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除了靴上来的时候,珍珠刚解了衣扣,跪坐在床头,小衣松松垮垮赘在腰上。月光透过窗牖,只洒进来一半,床头夔龙纹雕刻隐隐绰绰,投下晦暗不明的Yin影,柳青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满目皓白。
少年苍白温软的身体缠上来,灵活地在他怀里乱拱,触手尽是柔滑。柳青低叹:“好黏人。”
珍珠两手捧住他的脸,仰头端详了一阵,似乎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一双眉眼弯了弯。柳青抚上他削薄的后背,稍微施力,二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少年的唇也是柔软的,唾ye相濡,柳青忍住咬伤他的冲动,唇舌细细服侍,手掌向下除去小衣,摸到少年腿间半勃的性器。
不同于性事上有些粗暴的闻清,柳青惯于此道,手法是娴熟而温柔的。他抚摸少年腿间的玉柱,先轻揉两下,然后用指腹的刀茧按压下去。
珍珠呼吸一颤,马眼被粗粝的指掌抠挖,酸麻感沿着尿道内里爬进腹腔,腹动脉一下一下搏动,连带前后两xue儿一并空虚起来,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柳青自己半硬着,倒不急躁,沿锁骨一路细细吻啄下去,把少年吻的酥倒在锦榻上,苍白的肌肤开出一串红梅。
“师父……”珍珠软倒在凌乱的被褥间,喘息是chaoshi的,嗓音掺着似有还无的媚,柳青伸出食指抵在他的下唇上:
“嘘——别这么叫。”柳青覆在少年上方,眼里隐约有笑意:“唤我柳三郎。”
少年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引诱的感觉,真是糟糕。
“柳三郎……”珍珠被他蛊惑着,不由自主地攀上他。柳青眼神深邃,手掌逐渐向下,往腿心里摸去。
忽然,少年惊喘一声,一股异样强烈的刺激呼啸着把他推上高峰!
柳青低头一瞥。掌心几点白浊控诉着他的“罪证”,手里的性器可怜巴巴蔫搭着。
“你真是……”柳青顿了顿,找到一个合适的表述,“跟个雏儿似的。”
珍珠从未失过这么大的手,捂脸呻yin一声,滚进柳青怀里,恨恨地锤他:“上来第一把,快……不是正常吗?再来!”
柳青把掌心浊ye均匀涂抹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语中含笑:“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
说着,摸到玉jing下方隐秘的细缝,带刀茧的手指滑进去,勾了勾:
“这是什么?”
那里本应有的一双球儿不见了,多出半指来长,很细的一道缝,方才剧烈的刺激正是来源于此。珍珠并拢双腿,夹住柳青作乱的手,眼神无辜地瞧着他:
“我不懂呀,师父。你教教我?”
“师父”二字咬的极尽缠绵,柳青背后寒毛根根竖立起来,欲抽回手,珍珠夹的更紧,像鹬蚌相争的那只蚌。
柳青没脾气了:“松开,听话。”
珍珠眼睛圆溜溜的瞪他,听不懂人话一样。柳青与他对视三息,确认这是皮痒了,得揍。
柳青忽然笑起来,道:“好,师父教你。”
“闻府把你养在西厢,与另几位哥儿分开,天黑后不留外人过夜。”
柳青存心治他,手指不停,拨开层层蚌rou,摸到中间一粒蕊珠,珍珠惊喘一声往后缩去,被柳青掐住腰。
“虽然看的不仔细,你的房间是闺阁布置,庭院植女儿杉。”
珍珠翻身想跑,被柳青压的死死的,指腹打着旋儿揉开蒂头,硬茧刮擦敏感可怜的珠心,露水颤巍巍地淌出来。
“巧的是,听说闻家有一位行三的小姐,假充男儿教养,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说,这是为什么?”
又一根手指滑入,修长双指夹住蒂头,骤然用力:
“——因为你这儿,长了个逼。”
“不要!”珍珠“哐”一下蹬上床板,止不住地喘息,憋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张口只剩破碎的yin叫。
柳青两指灵活翻搅,密集抽插那处,快感连绵不断,漫长的令人心惊rou跳。珍珠捱过两息,竟蜷缩身体告饶起来:
“别!柳郎,我错了、别这样,我要尿的!你疼疼我,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别玩儿我,要受不住了……”
柳青目光暗了暗:“这就受不住了?”
手指摸到蕊珠下方细窄的尿孔,轻搔两下,并起指尖,对准那处戳刺下去:
“——那这样呢?”
“混蛋呃!”珍珠喉咙间溢出一声泣音,一股清亮ye体喷出,打shi了锦被。
两根可恶的手指终于停下,手下软rou犹在收缩蠕动,活物一样,xue口开合,挤出小股小股的清ye。
珍珠眼中茫茫然聚起shi气,慢慢地把自己团起来,缩成小小一只,埋进锦衾堆里,像个煮熟的蚌,从耳根慢慢地红到后背。
“柳三郎,”他闷在被子,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过分了。哪有你这样教学的。”
柳青笑起来,心情相当好,少年此刻安静的十分可爱,教人难得生出一点怜惜来,把人圈进怀里温言细语的哄,珍珠背朝他,往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