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明一面想着一面将台面上最大的圆环扣上了赵同昭雪白的脖颈,这下赵同昭就被摆弄成了
他腕上,被悬吊在半空中,高度恰巧只能让他踮脚站着;双脚也被短链连着的铐固定在一个固定的距离上,大大分开着。赵同昭还是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而且今天早训就进了这间密室可不像是巴掌四十戒尺六十打得屁股红红肿肿叫人行走坐卧都时刻感到屁股又痛又爽这么简单。
“啊!”赵同昭痛叫一声,转过头去软软地说:“昭儿再也不敢了,夫主不打。”
可自己被悬吊着,屁股又疼又爽,花核和被绳结磨着,夹在里面的棉条和珠串都受到潮湿要下坠。而且大变态正低下身子拨开绳结迅速的抽出了花径里的珠串,上面沾着晶莹的水泽,抽出的那一瞬间,赵同昭浑身战栗,溢出了更多的花露。
赵同明:“………!”
果然,男人从里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些东西来,是玉质的珠串,还未等赵同昭开口提醒花穴里的棉条,他已一颗颗塞进了花径中,刚刚拍的几十巴掌,早便让他濡湿了花径......
熟悉的戒尺,连着几下抽在雪白的两团软肉上,他还被吊着,躲闪不开,只能扭着身子,试图躲开一点点,串珠差一点滑出来,赵同明放下戒尺,取了一截绳子出来,在腰上固定住,分开两根绕到腿间,系上的两个凸起的结,恰卡在花核和谷口处,不仅串珠落不出来,花核也无时无刻不被琢磨着,赵同昭心里忐忑不知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惹得大变态又给早训升级到责罚期的规格,试探着低声求饶,“求夫主开恩啊!昭奴受不住了!”
赵同明:“?!”暗道:“这个小妖精就是上天派来收他命的!”感到全身一股热流涌向那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到底是谁在受罚啊?!
平复一下呼气吸气,赵同明可不想小奴宠的屁股轻易过关。板子打了五十下,他扔了工具,大掌在臀肉摩挲,摸几下便甩一巴掌上去,小奴宠真的有些眼眶湿润有些吸溜。又是一百巴掌下去,赵同明放他下来,他软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却又被变态不留情面的按在密室中央那块儿半人高的方形台上,还有五六面落地镜围在方形台旁。
那折磨他的绳结被割开,玉势被取了出去,赵同昭被脸朝下按在台子上接着就有圆环扣在他两只脚腕上,用来控制动作幅度和调整姿势。那圆环是按照赵同昭的尺寸定制,扣住他脚踝时连一丝缝隙也无。
于是手上继续,戒尺一下轻一下重的抽打在臀瓣上,留下杂乱的红痕,溪谷里漫出的蜜液浸湿了绳结,大腿内侧粘上可疑的水渍,忍耐的闷哼是越来越勾火。
赵同明又是正反几下抽在那两瓣臀肉上,顺势用大手在肿的发亮的肉丘上狠狠抓了一把才道,“容得昭儿说不?昨晚才收拾过就敢对着别人发骚,我看就该每个时辰打一顿,屁股烂了才能学得乖!”
赵同明就是用这个台子在九年后的正式重逢那天教会昭儿怎么向夫主下跪,怎么请罚,怎么自己摆出姿势请夫主检查身体。那天是自己的生辰,昭儿的成人礼也才过两天。那年,是先帝废掉前太子又被东宫客卿进献安神香料与所服食的丹药相克毒发不久驾崩的一年。接着是新皇登基查出废太子谋反毒杀先帝,改朝换代尘埃落定不过两个月光景,几乎是度日如年的又六十多个日夜,我终于在25岁时娶到了18岁的昭儿。
一根玉势被替换上去,浅浅抽动着,长木板也被赵同明攥到了手中,狠狠的抽打着翘着的小屁股,“我看昭奴儿似乎很喜欢被打小屁股呢,夫主便满足你。”赵同昭其实被变态说中,确实是很喜欢屁股被打,疼是疼,可越疼越爽是怎么回事?!什么混蛋变态嘛,看破不说破懂不懂!借着身后的疼痛赵同昭努力地挤出泪水来,他一边抽嗒着,一边回道,“昭奴喜欢被夫主打屁股,呜,请夫主狠狠地打昭奴欠揍的屁股......呜”
赵同昭赶紧摇头:“夫主,昭儿没有…”心里:赵同明你个大变态想打我屁股的理由还能再牵强点儿吗?!
赵同明听到软软的一声“昭奴”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情绪复杂,自称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也不过是,意图同昭儿玩些情趣,可昭儿是太后义女皇帝义妹晋平长公主与南海派掌门又是南武林盟主周大侠的小儿子,自出生就得在朝在野名门望族权贵皇胄的偏爱疼惜。是真正的贵公子,吃穿住行皆有小厮婢女服侍,练套剑连带南海派内总管安管家和随列侯着的仆从一共一十三人,可谓是前呼后拥派头十足。就这个南海派捉鸟追狗爬树下河的小霸王小纨绔居然就低眉顺眼地跪在他脚下称“奴”,这绝对是超强特效春药啊。赵同明暼他一眼,看似随意道,“昭奴,再多言一句,便将你屁眼也入了串珠。”
赵同昭这边儿其实痛意已过,可爽吧屁股也没有那么爽,尤其是听到粗鲁羞辱的“屁眼”什么的放佛真的痒了,于是从善如流道,“昭奴知道了。”
臀瓣鼓胀起来,鲜红的颜色透着欲望,赵同明不准备放过这个勾人的屁股,换了皮拍过来,反手就凌厉地抽了两下,言语也越发粗鲁:“这小骚屁股又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