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拿出兜里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准备让初蕾再喝点,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突然重重响起。
会是谁找到这里?
萧逸神色骤然一紧,放下药瓶,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有点害怕,将初蕾抱起来放在卧室大床上,拉高被子给她盖上后走到门边,轻声问了句:“谁啊?”
拍门声一阵重过一阵,却没人回答。
萧逸蹙着眉拉开门缝,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猛地冲进来,卡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墙上推搡,目光迅速在房间巡视,怒吼道:“初蕾呢?”
萧逸满脸惊骇,睁大双眼一下认出是那个在日料店的停车场外亲了初蕾的男人,只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问你,初蕾呢?”
沈行原怒不可遏,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重重朝萧逸脸上挥去,将他打倒在地,一脚踹开卧室门,看见单薄的被子下卧着个曲线玲珑的身体,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床边,掀开被单,床上躺着的果然是初蕾,小丫头双目紧闭,小脸绯红,无意识咬着唇轻声呻yin着,很明显被人下了药。
沈行原刚抱起她,初蕾扭着身子蛇一样缠上来,亲他的脸脖颈,嘴里喃喃说着:“热……好热……你亲亲我……”
他神色猛沉,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再次走到客厅,揪着萧逸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看萧逸紧闭着嘴一声不吭,沈行原眯起眼,牙齿咬得咯咯响,恨恨道:“不说是吧?今天我他妈要你的命。”
他常年健身,力气本来就大,一拳挥去,萧逸受不住哀嚎起来,旁边的侧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四十左右的美妇人哭着跑过来拉着沈行原的胳膊求他别打了,放过她儿子。
沈行原立刻猜到,这是初蕾的继母宁美珠,看来今天给初蕾下药的事母子俩都有参与。
宁美珠确实早就在套房的隔间等着,她对儿子不放心,害怕阿逸又对那死丫头心软,决定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两人成事,刚才听见拍门声响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很快听见门外的打斗声和儿子的痛呼,她慌忙拉开隔间门,刚好看见儿子被这个男人打倒在地。
沈行原接过宁美珠递过来的药瓶,快速扫了一眼说明,眼里怒气更甚,这种药比一般的迷jian药更厉害,里面还含有致幻剂,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两根手指握住萧逸下巴,强迫他张嘴,把大半的药水灌进去,剩下的小半瓶全部倒进瑟瑟发抖的宁美珠嘴中,讲他们关在隔壁的小房间,抱着初蕾离开。
听到重重关门声,宁美珠哭得不行,慌忙去扶倒在地上的儿子,一声声喊道:“阿逸……阿逸……你怎么样了?妈妈带你去医院!”
萧逸挨揍后被灌了烈性春药,头脑晕晕乎乎,身体却热得快要爆炸,此刻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只想找女人发泄,将宁美珠拖在地上,跨坐上去,几下将她衣服撕烂,迫不及待低头咬住一个ru头,双手攀上母亲高耸的ru峰,用力揉捏起来,他红着眼,将肿胀的Yinjing插入shi答答的rouxue里,“嘶……”
重重cao弄起自己母亲。
宁美珠慌得不行,一边推着儿子的头,但好些年没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却乎乎流着yIn水,花心磨得酸爽,xuerou如同贪吃的嘴将儿子rou棒紧紧缠住。
萧逸鼻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春药刺激得他早不知道什么人lun,母亲肥美的小xue中间那道缝隙让自己两眼通红,rou棒在他出生之地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如果是刚经历情事的女孩肯定经不起这种摧残,宁美珠却马上要到了能坐地吸土的年纪,只觉得畅快得不行。
“啊……啊啊啊……好舒服……”
听到身下女人的大声yIn叫,萧逸像一头失控的猛兽,抽插更卖力,Yinjing如捣蒜般重重杵下,每一次顶开肥厚的Yin唇,顶到花心深处,深深插进子宫里面。
他一边cao着母亲的xue,心里把宁美珠当作爱恋了多年的女孩,一会儿想起初蕾在停车场和别的男人亲密接吻,一会儿又想起她多年来对自己的冷淡。
“cao死你……cao死你……cao烂你的sao逼,不让你被其他男人cao……”
宁美珠被儿子顶弄得口水顺着嘴角直流,顾景晖已经好多年没有碰过她,每次洗完澡她都要自慰,可自己的手指哪比得上男人粗壮的rou棒有感觉,即使是被儿子抽插,也异常爽快。
rou棒在xue内不停进出,仿佛久旱的田地迎来甘露,强烈的冲击安抚了她空虚寂寞的身体,母子乱lun加上春药的刺激更让她浪叫不止,配合萧逸粗鲁的动作摇摆着腰肢,Yin唇被cao得向外翻起,xuerou箍着儿子rou棒,两人交合处的yIn水被撞成白色泡沫。
宁美珠又痛又爽忘情高呼:“轻点……喔……啊……阿逸……顶到妈妈的子宫了……”
又一记强有力的顶送后,一股热流在宫内强劲喷射,“啊……啊………”
在儿子cao弄下宁美珠YinJing狂喷,两人都到了高chao。
萧逸被春药牢牢控制着,刚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