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一脸莫名其妙,在心中暗自嘀咕,小白脸当了驸马爷,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将那两人的饭菜送完,罂粟不忘又给长云默了一遍心算口诀,忙活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开,酒楼才打了烊。
酒楼后院有罂粟专门的房间,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不免又想起了小白脸就要做驸马爷的事情,通州那边还未了结,赵四德背靠官府,她不好轻易动他,还得靠小白脸的力量,虽然这是当初小白脸答应她的那三个条件中的一条,可毕竟只是空口白话,那她要不要送一份新婚贺礼给小白脸,再笼络他一下呢?
想了一会儿,罂粟觉得还是算了,小白脸应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沈长葛带到上京去了。
准备贺礼,自然少不了银子,银子嘛,还是能省则省。
况且,苏世子爷应该也不会在乎她这一份贺礼的。
以小白脸的身份地位,通州事情一了,他们也不会再打什么交道了。
她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见夜色已深,罂粟忙甩了甩头,在心里命令自己不准再想这件事。
夜半醒来,罂粟想下床去喝点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她以为自己睡癔症了,就猛地用力,想要挣醒,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几位爷,人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男人声音冷淡道,“你可以走了,记住,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
“咯吱”一声,罂粟清楚地感觉到房门被推开了,她浑身紧绷起来,想要睁开眼,却无论如何,都动作不了,尽管神经已经绷的不能再紧,意识完全清醒,可身子却依旧不受她控制,软软地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有三个人进了屋子,心中愈发觉得不对劲,后院有她从王霸那里借来的打手守着,就算长云和伙计们都睡死过去了,这几人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进了她的房间。
“快把爷扶上床。”这时,另一个声音道,“再晚,爷就要没命了。”
罂粟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先前那嗓音冷淡的男子有些迟疑的出声道,“这样……会不会不大好?爷若是醒过来,怪罪于我们怎么办?”
“爷的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的?就算等爷醒过来要怪罪咱们,咱们只管受着就是了。”另一人道。
接着,罂粟感觉到那三人朝她的床边走了过来。
她心中那根线越绷越紧,几乎都要断了,想尽办法想要身体醒过来,却都无济于事。
三人站在她的床边,嗓音冷淡那人又开口了,“她……身子可干净?”
“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身子不干净,我怎么敢让她伺候爷?”另一人语气很是自傲。
罂粟顿时想到了一人——苏常,那家伙说起他们家世子爷的时候,就是这种倨傲自高的语气,似乎他们世子爷就是他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天神一般。
罂粟正因想到这人许是苏常而出神,身边却突然陷了下去,那两人居然真的将一个人放在了她的床上。
被放在她身边的那位‘爷’身子紧挨着她,罂粟只觉得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好似有一团火在烧灼一般。
“就……就这样?”嗓音冷淡那人道。
像苏常声音的那人道,“快,你赶紧把爷的xue道解开,咱们出去。”
不过瞬间,那两人就如风一般飞了出去,房门咯吱一声,便紧闭上了。
与此同时,罂粟就感觉到她身旁那个身子好似炭火一般滚烫的人开始动了,紧紧朝她身上贴了过来,罂粟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从来都是镇定淡然的她第一次有了慌乱、不知所措的情绪。
她的身子被那人一把扯进了滚烫的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衫,罂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滚烫的肌理,圈住她身体的怀抱霸道而又强硬。
男人的脸也紧紧贴在了她的脸上,一热一冷,似是缓解了燥热,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接着居然如小狗一般在她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罂粟心中火大,居然敢这样占老娘的便宜!若是她能动,早一脚将这人踹到她姥姥家了。
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大胆,让罂粟一下子就炸了毛!那男人竟然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也剥掉了自己的衣裳,两人之前再无阻隔。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胸膛上,罂粟顿时又羞又怒,抵在她胸丘处是硬邦邦的胸肌,熨烫的温度几乎让她心尖一颤。
一双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起来,罂粟几乎要尖叫出声,只可惜声音就一到喉咙口,就自动消失了。
男人的手掌干燥厚实,手心灼热,罂粟只觉得被那双手所碰触过的地方,都变得火热起来。
温热的指腹在她腰间停留下来,抚过她的腰线,来到她的腰窝处摩擦起来,罂粟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尤其是腰肢,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纵使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