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本就让人疲惫,再加上这次意料之外的床上运动,谢枝洲第二天果然没能准时起得来床,直到日上三竿惊醒,才懊恼地发现自己起晚了。
“不着急,时间还很多。枝枝别慌,所有证件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傅闻渊柔声安抚道。
他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Omega,自己却亢奋得几乎彻夜未眠,于是便早早地收拾起所需物品,然后像忠诚的骑士般巴巴地守在谢枝洲身旁,耐心等待爱人的醒来。
睡过头什么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啦…!谢枝洲默默在心里吐槽,美目含情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但心情还是不由自主地雀跃起来。
虽然小有波折,领证的过程却十分顺利。直到拿到结婚证正式缔结了婚姻关系,谢枝洲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他来回翻看鲜红的小本本,唇角漾出甜蜜婉柔的笑。
“枝枝,我们结婚了。”傅闻渊搂紧人的腰喃喃低语,不由自主地在Omega晕红的颊侧落下无数灼热的吻。
傅闻渊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从今往后,他就和他的枝枝宝贝组成了属于两人的温馨小家,在法律与世俗意义上都牢牢关联在一起。
天际现出暖融的灿金柔色,落日余晖,暮云疏朗,像是在为这对亲密相拥的新婚小夫妻道出声声祝福。
领完证后是与长辈们的家宴,既是给刚成年的Omega贺生,又是为了庆祝良缘永结。傅妈妈与谢妈妈坐在一起,拿着两人的结婚证爱不释手地翻看,笑得揶揄而开怀。
谢枝洲被长辈们调侃得耳尖都羞红了。他求助性地朝哥哥望去,便被人用饱含爱意的眼神长久注视,在旁人看不见的隐秘桌下扣住十指紧紧交缠。
只在生理课上学习过理论的谢枝洲,早就将Alpha易感期的特征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即使隐隐感觉到傅闻渊的异样黏人,也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对劲,只以为哥哥单纯是因为新婚,才如此兴奋地渴求肢体接触。
家宴结束后,谢枝洲被男人一路牵着手回了家。一进入两人独处的爱巢里,傅闻渊的动作就变得愈发放肆急切,雨点般的亲吻持续不断地落下,直亲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先、先洗澡好不好?”
被男人压在墙壁处一边亲吻一边揉nai捏tun,谢枝洲双眸潋滟,腿软到快站不住,软绵绵地推了推傅闻渊的胸膛。
“一起洗。”傅闻渊将头深深埋在Omega颈侧贪婪嗅闻,强势宣布道。
谢枝洲可怜地呜咽一声。他已经能够预知到,这将是个暧昧缠绵的不眠之夜了。然而懵懂的Omega没能料到,今晚他要面对的傅闻渊,已经从温柔体贴的哥哥,变成了因为结婚被直接刺激到进入易感期、欲壑难填亟待发泄的Alpha丈夫。
浴室内热浪蒸腾、水汽氤氲。暧昧气氛之下,轻易便会擦枪走火。拥吻着拥吻着,地点便又从浴室转移到了卧室。
“呜……哈啊……”
娇娇Omega噙着泪骑坐在男人的脸上,浑圆的小屁股被死死掐握住,纤细腰身因为快感不自主地狂乱拱动,显然是在Alpha高超的口技之下被生生舔亵到了chao吹。
“老婆的逼好嫩,sao水也吹得特别多,把老公的脸都喷shi了。”
“呜呜…不许说、嗯呜……好羞……啊——”
“为什么不给说?枝枝难道不是我老婆吗?sao逼喷得多不是事实吗?”男人惩罚性地咬上那粒怯生生rou嘟嘟的小Yin蒂,用尖锐的犬齿来回厮磨。
娇嫩的shi逼被越舔越软,甜香的汁水肆意横流,Alpha用粗厚灵巧的舌头不断拍打着水乎乎的花xue,甚至还恶劣地抵进xue道里,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去刺激内里敏感的软rou,让Omega颤抖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呜……不要舔了哥哥……”谢枝洲受不了坐脸舔逼带来的异样羞耻感,哀哀地朝傅闻渊求饶。
“乖,老公不舔了,自己掰开逼把老公的鸡巴吃进去。”
傅闻渊大度地应答,顺势抱住谢枝洲,将软了腰的娇老婆摆成亟待骑乘的姿势,紫黑狰狞的性器怒昂着抵在shi漉漉的花xue口,gui头粗大到甚至都可以将Yin部整个盖住。
“进不去的呀……”Omega拼命咬唇摇头,眼睛里盛满了怯怕,底下却分明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渴望。
“小逼已经被老公舔开了,枝枝再把花唇掰开一点就可以了。”傅闻渊低声诱哄道,“不想吃老公的鸡巴吗?它每次都让枝枝很快乐,yIn水流得床垫都shi到能绞出水来。”
谢枝洲还是泪眼朦胧地想要拒绝,可小屁股已然悄悄往下陷了一点,微嘬的xue口绞缩着渐渐将gui头吞入xue内。
易感期的Alpha却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念与渴望,叫嚣着想要将怀中漂亮的Omega完全占有了。他朝饱满丰盈的tunrou上狠掴几下,同时拉开人的双腿,掐握住不堪一握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摁。
“呜啊——”
粗硕roujing横冲直撞地劈开生嫩的软rou,直愣愣cao入狰狞的半根,抵在生殖腔口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