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圈不住过粗的柱身,于是慌里慌张地用双手捧住男人的鸡巴。白嫩昳丽的小脸试探性地凑近,却猝不及防地被硬勃的性器拍打了颊侧。
“呜——!”谢枝洲下意识地闭眼盈泪向后缩。
其实那一下并不痛,但骇人的肉刃就这样赤裸裸地在眼前傲然挺立,让娇娇Omega又羞怯又兴奋。腥膻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让谢枝洲心跳擂鼓,顿生出一种隐秘的被羞辱的快慰来。
真的好大……好喜欢……究竟是…怎么能全部进到小穴里面的呀……
谢枝洲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显然是陷入了对Alpha的生殖崇拜之中。他乖乖用手圈住男人的鸡巴生涩地撸动,猫儿似的伸出香软小舌,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去舔正冒着咸涩清液的硕大龟头。
“好腥哦……”
娇娇Omega嘴里抱怨着,双腿却情不自禁地悄悄并拢摩擦。龟头太大,娇嫩的小嘴张到了极限似乎也含不下,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向下,小口小口地舔弄起柱身来。滑腻白浆沾染在深色肉棒上,被谢枝洲尽数舔净。
“…继续。”傅闻渊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
尽职尽责地将它们都舔得湿漉,终于到达了性器粗壮的根部。浓重的麝香味是Alpha男性气息的象征,不顾被刺硬茂密的耻毛扎得娇颜刺痛,谢枝洲托起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睾丸,近乎发情地依次将其含入口中。傅闻渊紧紧攥拳,手臂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克制忍耐。
好不容易才将全根舔湿,Omega变换了姿势,回到顶端的龟头处,先是怯怯地抬眼看向微喘的傅闻渊,而后不自在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低头勉力嘬吮起来。
“太大了呀……”
娇娇Omega含糊不清地撒娇,嘴唇竭力张开到最大,终于将圆钝龟头吞进了口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窒息感。懵懂的娇娇连和傅闻渊接吻都是过了许久才学会换气,更别提知道如何含着鸡巴呼吸了。不过含了几秒钟,他就脸颊酸涩呼吸急促,绵软着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抚着胸脯不断干呕。
“好大……”
娇气枝枝盈着泪想哭。傅闻渊的鸡巴又粗又大,根本不是人该有的尺寸,他才含进龟头就想干呕了,怎么可能吃进全根呀……为了躲肏的Omega自暴自弃地挺着鼓涨的小肚子,哭唧唧地向人讨饶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再舔鸡巴了呀。
“怀孕了?”火热的大掌揉上谢枝洲的小腹,傅闻渊死死盯着眼神闪烁的Omega,“就这么喜欢吃精液,渴望怀孕?”
稚嫩貌美的小Omega漂亮又清纯,却早早地被男人肏大了肚子。极具情色意味的反差,轻易地让人浮想联翩,也让傅闻渊欲火燃得更旺。
“谁告诉枝枝,怀孕了就不用挨操?就算是在孕期,哥哥也会把枝枝锁在床上狂肏,让枝枝一边担心宝宝一边潮吹。怀孕的枝枝应该会更敏感吧,不用碰就会流水,每时每刻小逼都是湿着的,像发大水了一样。”
伴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谢枝洲又一次呜咽着被迫翘起小屁股,跪伏在Alpha胯间生涩地舔舐起鸡巴来。傅闻渊的语句过于形象色情又具有诱惑力,Omega不自觉地就陷入了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就像现在这样,枝枝会乖乖地帮哥哥舔鸡巴,含住龟头吞进柱身,一直顶到窄小的喉咙,把它都顶出一个鼓起。”
“枝枝湿得不行,扒开小逼求哥哥狠狠地肏进去。但生殖腔打不开,哥哥只能插进一半,怀孕的枝枝不满足地摇着屁股想要重一点,贪吃的骚妈妈。”
“没有成年就被Alpha干大了肚子,这么饥渴的枝枝,简直就是个怀了孕还要主动出来卖逼求操的小雏妓。”
谢枝洲的思绪早就在男人的羞辱中融化成了甜腻奶油,那根狰狞的鸡巴也不知不觉地被吞进了三分之一,填满了整个口腔。分泌过多的津液涎水在捣弄中被肏成了黏稠拉丝的状态,还伴着咕唧咕啾的吞吐水声。
生涩的口交技术为傅闻渊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但是看着心爱的Omega满面通红,痴酣地卖力为自己舔吃鸡巴,获得的视觉享受与心理快慰是无可比拟的。傅闻渊舍不得让人舔太久,掐着谢枝洲的下巴从口中撤出硬硕的肉棒,牵起Omega的手,用它包住性器上下撸动。
“喜不喜欢帮哥哥打?”傅闻渊来回舔舐谢枝洲的肩侧软肉,在上面吮出暧昧的红痕,手也伸到人阴部,隔着贞操裤挑逗起肉蒂和花穴来 。
“喜欢……好大……手酸呜……再重一点嗯……”谢枝洲靠在他胸膛上甜腻地喘息着,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帮谁自慰了。
等傅闻渊终于有了射意,谢枝洲的手早已经酸软得几乎无法动弹。Alpha粗喘着示意人俯下身来,自己圈住鸡巴粗暴地对着Omega的昳丽小脸和粉嫩奶尖撸动起来。巨硕肉刃倏忽膨胀成结,龟头处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精液,尽数打在了谢枝洲的脸上。
“呜——!”
被腥膻的精液颜射了个彻底,娇娇Omega慌忙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