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跟上Theseus,「我這體型?鮮花配牛糞。」
Theseus扯住Moon衣領,無比嚴肅的和他對視,「也有發臭的鮮花。」
「你就是香氣四溢的牛糞。」Moon拉開Theseus的手,不著痕跡的捅了對方後腰。
Theseus痛得面色扭曲,卻不得不裝得一臉嚴肅。
他們越來越靠近迎接者,逐漸能看清對方剪裁合宜的衣裳、穠纖合度的優美身軀、鮮紅的指甲與朱唇……
Theseus挑眉,「Martin?你怎麼──」
揭開面紗,Martin露出如麻瓜傳說中妖Jing般的美好,「好久不見,Sder先生。」
Moon定在當場,Theseus暗自賞他一個拐子,示意對方清醒一點,Martin可是貨真價實的男性。
Moon擋下了,「你是法國人!?」會這樣不能怪他,文件的確是說會由一名法國裔的正氣師前來領路,卻沒說是由一名混血迷拉前來迎接。
「我是啊。」Martin放下面紗,只露出淺淺的微笑與蕾絲隱約遮掩的湛藍眼眸,「16年從波巴洞畢業,Moon先生。」
「他打過仗吶,」Theseus幫腔,「東線的情報官。」說情報官是好聽點,當時上頭毫不客氣的利用他的血統,讓他成為一名德國上流社會的交際花,簡稱,間諜。
「當時多虧你的照顧,Sder先生。」稍微偏頭,Martin示意兩人跟著他走。
Theseus盯著前方輕微搖擺的翹tun,思索要多少層裙子才撐得起來這種效果。
「有時,我真懷念那時候。」
Moon輕哼,深表認同。
「有多少人會來?」
「Grindelwald在多少國家犯罪,就有多少國家派代表來。」
Moon扭曲嘴唇,「希望你們準備的會場夠大。」
Martin偏頭,笑容更加燦爛,「別擔心,足夠讓你們在裡頭打個三天三夜都轟不掉一塊磚。」提起上次的鬧劇,他笑得更加燦爛。
Theseus苦笑,「我又不是故意的。」
Moon扯扯嘴角,壓根就不信。上回差點引發英美第三次戰爭的原因就是Sder和Graves在討論拉帕波特法律某條細項時一言不合,當眾吵起來,最後幾乎把會場──也就是Eberstadt家傳宅邸拆了。
更令人討厭的是,雖然眾人相傳這兩人從戰時就看彼此不順眼,見面就吵。Moon偏偏知道,他們倆該死的當天晚上就和好了!他可憐的耳朵!
「我知道,Eberstadt先生已經原諒你了。」Martin停在大門前,燙金雕花的厚重木門自動打開。
近百名代表在光線明亮的大廳裡低聲交談,品嘗Jing巧食物,落地窗繪滿細緻的玻璃雕花,透白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鑑人,頂頭挑高的天花板隱約能見晴朗的藍天。
Moon看Martin一眼,「你家上司認真的?」怎麼看都像在舉辦舞會,而不是要討論凌遲國際罪犯的最好方法。
「工作之餘不忘享樂,是他的座右銘。」Martin微笑,「請進,會議大概一小時後開始。」
Theseus拿起侍者托盤上的香檳,「MACUSA的代表呢?我等不及要見Graves的臭臉了。」
Martin眨眨眼,「你不知道嗎?」他偏頭,「Picquery主席在半個月前宣告Percival.Graves為Grindelwald的信徒,已經發布全境通緝令。」他提醒,「這場會議MACUSA會派其他正氣師作為代表,別欺負他們喔。」
TBC
Chapter 4
對其他人而言,不過是往常的一日。透光的玻璃,溫暖且明亮的光照,落地窗旁的厚重窗簾,亮金流蘇刺繡巧妙的融入石柱後,手工雕琢出的華美掛飾,特意擺放的角度讓房間更顯寬敞。
米色牆壁,布幕掩蓋的家具,牆角的繪飾,靈動的眼隨著人群移動,追逐不存在之物。
此地是無聲的,因仍處睡夢中,只有僕役以最輕的腳步讓屋子呈現最適合居住的環境。
當陽光從都市一角升起,僕役會打開窗,讓沉悶整晚的空氣在尚未燥熱的微風吹撫中,留有一絲陽光的清新。再晚些,這些窗會關起,窗簾放下,遮蔽窺探的目光。他們會揭起家具上的布幕,露出原木磨雕出的舒適,空氣裡會充滿鮮花的香氣與酒的芬芳。
每天,這棟屋子都從午後開啟它的大門,迎接他們的主人,此地的擁有者兼管理者,他們如同最挑剔的客戶,以繁瑣的要求或命令滿足貪婪。有時,是幾盒最高級的海洛英,銀白粉塵召喚一場場虛妄;有時,是一夜千金的高級應召女郎,她們奉命來場感官十足的妖Jing打架;更有時,是一隻記憶無數美妙樂音的絕音鳥,廚師的刀刃會讓牠併裂出所有美妙。
不過今日,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