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秦以渐现在的心情。
恐惧、茫然、无措、愤怒……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在‘陈流’抱住他并且舔吻起他的脸的时候他抿着嘴瑟缩在他怀里,尽管全身都在表达着抗拒,却完全不敢反抗。
或者说知道现在,他才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长满触手可以悄无声息出现又悄无声息消失的生物确实是一种不存在于他认知中的未知生命体。它可以把他可以绑在床上侵犯一整个晚上,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直接进入陈流的身体中如同正常人一样对话,甚至于他都无法确定陈流是直接被抹杀了意识还是只是被暂时借用了身体。
那么,这个触手怪物还会有其他的可能伤害他、或者他的舍友的手段吗?
秦以渐无法确定,所以他选择了最保守的沉默,温顺地被‘陈流’按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
陈流把秦以渐压在床上,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低下头轻轻地舔了舔他凸起的锁骨,抬头带着笑意问。
他上一次来找秦以渐的时候那时秦以渐是在睡觉,陈流自然以为他并不清楚上一次的经历,而考虑到他在睡梦中都在努力逃避,就连沈景然那种性观念极其开放的在一开始都是拼命挣扎,陈流觉得秦以渐现在乖顺沉默的模样很不对劲。
秦以渐本是闭着侧着头的,想着也就一夜扛过去算了,但被他舔吻着锁骨,身体几乎很快就起了反应,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只能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嵌进rou里,试图用疼痛保持着清醒。
陈流很快注意到了他绷起青筋的手,从手腕出伸出了一根细细地触手从指缝里钻进去然后慢慢膨胀,撑开了他的手心。
“刚刚还离我那么近,怎么现在就完全不理我了啊?”
软软shishi滑滑的触手缠进了秦以渐的指缝,如同十指交缠一样的亲密,陈流整个人人压在他身上,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中间,用大腿磨蹭着他的会Yin部,嘴唇从锁骨往上,边舔边咬,甚至含住了他的喉结吮吸了两下。
秦以渐被他弄的全身都燥热起来,低头看见熟悉的发顶,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力道,听见陈流带着小委屈的问话,神情忍不住有些恍惚,小声地叫了一声,“陈流……”
“嗯。”
陈流抬头笑着应了一声,也就是这一抬头,让秦以渐清楚地看清了他眼中的蓝色和从手腕伸出去的细细的触手。
秦以渐为自己居然会被这样占据了同学身体的怪物挑逗的发情感到羞耻和悲哀,他声音沙哑,“……你不是陈流,你是触手。”
“唔,就不能又是陈流又是触手嘛。”
陈流答的很诚恳。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挺厚道,对着不知道真假的梦里的人都如此实诚,甚至还在耐心地做前戏,结果秦以渐的态度却越发地冷淡了,最后干脆就闭上眼睛不睬他了。
秦以渐已经完全放弃用讲道理的方式说服这个触手了。他觉得这个触手估计年龄不大,不然也不会因为附身了陈流就觉得自己就是陈流,他现在只寄希望于对方能早点爽完早点离开。
老实说,如果侵犯对象只有他一个人他还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身体上的快感就向这个怪物屈服,但是现在被附身的对象是陈流,他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置陈流的安危和意愿于不顾的。
……但尽管如此,chao水般涌上的快感还是在持续不断地推动着他,让他忍不住低声喘息颤抖。
陈流正在耐心地舔吻着秦以渐的全身。
同学一年多,此前他一直以为秦以渐是那种性格冷漠眼里除了目标什么都看不到的类型,但是这几天,从梦境里的侵犯到梦醒后的试探,他发现秦以渐远比他想象的要可爱,而陈流向来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陈流把他压在床上,手指插在他的嘴里挑逗着软舌,自己则一点点细细密密地沿着身体的线条舔吻,甚至连腋下都没有放过。
秦以渐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呻yin,但当陈流用舌头环绕地舔弄着他的肚脐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连小腿都开始颤抖。他的Yinjing早就翘了起来,直直地戳着陈流,从Yinjing顶端流下的前列腺ye混杂着下面花xue里流出的yIn水,弄得整个跨间都shi漉黏滑。
陈流把秦以渐的裤子褪了下去,抽回沾满了口水的手指,顺着撸了两下他的Yinjing,指腹从gui头离开时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陈流扶着那根颜色浅淡笔直挺立的Yinjing,试探地用舌头沿着柱身侧面舔了两下。
“呜、嗯——呼、嗯呼唔……”
秦以渐被他舔的整个人猛地抽搐了一下,压抑不住的声音夹杂了克制不住的欲望,眼尾憋的通红,一张小嘴自从被陈流用手指玩弄之后就没闭上过,嘴角流下的口水弄了整个下巴都是,下面竖着的那根在陈流手中一涨一涨,透明的粘ye从顶端几乎是不间断地往下滴,几乎下一秒就要射Jing。
陈流用唇磨了磨他肿胀的gui头,张开嘴,把一整根都含了进去。
“呜……别碰那、嗯——哈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