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溯听到他说的这话深深的看了班宁一眼,然后挑了挑眉:“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说的这个三流杂志报社的编辑的身份吗,我在国内随便找个研究古文字的教授都比你强吧。”
班宁脸色不变,依旧镇定自若的说:“我曾经在我们网站上发布过有关象形文字的文章,京大的徐教授曾经评论过这篇文章,你可以去看一下,顺便你可以去查一下徐千山徐教授。”
徐千山是有名的历史教授,在古文字研究这一方面有着杰出的成就,在这一领域不说无人能敌,但也算是里面的大牛。
“而且,最重要的是,离忧神殿开启时间是有限制的,每十年开启一次,刚好明天就是开启的时间,错过了明天,你们就只能再等十年。”让班宁有底气的不是他的古文字功底如何,而是图纸上写着的有关神殿的说明。
他相信,这图纸在他们手里,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机会错过,然后再等上十年再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就赌,赌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找不到一个能够替代他的人,只要他赌赢了,那他们这次的危机就算是暂时的度过了。
至于以后,后面有那么多的时间,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可能。
听到班宁的话,谢嘉溯的眼睛微微一眯,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重新评估他存在的价值一样,突然他轻笑了一下,“看来你真的知道不少啊,那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希望能让我满意。”
说完这话,谢嘉溯就直接转身离开,而他带来的人也跟在他身后陆陆续续的离开的他们租住的这个房子。
过了好一会儿房子里都还寂静无声,然后就是张大柱腾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哐当的一下把门给锁上了,接着靠在门板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我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我看到他们要掏枪了,他们怀里那鼓鼓囊囊的是枪吧,这群人也未免太嚣张了,想要入室抢劫杀人啊……”
说到最后的时候,张大柱都可以说得上是语无lun次了,明明就是杀人灭口啊。
但班宁这会儿却也没空吐槽张大柱的这话,在听到关门声以后,他就瘫坐在沙发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要多呼吸点新鲜空气来确认他现在还活着。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张大柱缓过劲了,看见这吓得脸色发白,六神无主的班宁,有些稀奇的笑了笑,“看你刚才那镇定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害怕,没想到你就是个花架子啊。”
班宁翻了个白眼,继续平缓自己的心跳,“你还笑我,也不看看你刚才那怂样,要不是我,我们两今天就真,交代这里了。”
听到班宁这么说,张大柱不由摸了摸鼻子,然后就转移话题说:“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吧,离开这里,我订的回国机票在三天后,我们可以先去外面酒店住两天,不行,我看看这两天有没有票,我改签机票,越早回去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说着张大柱就打开了手机开始查了起来,但但很显然,一无所获,毕竟这异国去花国的航班并不是天天都有的,他定的那个航班是最近的了,想要改签也没地儿改签。
早点走这事没戏,张大柱就又忙活着要去收拾东西,一边收拾还一边念叨着:“这国外就是不方便,想我们国内多好啊,各大APP订酒店不要太方便,最主要的就是价格比较起来也方便,不过这会儿命都快没了,钱花了也就花了……”
班宁看着张大柱像个小蜜蜂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到一会儿就把行李都收拾好了,转头看见他还坐在沙发上顿时来气了,“都什么时候,你还坐在那里,赶紧的啊,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你觉得,他们那么多人,难道就不会留下几个人盯着我们,就这么让我们跑了?”班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张大柱。
听班宁这么一说,张大柱拖着行李箱的动作一顿,接着就颓然的坐在地上,“那,那怎么办啊,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就算报警,人家也不会搭理我们这些外国人啊。”
班宁看了看张大柱,眼神定了定道:“你放心,他们现在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就不会伤害我们,不然刚才就不会放过我们了。”
“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卸磨杀驴呢。”张大柱忧心忡忡的说。
班宁微微敛目,“我们走一步看一步,路是人走出来的,说不定后面他们就会放了我们也不一定。”只要他们有更大的价值,那些人就算要下手相信也是要掂量一下的。
“但愿吧……”张大柱有些不抱希望的说,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抬头看向班宁,“阿宁,你跟他们说你认得那个藏宝图上的字,是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啊。”
张大柱眼神惊异的看着班宁,像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一样,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你忘了,我以前在公司是做历史板块的编辑,我比较喜欢钻研一些冷僻的东西,那个时候就了解了一下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