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润得整个屁眼一片水渍,有暗红的肠肉从中微微坠出。
景燃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景深景浅的裸体,但每次都是轻飘飘略开视线当做熟视无睹,除了那时那些躲也躲不过的视频,这倒是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性器,还真是,比曾经、比他的都要成熟得多。
祁沐清收回了脚,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一点也看不出是光着腿处于如此淫靡堕落的3p中,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电脑上。
景浅爬起来,斜了祁沐清一眼,说“你就这么敷衍我们”?
祁沐清眼皮下撩略了景浅一眼,眼中鄙夷不屑毫不掩饰,平静地说“还有八分钟”。
景燃看不见景浅的表情,但祁沐清的眼神让他陷入了绝妙的高潮,他解开皮带、拉链握住了自己被塑胶细绳勒出了血渍的阴茎,抓着那根仍然在刺激着膀胱和内壁的尿道棒开始抽插,厚重的呼吸声掩盖在了里面景深高昂的淫叫中。
景浅已经把脸凑上了景深的屁股,景燃看不清景浅在做什么,大概是舔了,景深的高高低低呻吟不断在房内盘旋,景燃抓着自己根本没有发泄途径的阴茎撸动,刺痛感让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处境,视线落在了那个与这个房间、这幢房子格格不入的男人身上。
祁沐清没有理会那边在淫弄彼此的男女,专心处理着工作,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透出了几近冷酷的认真,景燃不可自拔地陷入在祁沐清的漠然中,他凌着自己的性器,牵动细绳摩擦伤口,抽插工作中的尿道棒,在睾丸和龟头处又捏又掐,疼痛没有浇灭欲望,反而蒸腾出狂热……
“停”。
就在景燃即将登上某个未知的巅峰时,祁沐清的声音让他回到了景宅书房的门外,景深即将登顶的呻吟声徒然停住,和景浅同时抬头看向了祁沐清。
祁沐清合上了电脑,把椅子转了个方面,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淡淡地说“十分钟到了”。
景燃全身忍不住抽搐,情欲被压在体内,痛楚在表面肆虐,他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的祁沐清,渴望着他给予他赦免的车票。
他终于看到了祁沐清的性器,从浓密的毛发到表皮褶皱的柱身上面都被润上了水光,软软蛰伏这也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景燃胸腔内雷声轰鸣,想着这条巨龙苏醒过来的威武和插入的极致快感,他后穴肠肉层层叠叠相互挤压,渴望着这个他渴望了多年的巨物。
他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纹身的全貌,从性器根部开始的,在根部有一条黑色的细蛇朝这性器方面张开血盆大嘴,墨绿竖瞳的阴冷、雪白獠牙的狰狞和分叉红信的妖异都刻画得淋漓尽致,蛇身顺着女人的惨白酮体滑入巨峰中,蛇尾被女人吞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景深景浅发出了巨大的笑声,笑着爬起来趴到了祁沐清膝上,景深手指细细描绘着那个妖冶诡异的纹身,景浅柔软无骨的双手探入衣服下摆攀住了祁沐清的腰。
“你好会玩哦”景深手指在刺青中心游走,正是画中鬼魅女子和丑陋男子交合处,声音沙哑。
“这么久了,还是祁少你最会啊”景浅脸色潮红,妆都花了,鲜红的口红糊满了整个嘴部。
“不愧是第一贵少,贵是贵,但是果然可以有最好的服务呢”。
“这么久了,还是没找个哪个能比你还伺候得好的啦”。
“搞得我们腻都腻了,但是还是舍不得丢啊”。
景深景浅的话在景燃耳边回荡,他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着祁沐清,祁沐清面色平淡,没有耻辱没有愤怒,站起来朝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