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棍抽打两人。岳亮手持匕首,在两位受害人面前做扎刺动作,并扇了二人十几个个大耳雷子,凶狠威道:“我数三个数,谁他妈要是不脱,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给你挑出来!”说完就开始数数。
卢勇和高砺峰被接连的殴打和恫震住了,不得不顺从地脱掉了外裤。
“他妈听不懂话咋的,全脱了。”岳亮骂道。
“听见没有,裤衩也脱!”刘勇军大喝道。
岳亮、刘勇军用砍刀、匕首等凶器继续进行殴打,辱骂。当看到两人只把内外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岳亮对洪波一摆摆脑袋,指使道:“给他俩往下扒。”
洪波答应了一声,走到卢勇、高砺峰身前,分别把两人的裤子脱到脚踝处。
岳亮对卢勇命令道:“你去亲他鸡巴一口给我看看。”
卢勇吃惊地说道:“亲那玩意干啥啊!”
刘勇军、于洋一起用砍刀抽拍卢勇的屁股和后背。刘勇军骂道:“让你亲就亲,操你妈哪来那些话。”
岳亮又对高砺峰说:“你去亲他的。”
高砺峰也没有动。
岳亮命令道:“都自己用手把衣服搂起来。”当卢勇、高砺峰在殴打威逼下不得不用双手把上衣搂起来后,岳亮、刘勇军、于洋、洪波四人用砍刀、甩棍抽打两人的大腿、腹部和屁股,岳亮还用匕首分别挑起两人的阴茎拨弄。
然后岳亮、刘勇军等人又让蹲在门柱外的八名中专生排成一列弓腰走进门廊,蹲在二人身前,不准眨眼,近距离仔细观看两个成年受害人的生殖器,并逼迫八名学生去触摸摆弄卢勇和高砺峰的生殖器,谁不动手就用砍刀抽打后背。
“也差不多该撤了,别等一会雷子(警察)来了。”于洋有些心地对岳亮说道。
“是该撤了。”刘勇军也说道。
“妈的,我还没收拾这两个傻逼呢,敢惹我!”岳亮一指卢勇和高砺峰说道。
“要不,把他俩带走?”刘勇军随口问道。
岳亮愣了一秒,眼睛一立,问道:“弄你家老房去?”
“没问题,铁军平时不回去,那空呢!”刘勇军的父母早就去了南方打工,几年都没回来。唯一的弟弟十五岁的刘铁军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所以在村里的老宅一直空。
五个凶顽少年让八名中专生都面贴墙蹲成一排不准动,让卢勇和高砺峰都穿好裤子。岳亮和刘勇军控制卢勇,于洋、洪波和马毅然控制高砺峰。岳亮把右手从卢勇的外衣襟左侧伸进去,搂住卢勇的脖子,用衣领遮挡住匕首,抵在他的后颈处。刘勇军在卢勇右侧,把砍刀从后面伸进衣服里,刀刃顶住卢勇的脊背。高砺峰也被于洋等三人如此控制住。五名犯罪嫌疑人挟持两个俘虏,走步梯下到一楼,先后分别打了两辆出租车。
上车前,岳亮小声对乘坐另一辆出租车的马毅然说:“上车后,你跟于洋坐后排,把他夹中间,把手伸进他裤裆里,一路狠薅住他卵子籽儿,他就老实了。”上出租车后,坐在后排座的岳亮也把右手探进卢勇的衣服,从裤沿上端伸进卢勇的裤裆里,死死攥住他的阴囊。
五个挟持者对两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人喝酒喝多了,两个司机自然毫不知情,开出租车向城外驶去。
刘勇军的老宅是位于村边的一座地处偏僻的三间两进的平房,前面带有院子,平时锁,基本不回来住。
岳亮和刘勇军的车先到,在距离刘勇军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村口,两人就叫停了车。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十分,冬夜的村庄早早就进入了乡。卢勇被架下了车就被岳亮和刘勇军继续用刀顶夹在中间走,岳亮攥他睾丸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三人顺寂静?人的村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顺土坡向上走,进了靠在村边一个小山坡下的刘勇军家院子。
一进院,刘勇军对岳亮说:“先去仓房取绳子。”俩人就架卢勇先去了侧面的一排仓房里面,拿了一捆绳子。然后就进了正屋。
“先把这小子捆起来,别让他跑了!”刘勇军说道。
“别急捆,先把衣服扒了,光腚看他咋跑!”岳亮一脸坏笑地说道。
“好!”刘勇军赞成道。随即对已经一脸惊慌的卢勇命令道:“来,自己脱,都脱光溜了!”
卢勇又惊又怕,呆立在那里没有动。
“你妈的,听不懂话啊!”
“操你妈的,听见没,赶紧脱!”
刘勇军、岳亮抡起手里的片刀照卢勇的脊背和后颈就拍了好几下,又接连踢了几脚。看到卢勇还是没有动作,岳亮一伸手又从卢勇的裤子上沿掏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把就又薅他的阴囊。随即对刘勇军说道:大军,你给他扒,一件也别留。”
刘勇军立刻动手去脱卢勇的衣服。当上身脱完开始解裤子时,卢勇本能地挣动了几下。可是岳亮掐他阴囊的手稍一使劲,剧痛让卢勇立刻就不敢再动了,眼睁睁地看从外裤到内裤都被扒落到脚踝,又从依次被脱掉了鞋子的脚上剥离下去。当全身被脱光剥净后,岳亮和刘勇军一起动手,用麻绳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