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涨成结的状态暴射出大股腥膻精液。
谢枝洲晕晕乎乎地被安抚了好久才逐渐回神。心软的他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示弱,又念及今天是新婚之夜,Alpha略有失控的兴奋情有可原,于是被稍微一哄就心软了。
“原…原谅哥哥了……以后不许这么凶…下不为例!”
娇娇公主长睫上还挂着泪,语调也是软软绵绵的,平日清甜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已带了些微哑,不自知就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谢谢老婆,好爱老婆。”
傅闻渊不断亲着谢枝洲,热烈地向他表白,诉说无边爱意。粗大的结随着射精完毕缓缓消退,可整根性器还狰狞地硬勃着,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征兆。
谢枝洲被撑得有些难受,蹙着眉抚上微鼓酥麻的小腹,在与男人亲吻的间隙软声抱怨起来:“好胀……出去一会好不好?”
易感期已然愈演愈烈,占有欲爆棚的Alpha略有不愿,却还是尊重老婆的请求,缓慢地从温热湿软的花穴里撤出了性器。怒涨的巨蟒硬度惊人,啪地拍打在Omega的肚子上,甚至还颇为兴奋地跳了跳。
“呜……”
谢枝洲情不自禁地绞紧了腿。嫩屄被肏得又肥又鼓,粉艳艳地敞着个樱桃小孔,持续淌出黏腻的清液。生殖腔却乖顺地闭拢着,将男人灌进去的一炮巨量精液稳稳含住。
“老婆好娇,明明能整根吃进去还要说胀,是不是故意想让老公吃不饱?”
暂时放过了花穴,重欲的Alpha便将目标转移到了另一处。傅闻渊暧昧地揉着那雪白的臀肉,手指试探着进入隐隐湿润的小洞里。
饱满肥软的小屁股早就已经被男人开过苞肏透了,但相较于潮漉的肥逼,仍然显得更生涩更怯嫩,在手指的勾弄下越发汁水泛滥。
“好想操老婆的屁股。老婆知道吗,每次老公顶到最里面,老婆都会忍不住开始翻白眼吐舌头,露出色得不行的高潮脸。”
“反应这么大,是揉到生殖腔了?等会老公要肏进这里面,把它全部射满!”
紫黑肉刃履行了主人的承诺,在手指细心扩张好后,便毫不留情地寸寸碾进,将湿软的小屁股完全撑开填满。而后又撤出大半根,对着肠壁上隐秘的、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死死摁操起来。
“呜——别磨呀…好酸……呜啊——”
后穴的生殖腔口被磨得酸软不堪,侵犯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圆钝龟头将软肉顶得几乎凹陷进去,在Omega的哭叫痉挛之中,狠戾无情地撬开腔口,直直顶入最深处。生殖腔被迫撑大撑满,完全被蹂躏成了粗硕肉刃的形状,绞紧抽搐着沦为了鸡巴套子。
“老婆把鸡巴都吞进去了,生殖腔绞得老公特别舒服…听,里面的声音好色。”
傅闻渊低喘着去揉Omega的肚子,整根没入的肉棒在紧致软肉的绞缩下缓慢抽送,将自花穴射进生殖腔的精液挤搅得黏糊不堪。
“老婆怎么这么好肏?是不是天生的小骚货,专门给老公操逼用的!”
“不是?那就是被老公调教出来的骚了。吃多了老公的精液,所以食髓知味,被老公一摸就开始流水。”
单纯的传教士姿势已经不能满足欲火焚身的Alpha了。傅闻渊猛地抱起谢枝洲在床边坐下,让Omega并拢腿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单手环绕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摆出令人无法逃脱的禁锢姿势。
“呜啊——不、不行…啊……太深……呜——”
变相骑乘的姿势进得太深了。谢枝洲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抽泣着覆上男人的大掌想把它掰扯下来,带着哭腔勉强微侧过身去向人求饶。
“哥哥呜、啊啊…不要这个…呜啊…姿势嗯——”
傅闻渊却变本加厉,强势地亲上Omega的唇堵住所有话语,而后低头去咬吮那嫩粉的奶尖,身下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从未停顿过一瞬。他甚至还有闲心分出另外一只手,伸进腿心去揉娇嫩敏感的小阴蒂。
“求、求你啊——停下来、呜——拜托呜——”
娇娇枝枝崩溃地开始反抗,哭叫着反手拼命去推哥哥的腹肌和腿。可是他哪里能躲开,反倒是被男人借机抓住手臂一顿爆操,撞出肥软白腻的阵阵臀浪。
所有逃脱路径都被封锁,谢枝洲浑身都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哪怕是想往上耸也不行,只能哽咽地坐在哥哥怀里高潮喷水,腿根战栗着抖个不停。可即便是潮吹了,傅闻渊依旧没有停下狠戾摆胯的动作,一下一下不间断的猛顶狂操几乎冲破了Omega的快感极限。
谢枝洲被肏到哽咽痛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脱除了男人的桎梏,哆哆嗦嗦地就想往前爬。傅闻渊一时不察,粗大的性器顿时从娇嫩腿心戳了出来,露出怒涨的龟头和一截狰狞柱身。
“真是不乖!”
傅闻渊皱着眉,扬起大掌就去扇打已然被撞红的小屁股。紫黑肉刃长度惊人,恶狠狠地磨过肥鼓阴蒂和湿漉花穴。把Omega磨吹的下一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