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撞击的声音和床摇摆的声响久久回荡在卧室里,终于在数百次冲撞之下,他最后用力一顶。
那处迅速鼓胀成结,上面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贴着内壁将滚烫的ye体悉数射入体内。
“呼——”
他趴在我的身上,把双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带着我的手去摸肚子上凸起的那一部分。
“唐默。”
“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第50章
“儿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起床啊?”
门被敲得震天响,我动了动身体,浑身酸软无力。
“起来了。”
喉咙嘶哑的说不出话,我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加大音量,对着门喊:
“起来了!”
“行了,快点啊,马上就要上早自习了。”
我掀开被子一看,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锁骨处还有几块伤口。嘴唇干涩,摸上去才发现那处破了皮,干涸的血ye还沾在上面。
双腿一沾地,踉跄了几步,我扶着桌子才站稳。
那些恐怖的记忆再次涌上,墙上的血、刺入手掌的刀、被溺死的快感……我只觉得头痛欲裂,不想再去回忆。
浑浑噩噩地洗漱完毕,从家里走出来,甚至出门之前他们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脚上步子虚浮,我只是顺着记忆走,弯弯绕绕,又来到了那家锅贴店的旁边。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没有日光,整条街道看起来就像是傍晚的模样,锅贴店旁边有一群穿着蓝白秋季校服的学生排着队,门顶上的吊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给边排队边背书的学生照着亮。
排在最后面的男生侧着脸正在和前面一个人讲话,我眯了眯眼睛,右手还握着一本书,手上的黑色皮筋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是许嘉树。
我捶了捶大腿,奋力跑了过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许嘉树。”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Cao,你他妈谁啊?”
男生转过头来一脸无语地看过来,我慌张地松开了手,对他弯了弯腰。
“抱歉,看错人了。”
“有病吧你。”
男生把手肘搭在前一个人的肩上,笑嘻嘻地说:
“你看这个人,说话像不像鸭子在叫。”
我忍住了想在他脸上揍上一拳的冲动,逃离了现场,连早餐都忘记买直接冲回了教室。
冥冥之中总有一种预感,许嘉树马上就要离开我了。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开始朗诵背课文,我站在教室的最后面看向许嘉树的位置,那里空无一人。
“唐默,你怎么才来?”
谭宇航冲上来,拖着我坐到了座位上,兴冲冲地和我分享着什么,只是我都没有听进去了。
“许嘉树呢?”
我抓着他的手臂,手心里渗着冷汗。
谭宇航朝那边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应该还没来吧。不过也挺奇怪的,他不是一般都来的挺早的吗?”
谭宇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他这么大个人,又不可能丢了,过几分钟就会来上课的。”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我掐着自己的手腕,说:
“不对。”
“肯定不对。”
“纪律委员,记得登记一下,许嘉树今天请假,到时候有人来检查,记得说明一下情况。”
听见熟悉的名字,我立刻冲了过去,抓住那人的衣服,问他:
“许嘉树为什么请假,他去哪里了?”
“老班好像说他去医院了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医院,去医院了。
我甚至忘记了问在那个医院就直接跑了出去。
“唐默,要上课了,你他妈跑哪去?”
上课铃刚好在我踏出教学楼的那一刻响起,我飞奔着跑了出去,直到在校门口被石头绊住了脚,才停了下来,狂喘着气。
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大开着门,一个妇女提着包急急忙忙地坐了上去。
我确定这次没有看错,是王玲。
路上的出租车来来往往,却没有几辆在这附近停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直接站在了路中央,张手拦了一辆车。
“神经病啊!站路中间,不要命了是吧?”
“求求你,带我去医院,带我去医院。”
我抓着他的袖子,说话也变得语无lun次。
“你还真有病?”
“行了,快点上车吧。”
我迅速地爬上了副驾驶,指着前面的那俩黑色的车说:
“跟、跟着那辆车,去医院。”
司机看了我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把嘴里咬着的牙签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