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得昏沉。滂沱大雨猛烈拍击着不堪承受的大地万物,在经久不绝的啪嗒声中迷潆满处,浇灌出厚重的shi漉chao意。
卧室内的气氛却要色情炙热得多。娇娇妈妈chao红着脸呜咽喘息,纤白手指紧紧揪住了胸前人刺硬的头发,在一声绵长甜腻的软哼声后,陡然懈了力气。
“可…可以了……嗯呜……”谢枝洲绵绵地推了推仍埋在白嫩酥胸上舔舐的年轻Alpha。
再嘬吸了一口那嫩怯甜香的蕊粉ru尖,傅际川这才抬起头来,缠绵地吻上妈妈红润的唇瓣。他亲得太久又太深,直到Omega窒息到仿佛被完全侵占,才尚不满足地分离,扯出层叠细密的暧昧黏丝。
“还涨吗,妈妈?”
炽热的大掌覆在绵软rurou上,轻易地将其尽数裹住。傅际川状似无意地捏揉了下,粗糙厚茧划过娇嫩的软rou,果不其然听到了妈妈敏感多情的闷哼声。
“不涨了……”谢枝洲满脸耻意,耳根都红得滴血。即使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还是会因此而害羞不已。
娇娇妈妈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或许是因为曾经生育过,他早早地迎来了孕期甜蜜的痛苦——涨nai。
某天早晨起床时,谢枝洲忽然感觉胸口一阵闷闷的鼓胀,还泛着细密的酸意和刺痛。他偷偷躲进卫生间里,红着脸掀起了轻薄的睡裙,对着镜子露出白腻软滑的胸脯。他试探着握住了右侧那并不大的鸽ru,旋即痛得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痛呜……”
娇娇妈妈盈着泪放开了嫩ru,ru尖因为刺激已经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鼓鼓的nai子似乎都格外充盈沉重,还留着Omega自己弄出来的红痕。有过经验的孕期妈妈知道,他这是涨nai了。
“怎么这么早就涨nai了呀……”娇娇妈妈腿都软了,爱怜地抚着已经有了微鼓弧度的小腹。涨nai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只要把过多的ru汁吸出来就好了。
可是,母子相亲的乱lun禁忌感,让娇娇妈妈在面对年轻的Alpha时,内心依旧充满了紧张与羞怯。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儿子像丈夫从前一样帮他把nai水吸出来,便决定先自己试着弄弄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逝去的丈夫,酸涩和疼痛又一次纠紧了娇娇妈妈的心脏。
“不能哭呜……对宝宝不好……”娇娇妈妈勉力抑制着掉泪的冲动,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像是泄愤一般,他裹住右边怯嫩的rurou,重重地捏了一下。
“呜啊——”
鼓涨的nai水没有被挤出分毫,反倒是Omega疼得冷汗直冒,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那痛呼声实在太婉转勾人,将妈妈放在心尖尖上的Alpha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快速打开卫生间的门,搂住了柔弱不堪的妈妈。
“怎么了妈妈?什么地方痛?有没有摔到哪里?”傅际川一边焦急地询问检查,一边抚着Omega的背拍哄。
被突如其来的柔情环裹住,孕期敏感的娇娇妈妈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情绪,靠在雪松香味的Alpha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胸好涨……呜……好痛啊……”
“胸痛?”傅际川喉结滚动,眼中掠过深重的迷恋。已经将Omega孕期指南烂熟于心的Alpha轻柔地哄道:“是不是涨nai了?妈妈让我看看好不好?”
得到了Omega梨花带雨的回应,傅际川长臂一捞,轻易地公主抱起娇娇妈妈,将人带回了床上。撩起睡裙,最先看到的不是那粉嫩翘挺的nai尖,而是右ru上青红交错的指痕。
“妈妈自己弄的?”傅际川舔了舔唇,嘴角隐晦地勾起危险的弧度。
“哼……”娇娇妈妈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扯过枕头将头埋进去,嗫嚅着不答。
傅际川叹了口气,很是纵容地吻了吻人的额头。娇娇妈妈的睡裙宽松又柔软,毫不费力就能被脱下来。年轻Alpha将薄薄的衣料叠放在一旁,柔声道:“发生什么事情,妈妈都可以告诉我的。我帮妈妈弄出来好不好?”
娇娇妈妈稀里糊涂地应了。
年轻Alpha火力旺盛,手掌热度惊人。他轻柔地覆裹住那两团丰盈的rurou,掌心顺时针打圈揉动,拇指也微微施力,来回捏按着挺翘鼓涨的nai子。娇娇妈妈猝不及防,浑身一颤,甜腻地呻yin出声。
“呜嗯……好烫呜……啊啊别揉了…好酸……”
被揉得舒服,又带着细密的刺痛。娇娇妈妈泪盈盈地从枕头边偷偷望过去,就看到傅际川正低着头,严肃而认真地为他揉着nai。Alpha的手劲很大,即使已经尽力放轻了动作,但为达到缓解涨nai的效果,还是会让娇嫩的孕期妈妈生出痛感。
“妈妈,痛就说出来,不要忍着。”傅际川温声道。
有了傅际川的话,娇娇妈妈叫得更肆意放荡了。他低低呜呜地浪yin着,喘息间都带着缠绵的风情。
“左边…再重一点…嗯~呜哼……轻、轻点……又太重了呀……”
傅际川不语,手指状似无意地磨过嫩粉的nai尖,粗糙厚茧重重擦弄,瞬间就让它敏感地勃翘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