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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老师!”几个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都转过头看向刚进门的阿铭二人,其中一个壮的年轻男人猛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阿泽,而另外也有几个男人震惊地看阿泽。
站起来喊阿泽名字的,正是那个监考时跟阿泽在厕所颠鸾倒凤的体育老师阿阳。
“阿阳,你跟你哥的朋友认识?”坐在沙发中间的一个壮硕的老年人威严地问道。
“哦,是的爸,他是我跟我姐学校里的老师,英语系的。我们都认识。”阿阳迅速收敛了脸上的惊讶,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跟你二姐也认识?那阿峰应该也认识他吧。”陈老爹转头问坐在旁边的另两个震惊的男人,正是请阿泽去做家教的那对父子——阿峰和大辉。
“是,阿慧之前请李老师去家里给大辉辅导英语,大辉现在进步这么大都是李老师的功劳。”阿峰也回过神非常尊敬地回答陈老爹的问题。
“那大辉还不快叫老师好!没貌!让人家客人笑话!”陈老爹教训似的拍了拍大辉的背。
“陈叔叔,我也就比大辉大了几岁,不起老师这个称呼。而且都是大辉自己上进努力,才能有这么大的进步。”阿泽笑挥手忙打圆场,之后还主动做了自我介绍,听到阿泽夸奖自己的孙子,陈老爹对这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印象又好了不少,本来自带威严的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正说,两个女人从房里出来,其中一个阿慧正是请阿泽去做家教的那位同事,阿泽这才弄清楚这些人的关系。
坐在沙发一角憨厚地笑不说话的黝黑壮男是陈家的老大,叫阿良,一直跟陈老爹在老家务农,旁边跟他一黝黑憨厚的年轻男人是他的独生子,叫坤子,高中毕业之后也跟父亲在老家务农了,而站在阿慧旁边低头默默的是阿良的妻子。
阿慧是陈家的二姑娘,阿峰是她丈夫,大辉是她儿子。
阿铭则是家里的老三,而阿阳是家里老。
而坐在沙发正中间的陈老爹正是他们的父亲,满头如钢丝般坚硬的黑色短发让人完全看不出年纪,常年耕作让他练就的健肌rou更是让他看起来只有不到50岁,脸颊和下巴上杂乱的胡子和青色胡茬让他本就严肃的脸更显出一种威严,即使跟这么多年轻阳刚男子共处一室,他能让人一眼注意到,可谓雄性气质不凡。
这时阿泽才发现阿慧、大辉和阿阳都跟阿铭长得有些相像,只是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便没有发觉。
寒暄过后,陈老爹让阿铭跟阿泽进屋收拾好行李,然后就到饭厅吃饭。结果大家还没坐下,就从门口传来几声豪爽的大笑。
“陈老杆!你个老不死的过也不请老子,要不是那天阿嗣提了一嘴,老子都要给忘了!”阿泽回头,只见从大门口又走进来两个高壮男人,打头穿深蓝色衬衫的男人年纪看起来跟陈老爹差不多,只是头发已经花白,但能看起来保养的很好,养尊处优的身体虽然堆积了一些脂肪,小腹微微隆起,但依然雄壮非常。
“Cao!胖大海你个混账东西又来老子家蹭吃蹭喝!这次还拖家带口地来!要不要点脸了你!”穿黑色衬衫的陈老爹一下子站起来,虽然嘴上说嫌弃的话,但是满脸的高兴和激动,走上前跟被叫做“胖大海”的男人拥抱在了一起。而在他身后拎一堆品穿白衬衫沉稳地微笑的男人,正是“胖大海”的儿子阿嗣,也是阿铭之前在军队时的战友。
后来阿泽才知道,原来陈老爹跟海叔从小一起长大,海叔之前就住在陈老爹家旁边,陈家比较富裕,而海叔家子女众多父母养不起,于是身为家里最小孩子的海叔经常跑到陈家蹭饭。长大后两人都当了兵,退伍回到老家后陈老爹先结了婚,海叔一个单身又经常跑到陈老爹家蹭吃蹭喝,直到后来海叔进城里打工发财结了婚,就少有联系了。再到后来,阿铭跟阿嗣在军队认识成为好友,陈老爹和海叔才又有了联系。
加了两个凳子后,原本刚刚好的餐桌变得有些许拥挤,阿泽坐在阿铭和阿阳之间,彼此之间常常摩肩擦肘,家里没装空调,结果一个屋子里的人都汗透了衣服,都依然兴致高昂地喝酒,直到很晚也没结束。
穿紧身白衬衫的阿泽早就浑身shi透,汗水让本就单薄的布料贴在他壮的酮体上,仿佛没穿衣服一透出rou色,尤其是那一对硕大坚硬的ru头在布料中凸出得格外明显,不仅仅是阿阳、阿峰和大辉总是偷偷看他,就连陈老爹、海叔、阿良、坤子和阿嗣有时也会瞥几眼,惹得更加心浮气躁。
shi透的布料贴在阿泽身上本来就让他觉得性欲难耐,餐桌上男人们的目光也让他欲火焚身。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根,他打了个激灵,向右边看去,只见阿阳假装没事似的低头吃饭,但是他的左手藏在桌下。阿泽偷偷看了眼四周,似乎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便也放任阿阳偷偷抚摸他的大腿,甚至用自己早已鼓起来的裆部去蹭阿阳的手,阿阳也满足他在他裆部的顶部慢慢画圈,阿泽深吸了口气,他感觉到西服短裤的布料被自己gui头流出的前列腺ye浸shi了。之后,阿阳更大胆地拉开了阿泽西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