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不是等着挨打?那小子心里得有多不平衡,才会不管不顾的提出来、!” 沈归海看了方汶后脑勺一眼,说道:“手背后。”
“是。”
沈归海抽了方汶的皮带把他的手捆在身后,又把方汶的裤子扒拉下去,突然问道:“你希望我这样给你道歉吗?”
方汶吓了一跳,立刻摇头:“没有,主人,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沈归海的手按到了方汶的后穴上:“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没紧张啊。” 方汶很紧张,他是真不想,可大脑是不受控制的啊,凌语说的时候,他不可能不产生类比的想象。这种意识形态的错误,铁定要管控的。
“其实,万行衍当时还让我问你一个问题来着。” 沈归海的的手指往里挤了挤,皱眉:“放松!”
“是,放松。” 方汶吸了一口气,把屁股往上挪了挪,放松未经润滑的括约肌接纳主人的手指。唔,有点涩。
“只不过,那个问题我若问了,你就只能被管控了。” 沈归海又往里挤了一个指节便再也进不去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不悦道:“过来之前没润滑?”
“对不起,主人。” 方汶听得心惊胆战的,怎么今天这么多坑?不会真的要管控吧?
沈归海从桌上摘了颗葡萄,声音有些冷:“对不起就完了?”
“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葡萄有点凉,方汶抖了下,觉得这东西还不如手指好塞。
沈归海把葡萄挤破,想用葡萄汁润滑,可越弄反而越粘,越粘越涩,他气的扇了奴隶带着瘀痕的屁股:“越来越不像话了,最近是不是又放养了?”
“主人,您,要不您把我手解开,我自己扩张吧?”
沈归海垂眸看着方汶被皮带捆着的手腕,不想解开。他沉默了数秒,说道:“给你个机会,让我相信你刚刚没想过我当众给你道歉的画面。”
方汶:“……主人,我从来没觉得委屈和不平衡,我就想做您的奴隶,干嘛要您道歉啊?”
沈归海:“你觉得凌语那小子是不是还是委屈了?”
方汶:“没有吧,我觉得他就是觉得这样很爽,成天被万家主压制,偶尔痛快一下。”
“你倒是很了解,你成天被我压制着,就没想偶尔痛快一下?”
方汶噎了噎,却没辩解什么,只是道:“主人,被您管着挺好,我踏实。”
沈归海呵呵笑了两声,伸胳膊拿了湿巾,把手上的葡萄汁擦下去,又抽了一张,啧啧道:“给自己奴隶擦屁股的主人,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了吧?”
方汶:“…...”
沈归海小心避开还肿着的几道伤,帮方汶擦了擦葡萄汁,他能感到这奴隶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也能感到方汶因为驯服而努力的把屁股留在自己手底下。方汶在他这,从来都是受得了的受不了的都受着。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所以他从不会给方汶什么特殊待遇,该怎么罚怎么罚,做奴隶的,明白身份才不会不平衡。
但人的情感是复杂的,不管他如何持续的灌输给方汶这些概念,偶尔也还是会担心方汶会不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委屈。他把湿巾扔到纸篓里,戳了戳方汶屁股上的一道瘀痕:“汶大人,我记得凌语那小子上次来沈家,就怂恿你不要太听话。你是不是跟他抱怨过什么?”
方汶吓了一跳,顾不得屁股疼不疼,急着拧了身子道:“没有的,主人,从来没有过。”
“趴好了!” 沈归海拍了方汶屁股一下,冷笑:“心里没鬼,怕什么?”
方汶嘶了一声,趴下不敢动了,他垂着脑袋道:“我这不是怕您误会。”
沈归海嗤笑:“你是怕我找茬吧?”
…… 方汶有点紧张的咬了咬牙,说道:“主人,您要不放心,就做管制吧。直到您觉得那些不该有想法和您不喜欢的想法都被掐灭为止。”
沈归海沉默着没接这话茬,过了一会,他揉了揉方汶的屁股,:“凌语那小子要像你这么懂事,我也能少担心一些。”
方汶心惊胆战的撅着屁股,劝解道:“主人,凌语心里有数的。他就是那么个性子。”
沈归海叹了口气:“这性子跟着万行衍,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主人,我觉得您不是把凌语当弟弟。” 方汶叹了口气,说道:“您是把凌语当儿子。
沈归海:“……汶大人。”
“主人?”
“你什么时候给我生的儿子?”
方汶:“……”
沈归海:“要不,你再生一个,我看看?”
方汶:“……”
几天后,凌语一边在脑子里回忆万齐两家边境线上的兵力布置,一边替万行衍拿着衣服跟在身后走着,不期然万行衍的步子突然一停,他一时没防备,砰的撞在万行衍的后背上。
旁边路过的侍奴全都是一惊,凌语暗暗叹了口气,大庭广众的,他只能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