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下,赫然不少于十几公分的子)。看守一下令,我们就都得自己扒屁股,对准瓶口,一起往下坐进去。”
“一定很痛苦吧?”高警官实在是没有过这方面的感受。
常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眼睛里满是痛苦、羞臊的目光:“酒瓶也有大有小,小号的还好,大号的和特大的可就得痛得呲牙咧嘴的。”
“怎么分大小,根据看守们的喜好?”
“刚进死单房头五天坐小号的,不汇来钱就开始加码,三天长一号,没钱汇来就一直坐到最大号。”
“你...坐过最大的?”高警官尝试问了一下。
被询问者没回答,继续说道:“有时看哪个不太贴服的一进死单房就从大号的开始坐,用看守的话,不给预演的时间直接到位。”;
“那...能坐进去吗?”
“那怎么办,处罚的手段太狠,坐不进也得坐。只给一分钟时间,好在上面都给涂了润滑液,还算好心(在身受摧残时还说是好心,人在特殊环境下有时心态真会发生扭曲)。一分钟后打手们就绕到后面弯腰挨个检查,只要发现谁没全坐进去,哪怕露出一点,就会好几个人按他肩膀往下压,而且功课之后还得受罚。”
“这么严格?”
“都坐好了后,还得把胳膊向两侧平伸,搭在两侧人的肩上,每人都这。这才开始功课时间。”
“就这保持多久?”高警官心存疑惑。
“最少也得半小时。”
“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理上的摧残。”高警官感叹道。
“这仅仅是开始,坐上瓶子,那些变态的看守们也不会闲,还会弄些下流的手段。”常凯继续讲述。
“还有手段?”高警官脱口问道。
常凯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大部分都是...弄那儿。”他的脸更红了,手指飞快地向自己的下胯处指了一下。
“是生殖器?”
“嗯。”常凯扭过脸点了一下头,接辩白道:“脚捆在两边,咧腿,根本就护不住啊。”-
如果脚没被固定住,你们也敢护吗?高警官心里暗想道,但不想再去追问。
“能说说几种吗?”高警官小心地追问道。
“比如...比如在阴囊上吊个哑铃...往尿道口里插细管子......还有...一撮一撮地揪阴毛,在死单房关过十天以上的人质没有一个不被揪得光光的。”
“你也没幸免吧!”
常凯只是看了高警官一眼,拒绝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答案。
常凯继续道:“还有更下流的,看守们把每个人质的阴茎都一起搓硬了,然后比谁的最先软下来,第一个耷拉下来的等功课一完就得领罚。”
“怎么想出来的!”
“还有,就是...手淫。”常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一直给你搓出精液,射精前还得要大声汇报。”
“汇报什么?”
“要射之前一直喊马上开炮、马上开炮......射的时候就说正在开炮、正在开炮......一直喊到射完之后,还要请求结束射击、结束射击。”
“每个人都这么弄?”
“那倒不是,但每天都有倒霉的。打手们管这叫‘付小费’。”
“付小费?什么小费?”
“打手们说坐酒瓶是请我们喝洋酒,不能白坐,要付小费。”
“真?耻!”
“这还算好的,集体挨整,谁也别笑话谁。有时会让单独坐,对大家,在一个桌子上单独坐瓶子、付小费,真是把人羞死。”
高警官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景,也度量如果换是自己,是不是能崩溃?
“你想什么呢?”高警官有些失神的表情被常凯注意到了,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高警官摇了摇头。“感觉那些打手真不是人。”
“这哪到哪,多呢!功课做完后裤衩也不能穿上,跪成一排,把人质一个个弄到前面过堂,当所有人的面挨个修理。”
“是打吗?”
“光是打还好,死扛就行。有时用的招儿比拷打用刑还难抗!”"
“现在我相信。”
“把生殖器吊上好几个酒瓶,呯呯梆梆地跳光腚舞,还得边跳边唱。”
“唱什么?”
“看守们点歌,唱不出就打,跳不好也打,木棍子、竹鞭子、铁链子雨点似的往身上招呼。把人打得边哭边唱边狂扭。”
“真是疯狂。”
“让人质两两一对,一趴一躺,一正一倒,表演互相吃...吃阴茎。有时还在上面摸满辣椒油,呛得直咳嗽也得一刻不停地吃,直到把精液吃出来后还得都咽进肚子。”
“真是下流至极。”
“还有更至极的,让我们当众表演做爱,相互鸡奸,前后式,上下式,能想象出那是什么场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