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粗大舌头伸进来缠上简舒的舌头,简舒就势一咬,咬的对方嘴巴出血,将领把之前的巴掌甩回去,打的简舒眼冒金星:“你个骚婊子,大爷本准备独享,赏你珍贵的药还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把他拖去校场,等会当大家的面开苞!”
简舒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之前喂的药发作痛不欲生,眼见他身上慢慢长出一对柔软大奶子,乳尖只有一个粉色小点,俏生生的慢慢凸起,干净洁白的玉茎下也生出粉缝,最后长出小小的穴瓣点缀其中,显得格外诱人。
“不要!求你不要在我儿子面前这样!”简舒张皇失措请求将领,对方也觉小孩子碍眼的很,遂派人把小简宁拖进他帐里打晕。
“你个骚货,有什么资格在爷爷面前叫疼,之前不从现在便是下场!”将领说着把小穴又掰到了四厘米宽,简舒肉穴都被扒变形了:“来来来,大家看看这贱人的逼就是骚,还没插就弄我一手水!”
“是,大人!”帐外小兵听令。
将领当场卸掉盔甲,胯下顶着一只足有婴儿小臂粗的阳具,肉茎上附着狰狞青筋,男根根部还布着浓厚阴毛,有点像雄狮的一圈鬃毛,大刺刺的立在那,体毛从肚皮到健壮胸肌都遍布一层,简舒下体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杂毛。
简舒又羞又愤,身体却极为实诚,下面湿哒哒的不停流出透明花液,把将领的手都溺湿了,众士兵见了都不自觉咽下口水。
简舒把食物都匀给儿子,又舍不得儿子吃苦,每次挖战壕都叫小简宁远远看着,不要离开他视线,直到简舒有天在干活时昏迷不醒。
“好疼,好难受,你别过来!”简舒痛的直喘气,他发现身体的异样,咬着牙也要爬走,但这样毫无意义,被将领一把拖回来,淫笑着拿肉棍龟头在他小穴抵来抵去。
疼的脸色发白的简舒疼的呜呜咽咽的:“太大了,不要顶了,下面好胀呜……”这时的简舒已然破防崩溃,美人潸然泪下。
有士兵军功不够,连那些男囚都玩不到,如今看见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大美人不停轻轻哀叫,许多人裤裆下头不由自主的顶起大帐蓬。
随后众人掰开大腿,让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去塞放尿,给操练的士兵们看,腥黄液体流的满腿都是,有管事的会取来水枪,对漏尿甬道进行灌肠清洗,拔出来时鲜红穴口还会咻咻潮喷吐水。
将领为了让下属看见他是如何一展雄风的,他臂力惊人,一边挺动的身子把趴在地上的简舒搬起来,简舒与他有明显的体型差距,全然被
这时简舒躺在将领的营帐小榻上,青丝掩盖了他半张脸,一个中年壮男正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药丸。
“说啥呢,等会就爽了……哦哦!”将领突然感觉简舒放松了身子,他肉茎噗嗤一下肏进去大半,极致温暖细腻的软肉包裹着它,简舒肉洞被撑成圆形,禁箍着肉棒,穴口被对方性器撑的有些透明。
这些人被射的肠道里灌满圣水,管事的会给一个肛塞让他们塞紧锁眼,让人揣着肚皮到外头校场裸身跑几圈。
“爹爹,你在哪里,小宁害怕!”只有五岁大的简宁一边寻找亲爹,一边哇哇大哭,最后他发现一大伙人不知道围着什么,他钻过缝隙看,爹爹居然在里头。
“爹爹,你怎么了?”小简宁自顾自的挤过人群,小小的身子想扶起父亲。
“宁儿别看!”简舒一把蒙住儿子小简宁眼睛,他好奇的眼睛还想通过简舒指缝偷看,这些叔叔都是在干嘛?怪好玩的。
有士兵见简舒长的温润如玉,身段又好,军营里老货他们都玩腻了,不由对他起了歹心,当夜故意克扣父子伙食,两人份的食物到手只有半份。
“老子不行了!”将领看着简舒发骚的样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把简舒压在身下后入,把大鸡儿扶着对准小穴,咕滋一下挺进去三分之一,快速的浅插浅入,简舒从未开发的女穴肉瓣被抵开,胀满的疼酸感顿时冲上来。
“咳咳咳!”简舒嘴巴吃痛,他不知道被喂进去什么,睁开眼就发现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还吃着他嘴不放,激的他反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头盔坚硬简舒手都被震麻了,疼的他松开牙关,结果遭到对方的乘虚而入:“唔!”
将领是个胡人,自小在中原长大,带着盔甲露出的手是白皮,毛发旺盛,简舒没有知觉喂不进药,被人捏住下颌,嘴对嘴的强行喂进去。
简舒当着小简宁的面被抬走,小孩本以为爹爹被带去治疗,结果爹一天也没有回来,小简宁急的到处翻帐子找爹。
简舒这才松一口气,刚一放松,就感觉他女穴位置被粗粝的手指拨开,下体两瓣丰唇被撑到三厘米宽:“别弄,疼!”
的,脸着地屁股抬高,一一被士兵用阳具捅开后庭,滋滋的往里头灌尿,等人抖两下尿完时,囚犯还要说一声感蒙大爷赐尿。
坚挺炽热的鸡巴铃口生出津液,不时会误插进穴口几分,简舒下面被润湿了,将领十分有耐心也不扶着肉棒进去,就拿又大又粗的大屌玩弄软肉,阳具碰到湿漉漉的屁股,打滑到调皮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