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伟岸修长的身躯在她的手下蠕动着,塞尔斯用手腕勾着他的脖子,亲吻的他的脸颊,即使他现在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厚重的白粉像泥巴一样,白白糟蹋了这么Jing致的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他脸上的白粉糊的她满嘴都是,在塞尔斯看来,他依旧纯洁高贵的可口,尤其眼前的男人是个宣扬禁欲主义的神,他既然代表光明,那么灵魂和rou体也必须同样的圣洁纯净。
他反对一切形式存在的欲望和激情,也不允许他的教徒有各种粗鄙污秽的杂念。
而现在,他只是紧紧掐着她的腰,唇迷恋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并未阻止塞尔斯的手钻进他的衬衫里,他享受着她轻轻抚摸着他丝绒般的背脊,感受着肌rou在她的手下紧绷颤抖,这令他那涨的更加难受,喉咙溢出粗重的闷哼,他想掀开她的裙子,狠狠的要她。
禁欲主义是他用来控制凡人的手段,而光明神从来都不会遵循自己的教义,他有欲望,只不过比别人埋的更深,更多时候,他喜欢自己被欲望主导的感觉。
塞尔斯知道他想要什么,手上加重了对他roujing的抚摸,这家伙简直硬的不像话,弯翘的roujing乖巧的被她揉着,她也没有忘记安抚下面的Yin囊,很快,铃口吐出了白白的黏ye,他胯下动的愈发猛烈。
“抓紧它,塞尔斯。”他激烈的喘息着,觉着那快要释放出来了。
黏ye被他不停抖动的身体洒的到处都是,连她的裙子上都蹭上了印记,塞尔斯的也指尖不小心蹭上了一点,他眸色一暗,低声道:
“塞尔斯,别碰那,那里……太……太脏了……”
他语气有些颤抖,但明显不是紧张,他吞咽着口水,tun部还在抽搐着,为了掩饰自己异样,他只好紧绷着身体,压抑内心的激动。
“你有尝过Jingye的味道吗?”塞尔斯好奇的低声问他。
“没有……”他摇了摇头,白皙的脖子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
塞尔斯知道他一撒谎就会脖子红,面露窃笑:“少装傻,你肯定尝过。”
瑟兰因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确定还要逼着我提一遍吗?”
“为什么呢?”
“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十五六岁,没人想在同龄人间当个无知的笨蛋。”
“包括了解Jingye的味道?”
“是……”
“宝贝,你真是诚实的可爱。”她兴奋的捧着他的脸,亲吻的了数次,握着他那根东西用力的滑动,白色的飞沫又一次被挤出来,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啊……我……”他压抑的低吼着,tun部抽搐了数次,可一直没有射出来。
远远望着,她只是紧紧抱着他而已,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被他怀里的女人亵玩的差点达到了高chao。
如果她夺走光明神的贞洁,是不需要负责的吧?
她认真的开动脑子回想着在教堂听神父的教导时,也没有要求女人必须对处男负责的这条规定。
于是她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问道:“瑟兰因,你想做更快乐的事吗?”
这句话把他的理智拉回了现实。
“塞尔斯…....”他开口明说,“我当然想拥有你,可是你已经有了阿林斯,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背叛我的朋友。”
一盆冷水浇到塞尔斯的头顶,难道她现在就要放弃瑟兰因销魂的身段了吗?他明明裤子都脱了。
他弯腰提起裤子,丝毫不顾翘的笔直的roujing,硬生生的把它塞进了裤子里,他皱着眉,叹道:”或许我应该离开了,你放心,我不会向阿林斯提起今晚的事。”
塞尔斯抓住了他的手臂,急切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可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占你的便宜,我和阿林斯之间的事你不用Cao心,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答应我。”
“你想要我的贞洁。”他盯着她,眼里有些哀愁,“从我成为神侍的那天起,我的贞洁已经献给了你,即使我们没有真正做过,可我是你的,这永远都不会变。”
“这不一样!”塞尔斯咬牙切齿,怎么马上就要到手的烤ru猪要飞走了呢,她还指望着他多多为恢复自己的神力,“既然你还承认是神侍,那我的话就是命令,你想让我命令你吗?”
“当然不。”他轻声说道,微微笑着,“你可以马上拥有我,只要你写一封给阿林斯的分手信,我不想承担勾引朋友女人的罪名。”
“这可没有笔和纸。”从她叫出乌洛安名字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挽回不了阿林斯的心了,她忙着呢,可没时间应对他的冷嘲热讽。
分手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对阿林斯负责。
“我有。”瑟兰因从空间里拿出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我看着你写,等你写完,我就是你的。”
塞尔斯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用着老套敷衍的说辞,不遗余力的夸赞阿林斯是条多么善良可爱的人鱼,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脑筋飞快的转动着,一行又一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