模样风度翩翩,他会对任何人微笑,也开始对她说那些会溺死人的甜言蜜语。
他稳定的就像过去那个因抑郁自杀过的少年不存在,如果不是温甜曾亲身从他身上尝到过那些痛苦,她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
哥哥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吗?
她像被温室里的花园给包裹起来了,那里面四季如春,而就在刚才,温室的天窗破了一个口子,她透过那个口子,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没有蝴蝶和鲜花,也没有清爽又温柔的春风,那个地方满目疮痍,充满复杂和喧哗,甚至还能隐约闻到硝烟味,是她永远都捉摸不透的世界。
他已经很久没对她提过要求了,结果这次一提就直接提到了她的命脉上。
温甜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把脸给压到了他的皮肤上,索性保持沉默。
温亦斯一手环抱着她,一手在下面抚摸她的腰tun,声音里透着几分低哑。
我不想再看到你在外面受伤了,你公司的位置也跟我不在同一个地方,我没法在眼皮子底下照顾你我是说在我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你受到的任何伤害都会让我接受不了,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