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国遭遇极大瘟疫,传女不传男,现如今只有五分之一女子存活,天子下令将适龄女子保护起来。
尤其是已经怀孕的女子实则圈禁,出卖女色的ji院遭废止,全国大量男子失去配偶或娶不到媳妇,出卖男色的小倌馆成了全国男性平民和少数贵族人士最大乐子。
圣谕召令回收部分流放者回京充作男ji,如今京都南风街共有四家小倌馆,分别是竹取,花昔,风月,松露四大家。
简宁是竹取家花魁右侍,今年十五,生的明眸皓齿,温雅中带出一丝妖娆风韵,他比一般小厮地位高些,但比不过红牌小倌,南风街的小倌不能用本名,竹取掌柜给他取了个‘银翘’的花名,简宁这名字似乎在他人生中渐渐被遗忘。
“银翘!管事的叫你去给花魁送茶,还有记得把后院的地扫了。”说话的是芳华,比他大一岁,之前是花魁春痕的左侍,最近已经开苞接客,气焰嚣张一截,想着法的支使折磨人。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简宁心里不舒服,嘴上还是得答应,端着茶盘先去花魁的房间:“春痕大人,小的银翘送茶来了。”里头没有知会。
在门外等了半晌,于是他径自推开拉门,里头一个打扮华丽的男子春痕,杏眼眯起眼角有颗泪痣,红衫半褪脸色chao红,嫩红的小舌伸出来被身下男子一口含住,春痕下意识的抬高脖子迎合,舌尖被人轻咬拉扯,光是咂弄口舌的声音就能让人听的脸上发烫。
春痕年纪二十出头,距离开苞已过去五年,身经百战一路拼杀上来才做上竹取花魁,如今浑身上下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样诱人。
他被两个纨绔打扮的男子夹在中间,宛如一个夹心饼干,下头男子一边尝着他小嘴的津ye,一边呼哧呼哧的cao干后xue,两人分开时还黏连水ye,后头的男人转头去吃春痕脖梗,在纤长的天鹅颈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哈哈,大哥他好sao哦,下面发大水冲我rou棒一身。”压在春痕身上的男子是家中老二,被老大宠着,占住春痕小xue位置,两人都是急色鬼,春痕衣服虽乱,肚兜却是完好挂在脖上。
“不要……这样…好痒。”春痕娇嗔一声,老二埋到春痕胸前,软软糯糯的rurou犹如软枕香玉,他伸手探进肚兜,把一对大玉兔掏出来,也不解肚兜,就把布夹在ru沟里,手指狂捏ru尖,粉红色的nai口卟的被挤出naiye,被人大嘴一张连带rurou一起被老二含住。
“呼呼……为兄也是。”身下男子刚刚也射了,见弟弟在玩小倌ru头,把春痕左ruru盘握住,往外揪了一些,把nai头对准自己嘴巴,隔空将naiye滋进嘴里,春痕被玩的双腿大张,两只roujing撞的他欲仙欲死,胯间小rou棒弯翘竖起立在腿间。
简宁便知道芳华又在坑他,非得赶在花魁接客的时候催促。
“小美人,一起来玩啊!”上头吃nai的男子见银翘进来,人长的好看还带来一身香风,就起了旖旎心思,要去抓简宁衣袖。
简宁闪身避开,勾栏里向来少不得这种乱扑的客人,他早就习惯,放下茶盘向春痕行了个礼就快步离去。
“银翘他还是清倌,嗯啊……真对他有兴趣就等下月三伏的开苞节……不要了…不要…太快了呜!”春痕惊叫起来,发出一轮浪叫,兄弟二人的阳具噗哧噗哧的cao弄,似乎只隔了一个薄膜,腿间xue口开始到小腿都是泥泞白浊,简直要把他草坏了呜呜。
入夜,简宁睡在窄小逼仄的房间,被窝绵软,他慢慢睡着了。
“你们几个,出来!”士兵拿着长枪,敲敲囚笼栅栏。
一大一小的囚犯步履蹒跚十分狼狈,一伙人被带到蒙古包一般的帐子,还未掀起帘子,就听见里头闹哄哄的,还夹杂着各种调笑声。
士兵撩开帘子,把人推搡进帐篷,里面铺面而来的是燥热的水蒸气,以及水ye引起的反光,激的简父一时睁不开眼,待能看见时,一大群男子在池子里疯狂交媾,宛如酒池rou林。
一男子被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开伏在水边吃盘里食物,直到后头人做的狠了,扯他头发,男子吃痛的把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掉出来,脸上泛着性欲chao红,娇喘浪叫,嘴里流出细细银ye。
另外有男子就像母马一样立着四肢着地,后头被粗蛮汉子把持住腰肢,一根黑粗rou棒正cao的他媚rou外翻,xue瓣紧紧箍住进出的roujing,呼哧呼哧的冒出透明yIn水,而且他嘴巴也被人堵进泛紫狰狞的粗长鸡巴。
“唔噜……唔。”男子口腔被rou棒塞的鼓起来,话都说不出只能漏出几许胡话,干着干着,那长物越顶越深,他嘴巴被rou袋打到发麻,鼻尖都是腥臭的咸腥味。
“sao货,别夹那么紧,快松一松,不然等会就给你艹烂,叫你再也吃不着rou棒!”那士兵喝了个半醉,借酒发疯,他并不在乎草的是谁,只顾鸡巴爽不爽。
厚茧大掌狠狠拍打白嫩屁股,还用指甲掐rou,被艹的男子哭丧着脸疼的大喊,搞的前面的鸡儿也没被服务到,两名士兵气愤的一起揍人,在军营里这事非常常见,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最后性奴们排成一排,屁股都shi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