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情欲的催生剂。
谢枝洲洗完一场舒适的澡,披着浴袍走出了浴室,身上犹带着些shi气与氤氲水雾。他坐在床上,咬着唇经历了好一番内心挣扎,方才像下定决心般解开了浴袍带子,微微分开双腿,伸手揉向肥厚粉白的嫩逼。
卧室里灯光暖黄,衣衫半褪的美人乌发黑眸,肤色却白皙如雪。纤长手指不甚熟练地拨开两瓣花唇,生涩地揉弄起微胀的蕊豆来。他面色晕红,显然因这种自渎的行为倍感羞耻。
“嗯……好舒服……”
敏感的花核被男人凶狠地舔舐蹂躏过无数次,不多时就完全突出,涨成了小指头大小,娇娇地被rou嘟嘟的花唇夹住。酸涩的快意顺着末梢神经传遍全身,谢枝洲忍不住夹住了双腿,手却不满足地向下。
借着shi黏水意,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嫩xue里,而后轻易地尽根没入。嫣红xuerou绞缩得紧致,带来一种rou与rou相贴的怪诞感。
贪吃的小逼自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根纤细的手指。谢枝洲忍不住往外掰开肥鼓花唇,用更多手指填补xue内的空虚。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有些困难地开拓着绞紧的嫩逼,抽动的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深重起来。
“啊啊……呜……喜欢……”
绵密粘稠的yIn水咕啾声随着抽插的动作暧昧地回响。柔嫩的手指不似Alpha般布满粗糙厚茧,却能在摁压到敏感软rou时,让Omega不至于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承受不住地哭叫。
指jian自己的感觉又禁忌又刺激,不过稍微用力揉了揉硬挺的Yin蒂,高chao就猛烈而迅速地来临。谢枝洲蹙着眉软声娇yin,酥麻着身体并拢了双腿,xue道大力收缩,喷出一股股腥甜的yInye。
“嗯……哈……”
高chao的余韵渐渐过去,内里的空虚却越烧越旺。这种程度的玩弄对于被Alphacao熟了的谢枝洲来说,只能将他送上高chao,却不能够让他尽情地chao喷。
明明闻渊用手指jian弄小xue的时候,好容易就把他搞喷了的……
谢枝洲舔舔唇,难耐地在床上磨蹭几下,渴望着更猛烈的快感。可是他又不敢像傅闻渊那样,又狠又重地抠挖内里的软rou,把紧致的肥bi捣得松软狼狈,翕缩挣扎着喷溅出大股甜腥爱ye,完全被男人的手指俘虏征服。
欲望冲破了羞怯与理智的禁锢。谢枝洲红着脸拿出那台炮机,捧着粗黑狰狞的按摩棒在shi滑的花唇处来回磨蹭。握着的柱身布满了颗粒,刺得柔嫩手心都微微蜷起。肥硕的gui头连马眼都仿得栩栩如生,抵在绵软的xue口,稍显困难地侵入进去。
“好粗……啊…涨死了呀……”
按摩棒插入的速度有些快,柔媚的逼rou并未完全适应节奏,泛起些许细密的胀痛感。谢枝洲嘴上喊着要涨坏了,身体却娇馋得很,囫囵吞枣似的将粗长的性器顶到生殖腔口,这才颤着手停下来喘息。
含着那么粗的一根鸡巴,肥鼓的rou唇都被撑得有些发白,倒显得那颗兀自挺立的Yin蒂分外显眼。未被破开的生殖腔似乎在不满地发着sao,娇蛮地要求丑陋rou棒的粗暴插入。
谢枝洲调整好了炮机,捂着小腹慢慢躺下,有些忐忑又带着期待地按下了控制炮机的开关。粗大的假阳具开始运作,循序渐进地抽插起来。
起初捣弄的力道并不重,带来的快感可以说是轻柔且舒适的。谢枝洲闭着眼分开双腿,甚至还有余力揉揉嫩ru和蕊豆。他忍不住扭腰调整姿势让自己更靠近炮机,仿佛在要求炮机cao得更深更重些。
“呜呜……不够、快一点呀……”
档位被调到了中档,黑硬的假阳具抽插速度猛然变快,次次都大力冲撞着紧闭的腔口,酸涩酥麻的快感让人战栗颤抖,谢枝洲的眼泪都被捣了出来,却意外地很喜欢这个力度。
“嗯、嗯啊……好深好重…哈啊……鸡巴好大……生殖腔好酸呀……要死了呜……”
冷硬的假阳具被柔软高热的软rou裹住,连温度都渐渐被同化。无数水ye从娇怯的生殖腔中流出,又在深重的抽插间被拍打成黏腻的白浆,裹在粗黑柱身上,又色情又怪异。噗嗤噗嗤的cao逼声回荡在静谧的卧室里,和着咕唧水声,显得格外清晰暧昧。
“呜……怎么才进来了一半……呜啊…生殖腔要被弄开了……不、不…太快了嗯——”
才被炮机以中档cao了不到五分钟,甚至连生殖腔口都没打开,谢枝洲就眼睛红红地咬着手指痉挛chao吹了。肥软的saobi全方位失守,哭哭啼啼地迎进了那根骇人的粗鸡巴。粗硕rou棒撬开生殖腔口整根没入,弄得他高chao迭起,只会啊啊sao叫着扭腰喷水。
自己玩情趣道具的妙处,就在于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力道和频率。谢枝洲被炮机cao干了半个多钟,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合乎心意。其实他也偷偷尝试了最高档位,但马上就被cao得小逼颠麻承受不住,抖着手哭着调回了中档。最高档的炮机实在是太凶了,像傅闻渊干他时那样,让人推拒不得又无法反抗。
敏感的身体在半个小时里已经高chao了三四次。谢枝洲叫得嗓子有些哑,逼rou也被炮机cao得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