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缓缓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他又过生日了似的。
“有什么可高兴的。”海lun无可奈何地说着,把自己喝完的空杯子塞进乔治手里,站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还好有韦斯莱夫人和小天狼星给她收拾出了这一间临时的卧室,尽管很多地方还沾着厚厚的灰尘——因为要彻底清理的话,可能要把地板都掀起来,只住一晚来说,太不划算了些。他们给海lun换了一床新的被子,都拍得蓬蓬松松的,海lun能闻到浆洗过的干净的味道。
卫生间的花洒和镜子也都被擦亮过了,海lun从浴室走出来,她的头发还在不停地滴着水珠,她把明天上学要穿的校服袍子叠好扔在枕边,开始整理明天要交代给级长们的事项。想到其中两个级长就在她隔壁的房间,她扬了扬嘴角。
今年霍格沃茨又要换一名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是由魔法部指派的高级检察官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教授。(去年的“穆迪”教授在学期末给海lun带来不小的Yin影)此外要安排好级长在平时发挥维持纪律的作用……海lun皱起眉,挨个研究句子里的用词,似乎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随即她想到,可能和眼下的形势有一定的关系,唔,那么这一条……
“啪!”一记响亮的爆裂声在房间里响起,海lun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着站在一把旧到爆皮的扶手椅上的乔治。
“很好,这次是扶手椅上——你下次会不会幻影显形到我脑袋上呢?”
“事实上,落到人的脑袋上和扶手椅上的几率比落到地板上低得多了!”乔治高兴地跳下来,“不是吗?”
海lun把羊皮纸扔回床下的箱子里,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腿,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乔治。
他一脸讨好地爬上来,挤进海lun的被窝里。
海lun把头偏到一旁不去看他。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憋着了。”乔治凑过去看着她的脸,“心里早就偷着乐了吧?”
海lun确实绷不住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治把她垫在肩上的毛巾罩到她头上,帮她擦拭着还未干的头发。
“我还没见过你穿睡衣的样子呢,”他高兴地嘟囔道,“的确有点可爱。”
海lun还没说话,又是一记响亮的爆裂声,海lun吓得从被窝里蹿了出来——比刚才还要响,弗雷德凭空摔在他们的被子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坩埚。
“什么?!弗——”
弗雷德捂着嘴抽动了几下,另一只手还来不及摸到他的坩埚,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在了海lun的被子上,并且他好像还没有吐完,乔治迅速把坩埚递了过去,他把脸埋在坩埚里大声呕吐起来。
“弗雷德,你来的真够是时候的!”乔治气愤地捂着脑袋,不想再看他的哥哥一眼,“这是什么?梅林的礼物吗?”
弗雷德还在呕吐,无暇跟他说话。乔治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被子上的呕吐物,海lun已经像一只猫头鹰一样蹲在床头柜上了。
“好了,好了,除了有点恶心之外,还是可以对付的。”海lun哭笑不得地挥舞了一下魔杖:“清理一新!”
被子上的呕吐物被清理干净了,乔治起身幻影移形了——几秒钟后,他又回来了,拿着速效逃课糖的另外一半,海lun不得不和他一起扶着弗雷德,强行把另一半的解药塞进他嘴里,过了十几秒后,他终于恢复了神色。
“老天,顿格卖给我们的种子可真够毒的。”弗雷德仰躺在海lun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觉得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可能应付不了——”
“什么种子?”海lun问。
“毒触手啊。晚餐的时候你见到了。”乔治没好气地看着弗雷德,“你恢复了吗?恢复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
“乔治——等一等,你们的剂量还是放错了!”海lun伸出手试着够到乔治,她还蹲在床头柜上呢。
乔治伸手把她拉回床上,弗雷德躺在他们中间还没有缓过来。
“干嘛这么着急赶我走?是我们的房间,你不要忘了……”他勾起嘴角,笑着看着乔治。
“从这一刻开始,它是专属于你的房间了,好吗,弗雷德?”乔治嫌弃地看着他,“你再不回去,我就把呕吐糖塞到你嘴里。”
“大可不必这么残忍。”海lun伸出手摸了摸弗雷德汗涔涔的额角,“弗雷德,你还要再缓一会吗?”
“太感谢了……海lun。”弗雷德说着,朝乔治做了个“你能奈我何”的鬼脸。
海lun用魔杖点了点弗雷德的睡衣:“清理一新!”把他衣服上的脏东西也一并去除了。
五分钟后,弗雷德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歪歪扭扭地幻影移形了。
海lun朝乔治身边靠了靠,把被子重新拉上来了些。
“你们平时都这样吗?我说试验这些产品的时候……”
“是啊,这样的情况我们每天要重复无数次呢。”乔治又着手帮她擦头发了,“今天弗雷德吐得已经比之前温和多了。”
“怪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