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渔又被亚维抱着做了几次,身上烙满了吻痕,连瓷白的脚背上都留下了浅浅的痕迹。亚维从他的脸往下亲,吻过每一寸肌肤,直到脚背。曲渔其实不太习惯,但也没有反抗。
他总算体会到了ABO世界里的alpha拥有怎样得天独厚的身体素质,亚维抱着他怎么都不显疲惫,反倒是曲渔,腰部酸软得可怕,腿也没什么力气。他用手推了亚维几下,却觉得亚维重得像座山一样,抱着他,怎么推也推不开。
曲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这是后遗症,也是任务的前置条件,正是因为受到了alpha过多的信息素影响。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让亚维停下了。曲渔不能开口说话,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蛮横地抬腿,一脚踹在了亚维胸膛上,试图把他踹下床。但他没什么力气,这一踹不痛不痒,亚维身体顿了一下,动作才缓缓停了。
“监狱长大人,您累了吗?”
曲渔点点头,躺到一旁,眼眸半阖着,显得有些疲惫。他穿上衬衫和裤子,躺在床上休息。亚维在一旁默默捡起自己的囚服穿好,又将止咬器戴好。他单膝跪在曲渔床边,像忠心的骑士。
亚维问道:“需要我给您按摩来放松身体吗?”
曲渔没看他,摇了摇头,电子音响起:把赫尔曼喊进来。
亚维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此刻的赫尔曼正尽责地在门外守着。他从亚维进房间起就守着,只是站了许久,都不见亚维出来。曲渔的房间隔音性很好,他什么都听不到,但这不代表他闻不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alpha信息素气味。
赫尔曼推了推眼镜,黑色的眼眸中幽幽泛着突兀的光芒。到底两人在里面做什么,才能让亚维的信息素这么弄?监狱长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他应该破门而入,根据规则救下监狱长吗?又或者站在原地等待?赫尔曼的眼睛越来越不像正常人,直到瞳孔变成了竖瞳,眼眸也彻底变成了幽绿色,在透明的镜片下格外明显。
赫尔曼按了按自己的脖颈,一枚电子芯片正植入在他皮下一厘米处。这一枚小小的芯片就是“规则”,控制了他的行为和一切。不符合规则的事情,他不能做,而不是不想做。
监狱里囚犯的镣铐是有形的,而他身上的枷锁是无型的。
赫尔曼的眼睛很快变为正常的黑色,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变回了那个严谨冰冷的副监狱长。
这时亚维也出来了。他看着赫尔曼说道:“副监狱长,监狱长大人喊你进去。”
赫尔曼略微扫视了他一眼,衣衫不整,身上有浓重的信息素气味,像是...刚刚交配过。
但赫尔曼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进了曲渔的房间。一进入房间,他就本能地皱起了眉头,这间房子里,属于亚维的气味太重了。
像是野兽本能的排斥反应,赫尔曼显得有些不适。他走近几步,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曲渔。曲渔穿得单薄,但还算整齐,只是仔细看怎么也藏不住。他裸露在外面的脚背和锁骨上都留下了痕迹,唇色比平时深几分,一看就是经历过什么。
赫尔曼走到床边,轻声问道:“监狱长大人,您和亚维发生了什么?”
他能闻到曲渔身上有了亚维信息素的气味。Beta是留不住信息素的,却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可见亚维到底是对曲渔做了些什么。
曲渔没有回答,只是动唇用电子音说:我可能要休息几天,这几天不要来打扰我了。
赫尔曼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您和他做过了?”
曲渔难得噎了一下,乌黑的眼眸转了转,望向了赫尔曼,动唇说道:不关你的事。
赫尔曼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您的私生活当然与我无关。不过,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对他感兴趣,还是...?”
曲渔很自然地接上:我喜欢强壮帅气的alpha,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赫尔曼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您这算是在借种吗?”
曲渔:?
他的脑子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曲渔冷冷地瞪了赫尔曼一眼,说:我是beta。
“这样啊。”赫尔曼无意义地附和了一句,接着扯开话题道:“您需要按摩吗?”
这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显然有些敏感,不过曲渔并没有多想。他只犹豫了短短一瞬,便痛快答应了。不享受白不享受,反正他本来就是这个人设。
赫尔曼的两条腿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朝曲渔伸出手。他的手很热,隔着布料都能感到一层炽热的温度。曲渔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赫尔曼先是捏了捏他的脚踝,接着是小腿肌rou。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不会让曲渔觉得痛,也能感到肌rou的酸涩正在被一点点化解。赫尔曼的手一路滑到了大腿上。他按捏着曲渔的大腿根部,让曲渔的身体不由自主得颤抖着。
曲渔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