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人……”
被摁住腿根狠狠舔吮到了高chao,趁着男人起身解开衣服的间隙,小女仆泪巴巴地转身扑进傅际川的怀里,哭得眼睛红红,说什么也不让傅闻渊再碰他了。
“不哭了,妈妈乖,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傅际川箍紧谢枝洲的腰,熟练地低头柔声哄吻,大掌耐心抚过人的脊背,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
傅闻渊自知把人欺负狠了,难得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霸道的Alpha总是克制不住恶劣的本性,看到娇娇软软的漂亮老婆,就想将人掌控在手心,好好亵玩疼爱一番。
从前二人世界,只要在性事后用言语和行动温情抚慰,心软的Omega就能被轻易哄好。可现在第三者插足,傅际川还格外会用体贴的假面进行伪装。老婆有了新的依赖对象,每次都呜咽着钻入他人的怀抱撒娇,反倒把他这个正牌老公抛在了脑后。
“枝枝,老公错了。宝贝想怎么罚老公都可以,好不好?”
傅闻渊醋得厉害,却还得强压下复杂情绪,眼看着谢枝洲伏在傅际川肩头闷闷抽噎,白嫩纤长的手指微微攥紧,只朝他露出个毛绒绒的脑袋。
娇气的公主盈着泪抬头,因为哽咽许久,声音里还带着隐隐的哭腔:“今天不许你弄了…”
“嗯。”
“卧室和客厅都要你收拾……”
“好。”
过分的Alpha一一应下老婆的命令,狼狗变忠犬,任劳任怨地清理起室内的一片狼藉。谢枝洲蜷在傅际川温暖的怀抱里,见男人依循着他的话认真照做,心中的小委屈便也不自主地渐渐散了干净。
“想不想吃水果?”
傅际川吻了吻谢枝洲的发旋,适时唤回了Omega的注意力。许是刻意为了隔开傅闻渊明晃晃的觊觎眼神,在得到回应后,他便扣紧了谢枝洲的手,牵着人转身进了厨房。
八月暑热,却是水果争相成熟的时候。傅际川站在水池边,自背后亲昵里环住谢枝洲的腰,将人严严实实地圈在胸膛里,握住娇嫩的手清洗起葡萄来。
葡萄成了调情的工具。起初还是正常的温情时刻,但洗着洗着,这过于贴近的距离似乎就变了味。不知何时勃起昂扬的性器紧紧抵着肥软的tunrou,炽热的温度似乎隔着布料都能将人灼烧。
“际川……”
被Alpha用信息素裹绕,谢枝洲似乎浑身都染上了浓郁的雪松味,晕乎乎地酥软下来,小屁股若有若无地去磨蹭男人的粗大rou刃。
“想要你……”
尽管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性事,谢枝洲依旧羞耻得满脸酣红迷离。漂亮的小女仆没有发觉,一切都是傅际川的刻意引导,反倒愧疚地以为是自己太sao了,才会这样欲望强烈地缠着人主动求欢。
于是葡萄顺理成章地被冷落在了一旁。傅际川握住着谢枝洲的腰,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命令人将屁股撅高一点。
过于暴露的女仆装让狰狞性器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已经被亵玩shi软的后xue也毫不设防地向男人敞开。就着后入的姿势寸寸碾入,傅际川掐着Omega的屁股,言语间却渐渐暴露了恶劣的本性。
“妈妈怎么不把内裤穿好?这样穿出门,马上就会被其他Alpha摁在墙角轮jian的。”
“他们会很粗鲁地使用妈妈,几个人一起揉nai子舔嫩bi,然后命令妈妈乖乖帮他们舔。”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Omega,大概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妈妈玩坏吧。在生殖腔里面中出内射,用Jingye和尿ye灌满小xue。”
“不呜、不要被轮jian……”
站立背入的姿势进得太深,傅际川的动作又是十成十的激烈,谢枝洲被顶得差点跪倒在地上,却因为两人巨大的体型差,只能费力地踮起脚尖,以勉强减轻些被cao穿的恐惧。
“太深了呃……呜……老公轻一点……拜托……”
谢枝洲眼前一片晕黑,绷直的双腿承受不住地打着颤,似乎下一秒就会脱力地跌落,顺势将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全部吃进去。
他实在是害怕那种令人震悚的刺激感,于是含着热泪便开始呜呜咽咽地甜腻哭求,试图用最亲密的称呼让自己年轻的小丈夫心软,不要莽撞地顶到那么深。
可性事中的求饶向来是没有用的。巨硕rou刃依旧蛮横地撬开了肠道深处,在紧致软rou痉挛般的绞缩中,将最粗壮的根部都死死地嵌进后xue里。
“呜呃呃——全…全部……进去了……”
刺硬的耻毛磨红了娇嫩的tunrou,逼得Omega哆嗦着双手撑在水台上,崩溃地弓起腰身极力往后耸坐。抽筋的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在不间断的颤抖中现出可爱的内八形状。
“乖,多喊几句老公。叫大声点也没关系,这里没有别人。”
傅际川哑着嗓诱哄,同时又毫不留情地甩了肥tun几掌,掴出阵阵叫人眼馋的tun浪。紧实劲腰再次狠戾耸动,尽根拔出又深猛撞入,皮rou相碰的沉闷声响回荡在开阔的空间里,令人面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