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的变化,他涨红了脸,曲起膝盖想要遮挡。但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有隐约的淡淡腥味萦绕在鼻间。
“后面有卫生间来着……嗯——要不你去解决一下?”
陈流也有点尴尬。他现在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直的事实,遇到这种事也会尽量地避开,但他话说完,看见时司更加沉默的模样才想起这人现在脚上还被固定着冰袋,估计不太好行动。
“我抱你去?”陈流提议。
时司捏紧拳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可能真的没有别的选项,于是抿唇别开了脸,声音干涩,“那……麻烦你了。抱歉。”
陈流忍不住弯了眉眼,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这样自暴自弃地别扭也意外的可爱。
他熟练的把手臂穿过时司的腰间和膝弯,微微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时司猝不及防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呼吸忍不住一窒。
身前的温度和刚刚那个梦里的温度重叠在了一起,脸部控制不住开始升温,连梦里隐隐约约的香气都一模一样。
“本来今天晚上对你来说就是无妄之灾啦,该抱歉的是我才对。”
声音从极近的位置响起,带着些许轻松笑意的声音连带着胸膛都震动起来。
陈流把时司放到了小诊所卫生间的坐便器上,走前还有点不放心,“我就在门口,完事了叫我?”
被陈流一路抱过来下半身不但没萎下去甚至还越发Jing神的时司抿着唇盯着陈流,一副对他话语中轻描淡写的“完事”很有意见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皱眉催促他赶紧出去。
……嗯,如果不是这人现在红着脸衣服和头发都很凌乱的话或许还能有点威胁力吧。
被留下的时司坐在坐便器上,垂下头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慢慢地蹙起眉。
他的手上还带着丝质手套,这是为了遮盖他双手的男性特征用的,当手套被褪下之后,他露出的手指关节粗大又明显,在右手中指和食指处还有着明显的茧子,和柔软娇小的女性手掌差了十万八千里。
时司一直不太喜欢他的手,但是这种时候又不得不脱下来,然后解开裙子侧边的拉链,有些生疏地套弄起下半身来。
他过去的三十多年来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
独特的癖好让他一直游离于同龄人社交之外,尽管他在专业上的成就令无数人难以望其项背,但他的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寡淡无味的——尽管并不想这么称呼自己,但确实是——变态。
一个即将四十岁了既没有谈过恋爱结婚,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除了工作几乎不与人交流,连学生也在背后叫他“Yin沉沉的老男人”,唯一的爱好居然是在下班后穿着女装带着假发出门看电影——如果这样的人再加上自慰很熟练这样的标签,大概就真的没救了。
……至少时司自己是这么想的。
他了解自己,也正是因为他了解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今晚莫名其妙的春梦和在公共场合勃起感到震惊和羞愧……尤其是那个梦露骨的可怕,对象还是没见过几面仅停留在交换过名字关系的小孩——
时司试着他在回忆梦境感受到的。
微凉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地滑下,扯开他的裙子,然后继续向下,在两腿之间来回反复地摩挲,轻柔又可怕,
然后那只手抓住了他的Yinjing末端的囊袋,轻轻地揉动着,在他被引得浑身战栗时,年轻俊朗的男孩又带着笑低头亲吻安慰他,猩红色shi热的舌尖从下颌向上慢慢地舔弄,所过之处留下晶莹的shi痕,舔过他的脸颊、舔过他的颧骨、最后含住他紧闭的不断震颤着的眼球,含弄吮吸着。
他简直像是被温水煮着的青蛙,在能够挣扎的时候被展露出温柔骗住了,等再想要脱离那个几乎让他的身体软成一滩、半个身子都酥软迷离的快感时,再也做不到了。身体简直像是在用所有感官在讨好着面前那个捧着他的脸,边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掠夺、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慰着他的下半身的人。
他感受到体温、感受到他低声笑时胸膛传来的轻微震动,感受到他绵长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压住他身体的力道如此真实,困住了他,不容一丝反抗。
“呼——唔、唔……”
时司垂着头大口地呼吸,目光迷离恍惚,仿佛在看梦里的人,又仿佛在透过紧闭地门看见门外的那个人。他一只手扶住身侧的墙壁,另一只手在下半身快速地来回撸动着。
颜色浅淡的性器在他手心挺立着,根部的卵蛋一跳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却撑得前面的柱身更粗壮了,顶端的gui头直直对着时司,时司甚至能看清gui头上开合的马眼吗。
时司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甚至还在越来越重,他喉咙间滚过呜咽声,眼泪不自觉溢出眼眶,冷淡的眉眼被嫣红色布满了,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不断地开合发出无意义地喘息词,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拉出一道银丝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啊——好爽……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