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第二天,主队和客队的全体教练和运动员一大早都到休息室集合。与昨天晚上一,主队在张教练的带领下,依旧半圆排开。客队的那个年轻教练径直走到了张教练的面前。
“昨晚对你们的调教你们服不服?”显然年轻教练非常得意。
“服,我们服。”张教练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是否需要我们今天继续调教?”年轻教练的眼睛盯着张教练。
“是,需要。”张教练望着对方yIn荡的目光,喃喃的说道。
“很好。那你们还穿戴着这整齐?统统给我把衣服脱光。”年轻教练大吼着。
经过昨天的羞辱,主队队员们似乎有了点心理准备,于是大家开始胡乱地脱下了自己的所有的衣裤,近二十个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乖乖地站着。
在那个年轻教练的要求下,主队的所有人,当然包括张教练全部都半蹲着,成马步状。按规定,主队的教练和队员开始擦洗客队所有人的球鞋。
张教练开始拿过对方年轻教练的球鞋,那是一双散发出阵阵脚臭的球鞋,鞋底和鞋上沾满了污垢。由于半蹲着,两腿分得很开,擦洗时的动作引起身体微微的颤动,而裆部那条已有所展开的Yinjing也随着晃动着。年轻教练低头贪婪地看着正在仔细擦洗自己球鞋的张教练,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同时他觉得如此羞辱依旧不,于是年轻教练将自己穿着皮鞋的脚,伸向张教练敞开的裆部,用鞋尖逗弄起那条rou棍。
在年轻教练的示范作用下,客队所有的队员都边欣赏着那些男人光着身体为自己擦鞋的贱,一边还用各种方式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群大男孩们玩弄得个个Yinjing如柱般挺立,而手上还不断地擦洗着他们的球鞋。
当对方所有队员的球鞋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后,年轻教练喝令队长雄辉和邵亮双膝跪地,双肘着地葡匐着。同时又让张教练也跪在地上。而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葡匐在地的雄辉的背脊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搁在同葡匐在地的邵亮的脊梁上,示意跪在一旁的张教练替他把刚擦洗干净的球鞋给他穿上。?奈的张教练默默地脱下年轻教练的皮鞋,换上自己刚擦过的球鞋,并系上了鞋带,直到对方满意的站起。而随后对方的队长又坐下,搁脚,又让张教练穿鞋。就这,张教练依次为对方所有的球员穿上球鞋。那种屈辱是难以言表的,尤其是排在后面的那些替补们,望着他们一脸的稚气和为他们穿鞋时夹带着的神气,张教练感到自己现在哪象个男人?
就这,主队其他的队员静静地站立着,眼看着对方将雄辉当坐椅,将邵亮当脚凳,而张教练跪在一旁忍辱负重地为他们所有的队员穿好了球鞋。特别是对方那些替补们,想来他们原先也是主力们欺负的对象。但如今,屁股下坐着的是主队的队长,脚下踩的是主队的主力,而为他们穿鞋的是主队的教练,俨然有一种翻身作主人的感觉,不过他们现在的确也是主人。
张教练为客队所有的人都穿好了球鞋后,年轻教练这才让主队的教练和队员穿上衣裤,但明确规定所有人的内裤都不得穿,只能光屁股穿上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特别还挑了一条白色的。由于刚才主队被羞辱了一番,每人的Yinjing都直直地竖立着而顶着短裤。于是,主队的教练和队员们个个裆部隆起着,排着队走向训练场地。
训练场上,主队的队员们一字排开,他们的短裤由于Yinjing的勃起而高高凸起,让人忍俊不止。客队的队员都三三两两围在一旁,看着自己那年轻的教练训斥着对方。
“首先,你们大声喊三遍‘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以让你们知道自己的耻辱。”年轻教练要求着主队的队员们。
“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是你们的手下败将。”在张教练的带领下,主队队员们齐刷刷地大声高喊着。
随后,年轻教练让客队的队员们一对一地训练主队的球员,即前锋训练前锋,中卫训练中卫,后卫训练后卫,替补训练替补。当然年轻教练则教训张教练。于是,大伙儿各自散开,一场客队对主队,男孩对男人的调教开始了。
球场中间,张教练一动不动笔挺着站着,正在听着年轻教练的训斥。年轻教练手捧着几本足球理论和运动员心理的书籍,正向张教练提问。那些本本上的东西,张教练那回答得出?一旦问题答不上或不对,年轻教练便在张教练的大腿分叉处摸捏一阵。没有穿内裤,隔着轻薄的短裤,很容易地就能感觉到张教练那条粗大的rou棍,以及悬挂着的rou袋。
问题一个接一个,年轻教练的手一次次的在张教练的裆部玩弄着。三十多岁的男人哪经得起这般挑逗,没过多时,张教练的思维已不在那些问题上了。只见张教练开始大喘粗气,目光呆滞,显然已被触摸得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随着一阵叹息,被压抑酗[的能量喷射而出,充裕的Jingye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同时白色的也短裤shi了一大滩。
年轻教练一边嬉笑着张教练,一边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提问。又是一次次地摩擦,又是渐渐