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运气不错,我想着赶紧回来处理一下。」
「把猪处置後,你把外袍脱下来,待会儿我一并洗晒了。」练君和他也没想太多,转身又掬了一把水给自己洗洗脸。
沁凉的溪水灭不了那人的慾火,反而让其越烧越烈,傅裴语他亲吻着那人已经红透的耳根,然後又滑落到对方的後颈,半舔半咬的极尽挑逗,练君和推拒的话语都变成欲拒还迎,傅裴语知道他会心软、会妥协,因为他的师兄总是如此。
「这里不行。」
「我弄得很脏,不洗不行。」
傅裴语他也没有欺骗眼前这人,一看见眼前这人的身躯,不知道为什麽身下的无名火总是很轻易的被点燃,他想起了那夜里的桃花,还有那个在他眼前吟哦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前生怎麽如此痴傻,居然不知道自己早已对自己师兄动心起念,还固执地认为一切不过是自己青春年少的冲动。
至少他很清楚很多祸事都是因为傅裴语而起,自己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又不忍苛责今生的师弟,毕竟二师弟在今生总是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自己,还说要为了自己放下国仇家恨,他又怎麽去拿那些重生前发生的事情与他算帐?
不忍也不肯。
「师兄的身子的确要好好的洗洗,师弟会好好的代劳的。」
「你洗澡就洗澡,抱我干嘛…」
洗好了衣物,傅裴语还没有回来,练君和他已经是满额头的汗水,衣服内也湿了大半,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来到中午,热得他有些不太舒服,於是他左右看看没人,开始解起自己的衣物。
「为何不行?」
语的记忆都不是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痛苦的。
他不断的套弄着练君和的阴茎,手指抚摸着那勃起,不断的刺激着铃口,听着耳边溢出如同猫叫般的呻吟,傅裴语觉得自己身下也胀的难受,忍不住紧贴着练君和的身躯,将那物抵在练君和的腿间。
「或许会有人来…」
「啊,师弟你这麽快就回来了呀?」
练君和对於情欲似乎相当没有抵抗力,在感觉到腿间的东西以後,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被自己师弟摸个几下就快要濒临溃堤达到高潮。
「…呜呜…裴语、你不要…会射出来的…」
「师父他今早就说他要去找掌门商谈,不到夜里不会归来的。」
「我还是会穿内衬的,有什麽关系,这里是後山,弟子没有允许不会过来的。」毕竟整座後山都是师父的,师父最讨厌别的弟子到後山来,居阳子门下的徒弟虽少,占地却是最大的,毕竟师父孤僻呀。
要不是因为傅裴语还搂着他的腰身,只怕是练君和就要因为这高潮的射精软
「可要是师父找过来…」
只是他正有这样的打算,就听见身後传来脚步声,一转身傅裴语他手上拎了一只已经被打死的小野猪,四目相接有些尴尬。
练君和的耳根红的彻底,身边的龙玉早已经很识相的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他不免在心里骂到你溜的到挺快的,让我一个人在此处应付我师弟。
「师兄说笑了,普通弟子没有允许不可上後山的。」
练君和他解了自己的腰带,脱到只剩下一件衬衣,然後缓缓地往溪水中走,直到水浸到了腰部,虽然说炼仙门四季宜人,可是这春天的溪水仍然沁凉的很,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打算速战速决的赶紧过个水就完事。
他很清楚那些都是另外一个自己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也会影响到自己与傅裴语的相处,偶尔与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
「师兄不想被摸,那只好换个地方了。」傅裴语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他搂着练君和的腰身,转而攻略另外一个地方,手指顺着臀线滑到臀缝之中,忽地将手指插入那处皱褶之内,因为没有香膏,那温热之处有些乾涩,可是却不妨碍他长驱直入,很快的手指就顶到酸软之处,一按下练君和身下就射出了白浊。
「你准备在这洗澡?不怕被人看见吗?」
他伸手沿着练君和的腰後滑到身前,握住他在水中的那物什,傅裴语感觉那人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的缩起身子,却又逐渐因为自己的挑逗而舒展开来,他最想做的就是将练君和给压在自己身下,恣意的亲吻、疼爱,他希望对方甘於匍匐自己身下,而非是强迫。
傅裴语他倒是相当听话的,赶紧去摘了几片较大的叶子,然後回到溪边将野猪屍体给处置了,只是他处置完以後不要说衣服了,恐怕这样回去人家还以为他在外杀人了,所以他不动声色的解起自己的衣袍。
傅裴语他说的处置显然是关於衣服的,因为他身上沾了不少泥土跟血迹,当然那些血迹似乎都来自他手上那只野猪。
「师兄真残忍,你也不想想师弟我正是青春正盛的少年郎,就在我面前洗身,要我怎麽把持得住…」
等到练君和发现的时候,傅裴语不知道什麽时候浑身赤裸地站在他身後,一双有力的臂膀仅仅的锁着他的腰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