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下午塞着袜子去导师那里做了报告,下身疼到麻木,他的额头一直出汗,导师关切地问了几句,走的时候还让他注意身体。
郁闻答应后连忙去了厕所,内裤上沾了血,花xue碰都不敢碰,他一路开车回家,闭着眼躺在床上艰难地熬到了十二点。
蒋横义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寝室已经熄灯,他接起电话,镜头里出现郁闻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花xue又红又肿,被撑得惨兮兮的,紧咬着那只袜子,上面粘着血丝,和袜子连在一起的地方已经破皮,袜筒染了一圈粉色。
“蒋横义……”
郁闻小声叫他的名字,声音有气无力。
他扯着袜筒轻轻往外拉,花xue的嫩rou被粘在上面扯了出来,郁闻疼地浑身发抖,呼吸变得沉重,袜子碰到伤口,又重新渗出血,他另一只手安抚性的揉着腿心,狠了狠心一把将它扯了出来。
“啊——!”
蒋横义听到他痛呼了一声,极力地憋着眼泪抽气,袜子已经几乎全部shi透,通红的花xue合不拢,张着两指宽的小口翕动,缓缓吐出带着血丝的黏ye。
“呜呜……”
郁闻支起来的腿倒了下去,白嫩挺翘的屁股随着哭声一抖一抖,他的脚心挡住了镜头,莹白圆润的脚趾在蒋横义的注视下缩在一起。
尽管吃了消炎药,第二天郁闻还是有些低烧,因为是双性人,他的免疫力很低,前几日坐在车里睡了一觉,前后打了一个周的吊瓶才好,这次下面发炎,连穿内裤都磨得一阵阵疼。
两天后是学校建校五十周年,郁闻作为代表上台发言,他穿着熨烫整齐的衬衣,下摆被收进黑色的西裤里,细腰下是圆润挺翘的屁股,被西裤紧紧裹着,撑起弯曲的弧度,郁闻整个人像块Jing雕细琢的白玉,站在台上念着贺词。
台下蒋横义玩味地看着,手里把玩着一只小巧的遥控器,他来回推动,吸在郁闻Yin蒂上的吸头突然加大马力,细密的触手钻进Yin蒂的小孔里,他双腿一紧,大股的花汁涌了出来。
致词只有短短的三分钟,郁闻分秒难熬,下台时腿软地差点摔倒。
刚走进幕布后面,郁闻就被大力扯到了道具室,蒋横义拉着他躲在一堆木箱后面,命令他脱下裤子。
郁闻坐在高高的箱子上向后倒,脚跟踩着木箱边缘,腿呈M形大张着,他的花xue几乎与蒋横义鼻尖平行,被他盯着吮吸着空气,Yin蒂上的小球还在动作,花汁不断溢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蒋横义伸出手指搅弄了几下,花xue软的一塌糊涂,吸着他的指尖不放。
“唔…”郁闻呻yin着,屁股难耐地晃动。
蒋横义出去了一会儿,拎回一个透明的小盒,他把盒子打开,捏出一条约莫十五厘米的小蛇。
“蒋、蒋横义,”郁闻吓得脸唰白:“我害怕……”
蒋横义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郁闻忙起身,来不及扯住他的衣服:“别走,蒋横义!”
他光着两条白腿往下跳,顾不上脚疼,跑过去拉着蒋横义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求他:“别走……”
他握着蒋横义的手腕伸向花xue,那里粘腻不堪:“都给你,你别走。”
小蛇的尾部被打了孔,缠在蒋横义的手上乱爬,他把细线的一头穿在蛇尾固定,另一头绑在了Yin蒂的小球上。
“腿张开,”蒋横义的手伸向花xue,“别让我说第二遍。”
郁闻连忙分开腿,小蛇借着润滑,快速地滑进了Yin道,冰凉滑腻的触感让郁闻浑身发冷,Yin蒂被扯痛,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眼泪噼哩啪啦往下掉。
典礼已经结束,道具室的门被打开,几个学生会的部员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郁闻紧张地看着坐在箱子上的蒋横义。
小蛇还在乱窜,在他的rou壁上咬了一口。
“唔!”
郁闻瘫在地上,捂着嘴不敢出声,地上也shi了,Yin唇把地面已经捂热。
“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一个女生问周围的人,她听到有人在叫,声音很小,又极为短促。
“好像是后面发出来的。”
郁闻脸色惨白,呆坐在原地不敢乱动,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甚至听到了他们扶住木箱往这走的声音。
“好像就在这堆木箱后面。”
小蛇钻到了里面不动了。
郁闻连气都不敢喘,他们检查着木箱,一排一排地看过去,声音离着郁闻不过几米的距离,他的心脏狂跳,呯呯地在胸腔炸开,不过几秒钟,一只手扶上了郁闻藏身的箱子,他听到了指甲扣击在木箱上的细微声响。
一只蓝色的运动鞋出现在了郁闻的视线里。
小蛇蠕动了,钻到最深处,朝着一处滑腻的软rou刺下了尖牙。
啊啊——!!
郁闻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无声地抽搐,chao喷的yIn水像泄洪一般迅速地喷射出来,一股奇异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他身下的水渍不断扩散,沾得整条腿都是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